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在酣睡,面如桃花,在昼夜交错时半明半暗的光芒下赫然耸现。
冷然打了一个寒噤,似乎已经褪色很久的容颜乍见,怪怪的不是滋味。
半夜惊魂的短信,另一个枕头的警觉:“谁呀?”冷然迷糊地应:“垃圾”却轻轻地由床头柜上捏到手机,拖至一个贴切的安全的位置,护住了。他做这一连串的动作,丝毫没有破坏原来的姿势,当然也不会笨到去偷窥,去彻底清醒那一头。
平时他一贯谨慎,睡前必定关机。这该死的莫明其妙的声音,揪了他一宿。
天灰蒙蒙亮,人会一下子完全清醒,心悸过后的冷然终于有了籍口起身离去,还可以听清悉窣声。
他隐约觉着有影随行,等确实了平时的谨慎,这才猛然回首。
是妻,披头散发地晃荡,冷然跟着又一个激灵,呆若木鸡,随后洗浴室一阵稀里哗啦。
漱洗完毕的妻,看到冷然诧异地端详自己,面无表情地挑起嘴角:“有病?”她丝毫没有发觉有何不妥,回头去挑五颜六色的手袋。
冷然想,难道只有黎明时分她才会有面色嫣红的变化?
妻是护士长,医院离家远,要两小时的车程。结婚三年,没要小孩,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出门没了亲昵的动作。
这或许是恋爱期长于婚龄的通病吧。
冷然刚要去摁开手机,门铃响了,接着是仓促的拎锁声。
“怎么了,方妍?”话音未落,仍躺在贵妃榻上的冷然便懊悔莫及,一直觉得这句话实在多余。
果然,“没什么?”妻钻进卧室,胡乱地翻捡,不到一会的功夫气喘吁吁地又走了,撂下不及关的门。
这些天精神萎靡,宛若行尸走肉,冷然无奈地起身关门,恰巧被对面才回家的揭志贤看到,关切地问:“没事吧?”
冷然反问:“又一夜未归?”
揭志贤是法医,有任务半夜都必须连蹦带跳地爬起床,赶赴现常
冷然好奇心驱使,让出一个身位。
揭志贤毫不犹豫地溜了进来,仿佛跋涉了千里,随便一个落脚点便能把所有的贪婪表露无遗。
他身材偏矮,有些发福,文绉绉地架着一副眼镜,极难想象尸检时能够镇定自若。
看着冷然拖沓的身体也重重地压到沙发上,揭志贤忍不住又说:“悠着点吧,身体要紧。”
他到底是冷然的小学还是初中同学?记不清了,总之是那种分分合合又会凑到一块很铁的好友。
“怎么?又出大案了?”冷然递过一支烟。
揭志贤略带焦黄的手,忽然有些呆滞,似乎气流里冷不丁冒出一股能引发共鸣的哀音。
冷然忍不住回头看,什么也没有。
却听揭志贤嘀咕了两声,狠狠地吸了一口烟说:“文化大厦半夜有人跳楼,三十层的楼就这样跌堕下来,‘砰’的一声,你说还可能活命?”
“文化大厦?”冷然眼皮抖了抖,掠过一丝不祥的预感,颤声问道:“哪个文化大厦?”
揭志贤没明白过来,继续说:“做了这么多年的尸体解剖,从没有碰到这么邪的,到现在还有那么一种声音揪得人心里发悚。”
“什么声音?”冷然嚅嗫地又插话进来。
揭志贤没有放过他,又说:“我现在脑海里还飘着那双瞳孔,死者生前必定遭受过超人力的恐吓。”冷然的脸色肯定变得苍白:“什么是超人力?”
