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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橄榄树

橄榄树

不要问我从哪里来

我的故乡在远方

为什么流浪

流浪远方流浪

为了天空飞翔的小鸟

为了山间轻流的小溪

为了宽阔的草原

流浪远方流浪

还有还有

为了梦中的橄榄树橄榄树

不要问我从那里来

我的故乡在远方

为什么流浪

为什么流浪远方

为了我梦中的橄榄树

我的故乡在远方

今天看中央电视台读书节目,谈三毛的作品。三毛的作品全集,我曾经从一位老乡的女儿手中,借到家里看过,读过一两本,三毛爱读的书是《红楼梦》她读了三十遍以上。

《红楼梦》三毛体会最深的是,红楼梦的里的人物都是为自己的心而活的,三毛曾在她读红楼梦的一篇散文中写过,如贾宝玉林黛玉刘姥姥等。

三毛给给影响最深的还是一首歌曲《橄榄树》,这首歌曲齐豫唱得最感动我,我每次听到这首歌曲的时候,心中有一种特别点燃冲动的感情。

不要问我从哪里来

我的故乡在远方

为什么流浪

流浪远方流浪

人生本身就是一次流浪,为什么人不愿意静静地呆在一起地方,愿意到外面去看看,愿意到很远的地方,把它当作自己的家乡一样,这都是为了什么呢?按三毛的说法,为了我梦中的橄榄树,橄榄树是最理想的象征,每一个人心中都有一个对前方所想得到的梦想,渴望在远方找到真正的自我。

为了我梦中的橄榄树,我的故乡在前方,我要写一些我为什么流浪?因为我的故乡在前方。

我上小学时,先在家乡的小学。三叔在外县一所小学当老师,把我叫到了他的小学上学。

三叔那时的工资金每月只有四十几元钱,却竟承当我上学的生活费用。小学还有几件小事能清楚地记住。

有一年六一唱全唱,班主任马老师要求全班同学穿白衬衣。

我回到三叔住的小屋,给三叔说:“三大,马老师要我们唱歌服装统一,上身要穿白衬衣。”

三叔笑着说:“到时穿我的。”

到了六一那天,三叔果然把他身上的一件白衬衣脱下来,让我穿在身上,这样才参加了班上的六一合唱,没有误了班主任老师的要求。

星期天,我和一位小男同学到学校北面的山上还拔过野菜,带到三叔的屋子里煮好后,放上盐,吃玉米糁子饭时吃。

学校有过教工食堂,还有过学生食堂。给学生食堂做饭是一位年大姓李的大爷。

早上放学开时,学生拿着小盆或大碗到学生食堂打玉米糁子饭。

李大爷用的是一个小铁匀给学生打饭,他的铁匀平一点,就少打很多,有时铁匀满一些,就多打很多。当时学生很计较这些。

我是离开老家四百多里路,不能从家里带粮来,完全是三叔给买的玉米打成糁子交食堂。

当时买玉米,还是一件很难的事情。三叔的学校在一个中心的地方,认得乡下一位张老师。

有一天早晨,三叔给我说:“狗娃,咱们到张老师的学校扛玉米去,我给张老师说好了,让他给我买了些玉米。”

三叔给拿了两条长布口袋。

到张老师的学校,要翻三座小山,一下一上,大约有三十多里路。三叔长期在山区学校工作,锻炼出了结实有力的双脚走路。三叔上山,脚步走得很快,我走不快,也要加快步子。

爬完了三座山之后,有三间土屋,这算是给学生上课的教室,还有两间小屋,算是张老师和爱人住的地方。

我和三叔到了张老师住的小屋后,张老师脸上灿烂的微笑,高兴地说:“老张来了!”

