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次醒来,已经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
只是这阳光穿过那开着的窗,晒在脸上,很是舒服,也有些耀眼。
虽然有眼皮阻隔着阳光,但是那红色的阳光,还是不可阻挡的刺到了我的眼睛。
我用手挡住了眼睛,想让裸露在外的皮肤更多的感受阳光的温暖。
忽然之间,明显的感觉到了有什么遮住了阳光,而且那个遮住阳光的东西,还在是不是的晃动。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感觉到的,但是我的确有这么一种感觉。
只是我不知道这个家伙是我院子里的人,还是陆小凤这种喜欢爬窗户的。
我不知道他是谁,也不知道他的目的。
于是我上没动,先是睁开了眼睛,寻找手指之中的缝隙观看。
可悲的是,我竟然没有一点的缝隙。
于是我只好将手指稍稍的张开了一点,试图看清那个家伙到底是谁。
“醒了就别装了,看你这B样,还是赶紧起来的好。不然阳光晒的可不光是你的脸,还有你的腚。”
听着这个声音,感觉有些熟悉,但是又不是那么特熟,又没有熟到一下子能听出来。
既然听过,就没必要提防了,要提防也晚了。
于是我拿开手,看着盯着我看的家伙。
“你来干嘛啊!台风怎么把你送到这来了?”
在我看见他的时候,我就直接认出了他,正是海盗説者无心。
“瞧你这话说的,多大的台风能直接将我吹到京城来,来这是有事的。”他一脸严肃的说道。
“来都来了,既然你不远万里来到了京城,还这么巧见到了我,那我怎么能不尽尽地主之谊呢,走我请你下馆子。”
说完我就拉着他往外走。
“这话听着怎么有些不对呢?你请我吃饭,那谁掏钱?”他见到了我这如火般的热情,似乎有些迟疑。
我理解这种从来没遇到过我这么热情好客的人,头次遇到之后的彷徨不安和不知所措。
于是我嗔怪他道:“我请客,你说谁掏钱,当然是你掏钱了。”
“别墨迹了,黄花菜都凉了。”
说这我就拉着他走到了一家看着不错的饭店。
“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啊。”
吃的满嘴流油,吃饱了一边剔牙一边问道。
他看着我,有些诧异的道:“你怎么知道我是来找你的?”
“别跟我说你真是被台风刮到我的那个院子的,那样的话你就该被摔死了。”
说道这我停止了动作,然后看着他。
接着道:“我不觉得想找到我有多难,但是你一个外来的海盗,说找到我了就找到了,这肯定是动用了一些关系的,虽然我不知道你找我有什么事,但是我知道一定不是好事,我能拒接吗?”
我一直看着他的表情,然而从他的脸上我看到的除了惊讶以外,还看到了一点点、一点点的光芒,视乎、视乎是发现目标的样子。
我心里还叫不好,是不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被他发现了什么?
“看来我老大说的没错啊,来找你果然是对了。”他兴奋的“哈哈”直笑,还拍了一下桌子,让桌子上的菜汤撒出了不少。
然后他就拿起他面前的一碗酒,就想灌下去。
我急忙按住他的手,道:“你现在还很清醒,别借机耍酒疯。”
他看了我一眼,放下了酒,然后摆脱我抓着他的手,有些尴尬的道:“我来这是打算刺杀一个NPC的。”
“你刺杀你的被,我又不即将被你刺杀的那个NPC,跟我遮遮掩掩的干嘛?”
他一听我这么说,用他那大爪子捂住了我的嘴,警惕着看了看周围,有些焦急的压低了声音说道:“小点声,你是不是打算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啊。”
我拍了怕他的手,示意这个姿势很不雅,在他手上开之后我没有继续说话。
他接着说道:“找你是因为我们调查之后发现,经常个他有联系的人,最近似乎是缠上了你。”
“你是说姓陆的?”
他看了看我,道:“要不是我们在这人手不多,我肯定把你绑回去当我们的军师。”
“你们要是那么干了,我只出馊主意不说,还给你穿小鞋,甭废话了,说说想刺杀的到底是谁?”
然后他就拿出了张对折的纸,我打开一看,是一张画着老头的画像,我看着不认识。
“嗯??”
我到手发现,不是一张,而是两张,我又看了看下面的一张。
发现是一张少女的画像,而这张,我竟然认识,就是昨天我救出来的那个女子。
我假装不认识的问道:“挡你们道了,还是你们受雇于人啊?”
他看了看我,道:“有什么区别吗?”