一切看在眼底的揭志贤忽然笑了笑说:“就是见鬼了。”
冷然呆了呆,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不会吧。”
“你说呢?”揭志贤意犹未尽,却终于站起身说:“好了,不吓你了,可能是遗漏了什么吧,这份尸检报告倒是有些头痛了。”
这是揭志贤扔下的最后一句话,冷然方才记起没有问清跳楼人的详细情况,他的那一丝不祥的念头更加浓烈。
他终于打开手机,彻底被吓到,半夜惊魂的短信原来是樱发的,却没有内容。
冷然居住的这所城市实在只有一座文化大厦,他拨了几次樱的手机号,都不在服务区。
于是,他决定先不回报社,无论如何过去一趟。
樱,是冷然半年前认识的小女生,二十岁左右,有奶一般的皮肤,鼻尖明显地翘起。
无须周折,便能让人联想起置放在橱窗里的芭比公主,事实上要更诱人得多。每一次,冷然都控制不住地要去亲吻她,几乎是身体上的每一寸内容。
这种念想,通常极具缠绵,由二十层的楼乘坐电梯下到地面,再到地下车库去取车,冷然也就想了这么多。
像平常一样,冷然打开了车门,做着一切熟练的动作,车子就四平八稳地开出去。随即他又陷入了那种念想,嘴角忍不住牵了一下,是那种醉人的模样。
突然,点着火的“普桑”竟然熄了,又一次地打乱了冷然。
平日里一贯春风得意的他顿时成了惊弓之鸟,喃喃道:“真的撞邪了。”回声在空旷的地下车库里,不绝于耳。
真是樱出了事吗?
冷然惶恐地自问,一边再一次地发动引擎,心里面更是涌出了马上要冲到她跟前的欲望。
正是这种欲望,让冷然不由地联想到,到底哪里能让樱注目?
她甜甜纯粹的笑,面颊总有两点浅浅的窝,让他不敢有深究青春思想的念头,所以也就没有想过要改变彼此透明的现状。****的事谁也无法说得清,就像她的画一样充斥抽象,缠结着魔力。
一路上,冷然就这样反反复复地想着樱,有点甜,有点烦,越多欢愉,更多紧张。
可到了文化大厦后,冷然却一下没了其他的想法,一味地就只剩有恐慌。
难道是一路来的所见所闻逼得他不由自主地往坏处想?他的心蹦蹦地跳,憋在了沉闷的电梯里。
樱住二十八层,白领公寓,虽然他一次也没有探过深闺,却知道具体的方位。
现在,电梯门“叮”了一声,听在冷然的心里,无疑是惊心动魄的。
他彻底地绝望了,从人群的缝隙中,他终于看到了一个年长的“樱”正在哭天抢地。
恐慌达到极致也就变得空荡荡的,随后把男人所有的悲伤会聚到一块。
他冷不防咽下了一口浓痰,僵在当地,虽然只有两步路,就能溶入到原来安静现在却成焦点的小屋。
也就在这时,手机响了,冷然却似乎忘记了所有的动作,仍旧僵在当地。
怎么会是这样呢?昨天,太阳渐落未落,他都还曾触摸到她那充满活力的极富弹性的胴体,甚至调皮地眨着眼。
难道竟是天妒红颜?她以超自然的能力深夜向他发出的,是求救吗?他懊悔地蹲下了身,有人轻捶到他的脸。
人嘿,快溜快溜。
子迹旁白:《无语泪先流哈》的作者,子迹同学。
子迹:嗯,谢谢!
风之皇帝:先还是简单的介绍一下自己吧!
子迹:哦,介绍自己啊,汗死,就一个热爱作文的人吧,文字里面的奥妙穷尽一生也无法领略,也就热爱了,哈!
风之皇帝:这看你的作品都知道下一个吧。是什么原因使你有写小说的欲望呢?
子迹:这个得从我最早在网络上,结识的一帮热爱网络工具的人说起,当时我们是以会计讨论为话题,结果有一天突发奇想便开始了小说的构思,结果一想就三年,嗯。
风之皇帝:果然,看你的文章就知道有很深的文字功底。
子迹:汗死,文笔很自信,没的说。
风之皇帝:那你觉得在这段写字之旅,你最快乐的事情是什么呢!
子迹:有人看,看到点击飞涨,藏一个的突破就不得了的大事了,所以还请大家多支持,多藏,多订。
风之皇帝:你是喜欢什么类型的网络小说呢?修真?都市?或是别的?
子迹:说实话,冒似我还没看过一篇完整的网文,我所构想的只是自己世界里面的精彩,从不借鉴网文的说。
风之皇帝:牛我的网文我做主。
子迹:很强的说法,你更牛!