然后我和三叔坐在一个大方桌前,张老师让他的爱人给我们做饭。

爬山很消耗量体力的,这时候,是中午时,我脸上还流着汗水,只有一个想法,能很快吃上饭,让肚子不饿,是我最感幸福的事情了。

一个小时之后,张老师爱人饭做好了,擀的是白面条,张老师给三叔和我分别舀了一大碗,放在桌上,还有油辣子,这在当时是最好的生活招待了。

吃了午饭之后,张老师把买好的玉米装在三叔带的长布袋里,三叔能扛一百斤,我能扛三四十斤,晚上很久返回到三叔的学校里。

我上中学,在县城关中学,我也是住校生,在学生食堂吃饭。

有一个星期天,三叔下县给学校办事,住在学校附近一个小店里,我和班上一位姓李的同学看三叔,三叔不断地给我讲人生工勤奋学习的故事。

三叔当时是坐在床上给我讲话。三叔给我讲了一会儿话后,拿出十元钱给了我,这在当时也是一笔大钱了。

我从三叔的小店走出来的时候,李同学对我说:“你三叔对你这么好!”

三叔现在不在世界上了,那位李同学,自从中学毕业后,我再也无法见上他一面。

有一个晚上,姓李的同学是我说话最多的同学,我请他到县城里一个小食堂每人吃了一碗两毛钱一碗的面条。

住宿生在学校的学生食堂吃饭,学生食堂一般吃得都是玉米糁子饭,每天两餐,必须由一个同学报上人数多少,交上学生食堂的饭票,交给总务处一位管食堂的老师。

有一天,是我负责是我负责收好在学生食堂吃饭的饭票和钱票,交给总务处,到了吃早饭时,学生食堂一位师傅按人数多少,把玉米糁子饭打在一个木盆里,由我给学生用铁匀打。

班长李明同学生拿上饭盆让我打时,本来他也是半斤,我给他每一匀下去打得满。

有一个女同学,她的名字叫石则艳,拿上小盆让我给她打饭时,我给她从木盆里舀饭时,匀舀得平。

我看到她端的小盆饭向南边的教室走去,把我看了一眼,对我表示出不满意的感情。

这事实在感到对不起她。

上中学时,给我开心的事情,是我的作文常在作文评奖课时,被孙老师在班上给全班同学读,这让我感到很开心。

有一件事情,却让我感到很丢人。

有一天二娘给我推的玉米糁子,让我带上交给学校食堂。交给一位总务吴老师后,他给开过条子,到另外一位许老师的办公室,他看了吴耆现的条子后,给发饭票和钱票。

这是一个下午,我到了许老师办公室,领了他给我的饭票和钱票之后,我看到许老师办公室地方一个条子,上面有一元钱,吴老师并没有盖章子,是一个无效的一元饭票,我拿给许老师,让他能给我领一元饭票。

许老师一看就知是怎么一回事,一下子如同把我抓住了一个小偷一样。

许老师说:“这是一张废纸一元钱,你还想冒领。”

我如同犯下了一个很大的错误,给许老师说:“我错了,不要给吴老师说。”

这位许老师并没有原谅我,把这件事通报给总务处吴老师。我到了吴老师办公室后,给吴老师说:“我不该这样做,我错了。”

吴老师板着面孔,脸变得阴云密布一般,严厉地给我说:“你要老实承认错误,写个检讨书。”

我从吴老师办公室出来,躲藏在一个地方,写了一张检讨书交给了吴老师。

吴老师把这件事一点没有给我报密,讲给了学校团委学生会主席以及班主任老师,在学校被传得纷纷扬扬。

有一天下午,我路过班上同学时,被班上一位姓常的同学还编成快板当面骂道:张家娃不要脸,检过废条去领款。这种嘲笑挖苦的话,当时听到后,那种滋味真是苦涩。

一切都会过去的。

中学上学的生活以后很快就过去了。

我的故乡在远方,为什么去流浪?

我的人生故事进行到八四年,八一年到八四年,我去了音乐学院学习。

让我写一下曾经与我打过交道的老师同学。

作曲系主任沙老师。

我住在学校的地下室宿舍,常听到刘中原每回在宿舍给我讲起他跟沙老师学习作曲的事情,脸上的微笑格外多了起来。

刘中原总是说:“沙老师的作曲教得好啊!”