“区别就是当路的必须死,受雇的话没必要淌浑水。”
他疑惑的看了看我,道:“你知道什么内幕?”
“不知道。”
然后我又想了想道:“对得起你请的这顿饭就好了,告辞。”
说完我屁股都没拍就走了。
他很识趣的没有过来讨没趣。
出了饭馆,我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于是就在街上瞎溜达。
忽然一个乞丐与我擦肩而过,直接塞给了我一张纸条,当我回头看向他的时候,他已经不见了。
我有些诧异的打开了字条,上面写着:向上看。
我傻天真的一条头,然后就觉得我的肚子上挨了一拳。
那力道用的那叫个大啊,看来是要将我打晕。
老子的经脉穴道刚刚打通,内力又充沛的很,怎么可能被这一拳就打的失去知觉呢。
但是我很好奇他到底有什么目的,不惜在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之间做这种劫持少男的事情。
于是我很配合的装晕。
不过我也没让他好过,直接装作软绵绵的直接就想打我的人那个方向倒。
我毫无疑问的直接摔倒了地上,脸上有没有磕破皮我不知道,反正有些火辣辣的疼。
“快点快点,赶紧抬走,快来人了。”一个声响催促道。
然后我就觉得我被两个人抬了起来,这两个人傻不拉几的抬人都抬不明白,一个各大的夹着我的腰,另一个个子小的举着我的腿。
也不管我下垂的上半身,直接就往车上怼,撞的我的脑袋是嗡嗡的。
尝试了几次,就听一个声音道:“你傻啊,让他撅起来点啊,你这么怼死了他也上不去啊。”
听他这么说,我心里暗暗的给她一百二十个赞。
之后我听到了一声憨憨的“哦”之后,我就直接被竖了起来,这时我觉得我的脚上一凉。
“你看什么啊,让你撅起来没让你把他竖起来,你这个憨货。”然后就听见了什么东西被丢到鞋上的声音。
然后我就被从竖着,被人摆弄成了横着,然而我的头又不幸的撞到了马车之上。
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我就此失去了知觉。
当我再次醒来,我发现我已经在一个浴桶里,看这个房间的布置,应该不是什么泛泛之辈。
“谁他娘的泡澡用凉水啊,搓澡的小妹呢?”我大喊道。
我仔细的听了听,没有回答声,也没有脚步向我这边走过来的声音。
我走出了浴桶,看着我湿哒哒的衣服,又看了看周围,发现在屏风的另一侧的矮柜上,放这一些长衫什么的。
我过去看了看,脱了身上的衣服之后就将这衣服套了上去。
帅不帅的先放到一边,湿哒哒的衣服穿着肯定不舒服。
在衣服下面,放这一封信,我好奇的慢慢撕开了信的封口,直接捏了两边让信封鼓起,然后向下一倒,将信倒出来的同时,还调出了好多粉末。
这让我有些起疑,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但是应该不是什么好东西。
于是我看了看周围,见桌子上垫着的那是丝绸的,拿过啦在辆手上都缠了一点,然后慢慢的将信扒开。
只见信上只有:哈~哈~哈~你中毒啦!几个字,弄的我个莫名其妙。
原来这个粉末是毒药,那看来要收集一点了。
于是我将这信纸叠好,然后将原来撒在矮柜上的粉末简单的收集了一下,然后跟这个信一起丢回了信封了,然后有将信封的口仔细的折好,晃了晃没有粉末调出来之后才小心的放到了我的行囊袖子里。
我可不放心贴着我的胸口放到行囊里,袖子又宽又大的安全的很。
然后我就看了看这个屋子,发现除了一些不值钱的装饰品之外,没有什么可拿的东西。、
于是有些悻悻然的推门出了这间屋子。
推开门的一刹那,我就发现了院子了有人,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之前没人理我,但是看没人的架势,似乎都不是很了解这个地方。
看我出来了也没人提防,因为没有武器。
只是有人在观察,有人在发呆,有人在捶胸顿足。
我出来还没走几步,就听见旁边的对面的门也开了,然后走出来了个穿白衣服的人。
不对,他不光穿的是白衣,而且鞋和发绳都是白的,而且最显眼的是,他丫的一个大男人,竟然还带了副白手套。
我看着这叫个怪,身体不由自主的起了一声的鸡皮疙瘩。
然后就见这个白衣服男人,气势汹汹的走到了我的面前。
以一种极为膈应人,极为让我作呕的姿态指着我的鼻子对我说:“坏人,你怎么才出来,哼。”
?????
我此时是一脸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