风之皇帝:看了你的小说,前面给我的感觉就是毛骨悚然,文章开篇就是悬念迭起,案情扑朔迷离,一个有一个的红颜知己香消玉损,点点的细节更可谓是神来之笔。有如此好的效果想来也是不容易的,可以说说这开篇写作的过程吗?有改过多次的时候么?
子迹:开篇几乎是一口气写完的,文字没改动过,只是后来有人说段落的问题,所以更细的分了一下段,冒似与古龙小说有点类同了。而这种构思是今年写完了几个短篇后,忽然觉得想述说一些情爱上的东西,所以抛出了一个耸人听闻的开篇,想把自己多年关于情感的体会,做一个细致的了结。嗯嗯,大概是这样。其实写悬念文不容易!
风之皇帝:能够如此的流畅的写下来可以说是功底深厚说到****,前面看过之后,相信很多读者都和我一样有一个疑问,情与欲在人性中的地位,你是如何把握这两者之间的衡度的呢?直白的说就是你怎么看待冷然在生活中面对欲望的态度?
子迹:两者应该无法分,这本书写的本来就是****的说。有情才有欲,无欲哪有情?现代都市的存活,本来就是好难回答这样的问题。而我可以肯定的说,****的故事好难把握,任何一个生活的人,无欲无求不可能。可能我的想法有点偏,貌似也是事实,所以正因为一爱难求,千古传唱吧!狂汗了,这样说会不会给大多数年轻人一个不好的取向,嗯嗯,正象我在一个短篇中说的那样“生活本来就是一杯白开水,时间与空间冷淡地把那些酸甜苦辣电割成一粒粒似乎看不见的微量元素。我能说什么呢?我的感情有时清晰有时模糊,就好像先前轻手轻脚地起床以为攫住了一点东西,此刻又很矛盾,只是无谓地作艰苦地自我挣扎状。我实在给不了什么真言哟,你是不是也在选择?选择一种接近旁人无法理解的曼妙的心情去体味去感觉?”。
风之皇帝:文采啊先八卦一下你是什么职业。
子迹:嗯嗯,会计师吧。
风之皇帝:能领导一代的潮流的文章也可以流传千古了我看文章中冷然的情人n多,可以说说你对冷然的态度或者是什么想法之类的?有没有现实的影子呢?
子迹:我觉得现实生活中,可能一下子凑不到这么多的情人,但生活很长,也漫漫。当然,如果从另一个角度,可能只是过眼烟云。所以应该有艺术的成分在里头。而对冷然的态度,应该说同情,唯有同情!补充一下,有艺术的成分在里头,也有现代流行的YY之说。
风之皇帝:当冷然和晓桐到杨柳镇的时候,给我的第一感觉就是又一个荒村鬼故事。不过紧接着,各月堂主纷纷登场,阴谋诡计层出不穷,让人防不胜防,看半天才知道,如此偏远的一个小镇却是第一大组织青龙会的中区,这么写是在过渡展开更大的平台?
子迹:是的。应该说,一个离奇的故事,如果不是时空交错的,本身就不算离奇了,这是其一;其二,开篇以来,N次自杀的惨状,如果主角没有特殊的身份或一种遗传吧,肯定会直接倒掉,以后就没有故事的说。所以,在这里想给他一个身份。冒似又把稍后的一个情节透露给大家了,哈……
风之皇帝:恩回归正题如你所说文中处处暗藏玄机,关于文的一个配角阿柄,出现了好多地方,怎么会就那么轻易的让他挂了呢?
子迹:那你觉得这个角,还有用吗?
风之皇帝:在冷然旁边也就那么几个男人哦。
子迹:对于后面的情节,冒似没太多用了,而且祸从口出,如果不死,就不叫祸从口出了。
风之皇帝:我还以为他也是和乔成一样呢!
子迹:嗯嗯,偷香嘛,不能偷男人的说。有没有想到过乔成居然是五月堂主,掌管财权的五月堂主?