刘中原还把沙老师批他的旋律写作作业给我看,全是沙老师用红铅笔打的对号。

刘中原讲了沙老师旋律写作课讲得特别好,我就动心了,什么时候,才能听上沙老师的旋律写作课。

有一天快中午十二点了,我在音乐学院遇到了沙老师。沙老师是作曲系主任,个子高高的,脸黄黄瘦瘦慈祥的样子。

沙老师是骑着自行车要回家的,看到我停下了自行车。

沙老师给我说:“给我学习乐理和声每月二十元钱,改旋律写作作业每月六元。”

这样的学费对于我当时是天文数字了,我听了后,很为难,很想跟沙老师学习,可是没有钱给沙老师交学费,没有回答他。

沙老师说:“你考虚一下再回我。”说着骑自行车辆向音乐学院南边的一条小路骑去。

我内心里有这么一种渴望,如果能听上沙老师的作曲课,对于当时的我,就是人生一件极幸福的事情了。

我通过作曲系一位张南同学打听,知道了沙老师讲旋律写作课在什么时候哪个教室。

有一天早晨八点半,我到了作曲系沙老师上课的教室门外,沙老师已在教室给学生讲作曲课。

我说:“沙老师,我听一下你的作曲课?”

沙老师站在门内,轻轻地点了一下头,我就坐在教室最后边一个小椅子上,听着沙老师讲旋律写作课。

沙老师讲作曲,很重视结构,讲主题发展的手法,一种是重复结构,一种是对比结构。

有一定作曲基础的学生一听就明白了,当时我听起来,虽然很感兴趣,却感到还一时理解不了。

这里写一下,我给沙老师改旋律写作的情况。

沙老师改旋律写作是周四上午。有一天上午,同室的岳辉回来,对我说:“沙老师让你改题去?”

现在听这话,我的心还会激动吗?当时真的是很激动的,沙老师就是我学习作曲的秘密,想从他那里得到这个秘密,我拿上我写好的旋律写作作业。

我到了沙老师作曲系一个钢琴室,沙老师就坐在钢琴前一个小黑凳子上面。

我这时候,在沙老师,就是一个小学生的模样。我把我写的旋律作业五线谱本子给了沙老师手上,沙老师放在钢琴上面板上面,看着我的旋律弹了一遍。

沙老师直摇头,沙老师轻轻地说:“你们家对你学习作曲抱着希望很大,可是你的进步很慢。我教了一位来之湖南的学员,给我学习了两三个月,现在进步很大。”

我真的希望自己学会作曲的技术,怎么就选择学习作曲,这作曲确实不是一般人都能学习好的,它需要很多方面的知识。

我听到沙老师说的话,此时内心中很多为难的事,都不能给沙老师说,我是在怎么一种艰难的条件下来到音乐学院学习的,我学习作曲的动力是什么。

我真的到了一个人生的选择出路的时候,真的是到了一个绝境,才选择了学习作曲这条路子的。可走起来竟是这么难。

梦中的图画

梦中,在一条公路边上,见到了俩位初中女同学,还是青春的模样。

谈了很久时间的话,才依依不舍地分手。

梦中,我步行回陕西。下了一座山后,有一条大河,河面上架有木桥,见有人从桥上过,我也从桥上过到了对岸。

过河后,又上到了公路上面。公路边上有一个旧屋子,住了很多在外流浪的人。

梦中,我到了一位音乐爱好者常进安的家里。

我对常进安说:“你当时还很小的时候,就能登台吹笛子独奏曲,学习音乐方面起步很早啊!”

梦中的我

梦中的我,到了一个砖瓦厂,上到了一座高楼顶处,为了寻找到一个是自己曾住过的房子。绕楼房顶处走了一大段,到了以北,很平阔,像是一个大院子,还有住着的人家。

我又返回楼顶以东的地方,看见一个小伙了扛着一扇猪肉,从我面前经过,知他是向砖瓦厂食堂扛去,要把这猪肉推销给砖瓦厂的食堂。

我到了一个很陌生的地方,扛猪肉地从我面前过去的时候,像是没有看见我一样,就从我面前过去了。

这个砖瓦厂现在变得和从前不一样了。我曾上楼,到过一位砖瓦厂工人家去过,想再去一回,就是怎么找也找不到住处。

我本来和爱人一起,却怎么找不到爱人,心想;给爱人打个电话吧?摸摸口袋,竟没有带手机,一时和爱人无法联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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