风之皇帝:绝对没有,还以为就是蓉她老公一个受害人。
子迹:其实冷然翻过那个后院的时候,有设过伏笔“一个资质中庸的人何以身家亿万?”,不得不说的是,有些途径真的能够飞黄腾达。
风之皇帝:关于文中的陪角,有自己最喜欢的么?
子迹:我喜欢那个女警察,还没得到的,总是让人恋想。
风之皇帝:有些作者不怎么喜欢自己的主角,而是喜欢他文中的配角,你没有这个想法么?
子迹:应该说没有吧,主角主角,刻意打造的一个人物就象喜欢自己的小说一样,嗯嗯,肯定是有独钟的,而且主角里时常还会有自己的影子冒似这样的说,不能不这样的说。
风之皇帝:恩这是一个惯性的路子,对文中的女人貌似没有一个是像近的,是刻意这么安排的么?
子迹:新欢樱,应该属于开心无忧的,而薛晓桐是那种自我型的,或者说挑战型的,冷怡应该是忧郁型的。
风之皇帝:类型各异的mm喜欢噢噢那文中会不会出现武林呢?看青龙会的人都一个个的无声无息的?
子迹:武林……怎么说?
风之皇帝:既然有枪在黑社会中武功应该也是会有的啊!
子迹:写青龙会,主要是为了得偿古龙小说迷的一个心愿,冒似青龙会的龙头老大,至少还是一个谜。但应该说现代都市言情这部分不会有太多的武功描写,不是主流。再说一个个的无声无息的,这是一种理念吧,如果明目张胆的,岂不是早就被官家给灭了,也就不会有故事的说;第二,增强气氛的说法。
风之皇帝:貌似总去说文章的内容了呢!
子迹:嗯嗯,是你引导的。
风之皇帝:额看了文章后总有点放不下习惯回归写作到现在有没有遇到很难忘的事情呢?——想没有灵感啊,不想写之类的。
子迹:难忘的事不是灵感,不想写之类的事。那些事不难忘,因为写作的冲动,那些琐事会很快淡忘的,倒是有一件事情特别值得提一下,有一个书迷,北京的吧。因为喜欢这本书,特别把书的封面绣在了一个抱枕上,寄给我。收到时,感动得热泪盈眶,觉得这么多年的痴迷总有人念着,想着,记着,足矣!
风之皇帝:可以实实在在的表扬一下本书的进度如何呢?
子迹:这本书想是想写三部,现代,然后穿越到古代,最后仙侠,说说的来源。现在,现代部分估计还有十多万字就可能结束,算是终于有一本完本的小说,可以安慰自己。更重要的是,有些读者等了三年,想要出版的书看,汗死,所以想下个月争取能够完成。同时,下月上架争取有个好一点的成绩,皆大欢喜的说。
风之皇帝:这本书看出版的确是好些不然好多一扫而过好多东西都看不出来说说你是怎么来到的。
子迹:十七K有个网编叫夜凉如水,真是伯乐的说。一见我的小说,就觉得潜力全在里头了。嗯嗯,还有夜青魂编辑,那是很支持的说,天天砸宾客,说是为了读者建议最好的书义不容辞,结果成了我的超级粉丝,偷笑中……
风之皇帝:得有没有什么写作的武功秘籍要公布的。
子迹:读自己的作文很重要。如果很有感觉,就好象老师教的语法一样,潜移默化的就有非常好的文笔感。当然,可能一段话读到几遍,才会有自己满意的效果。另外,甚至有的读者要求,要能成为录音小说,汗汗,那可是珍藏版的东西了。
风之皇帝:访谈接近尾声了一路走来你对这个平台有什么建议?
子迹:嗯嗯,大家都说小白文好,冒似我觉得,小说这个东西还是要厚实一点的好。而读者的取向多少靠平台的建议,甚至可以说很大一部分程度靠平台的建议,所以个人以为不要太误导读者,特别是年轻一代的读者,也就是说建议更公平一点,不要太偏重小白文的了。小说最终的走向,不可能是简单的几句,没有内含的东西,这肯定也是事实,一个网站也要追求长远的发展。冒似多说了!有某种嫌隙了哈,你觉得呢?
风之皇帝:就是要更好的宣传有厚度的小说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