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我的疑惑,马尚俯身就要去移动那张桌子,只是吱吱呀呀移动弄了大半天除了一身汗之外,桌子在还在在原地没有丝毫移动,马尚看着我站在原地动也不动有了一点脾气:“你还愣在那里干嘛?帮忙呀!”
我一时也没有回过神来,木木的在原地呆了几秒才噢了一声回答他,本来还想再一边偷偷懒让他一个人吧这些事情搞定的想法是要泡汤了,移了一步靠近桌子也开始帮忙他看看怎么能够移开这桌子。
“你这个神棍,还在这儿装神弄鬼说什么这桌子下面有什么困蛟,我看再不快点离开这里我们都得挂在这儿!”我摆弄了半天桌子,桌子却没有给我半点反应只好拿马尚开起涮来。
“难道是我们弄错了?!”马尚摸了摸头疑惑地自言自语。
“错!当然错,不过是你一个人的错!”
“你不要打岔,我是说我们搬运这桌子的方式是错误的。或许搬动他根本不是去搬动它,而是触碰什么机关它自动就移开了!”
“你是电影看多了脑子看傻了吧?还什么机关,真是搞笑!”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马尚不再移动桌子而是开始去找他所谓的机关,沿着桌子下沿一点点去触摸。
我拿他也是没有什么办法,嘴上虽然是不高兴可是还是主动去帮他忙去找他嘴里所谓的机关,我到是想看一看如果找不到他所谓的那些东西他又会作何解释。
马尚沿着靠墙的那边搜索桌子,而我就沿着桌子的另外一边搜索,当然我们的动作都是很轻的包括刚下移动桌子的力度也是一样,毕竟放着手雷的这张桌子是很危险地。这桌子就是解放前就搁在了这儿虽然没有经历风雨,事实上它也经历不到风雨,不过这是二十一世纪了离着解放前也有六七十年时间了而我的手摸在桌子上的时候却完全没有那股经历岁月侵蚀的感觉。
我心中也是震惊‘这张桌子到底用了一些什么材料,不是柏树木吗?怎么会…’,我的手只是再这张桌子上摸到一层薄薄的树脂罢了,根本没有其他的东西,难道这就是那特殊材料吗?或许吧!没有时间去想那些问题只能够继续寻找,希望真的能够找到什么机关才好。
“青城,你过来看看这儿!”马尚似乎是发现了什么似地。我一听见马尚话的意思就立即明白他一定找到了什么,所以快速地就向他靠拢了过去。
只是秒秒钟的事情我就已经到了马尚跟前,他特意将探照灯打开照亮了桌子下的一个靠近桌角的地方:“青城,你看这里!”
马尚的手正指着桌子右下角的一个突出物,‘难道真的有机关’我心里也是一阵好笑,这会不会就是所谓的瞎猫碰上死耗子一切都那么合适。不管三七二十一我蹲下伸手就要去触碰那个桌角的突出物,马尚也并没有做出动作想要阻止我所以我也没有什么顾忌,刚触摸在突出物上时这张桌子除了有一丝响动外没有一点要移动的迹象,随着我的用了桌子连着的一块岩石突然朝着一边倾斜了起来,马尚立马拉住了我的手大叫起来:
“小心!”
我知道他在担心什么,所以在他拉住我的那一瞬间我的手便停了下来,毕竟那些手雷可不是开玩笑的,如果我不停下手来马尚想要拉住我还是比较困难的。事实上在桌子倾斜的那一瞬间我便将手停了下来,不光是手而且整个身子都停了下来僵在原地,眼睛死死地盯着桌子上的手雷看着大气也不敢出一口。足足呆了差不多有三十秒我们两个看桌子上那些手雷似乎并没发生我们想像的那些事情,心中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这些手雷好像不对呀,让我摆弄摆弄试试!”说着马尚伸出手就要去触碰那些手雷,而我也没有要去阻拦他的想法,我知道我移动那个突出物的时候弄出那么大的动静都没有让这些危险地东西爆炸很有可能因为时间的缘故已经成为了哑炮!
马尚伸手摆弄了一下桌子上那些已经生了锈手雷,突然大笑了起来:“我说有些不对劲吧,果然没错!”
“你笑什么?”我问。
“赫赫,你自己来看看吧!”
我也站起身来去触摸桌上的手雷,当手触摸到的那一刻我也大笑了起来,那根本不是什么手雷而是几个散落在桌子上的手雷模样的铁管而且这些铁管全是镶嵌在桌子上面的,所以我们一开始就误以为这是手雷,这大概跟那只断臂和这黑暗着的压抑空间有着极大地关系!
“别忙着笑了,刚才这张桌子有倾斜说明这桌子下面真的有洞,说不定就是那个墓!”我也嗯声表示同意马尚的话,咳了咳淹没了笑容接着说:“既然桌子已经倾斜了我们再试试可以不可以将它移动!”
我和马尚走到了桌子的侧面尝试着要将桌子推动,但是很可惜我们并没有能将桌子推动,反复尝试了几次后我们仍然没有进展。我们又开始尝试上下翻动在我们将桌子往下翻动时刚才倾斜的那一部分突然抬了起来连动着桌子和岩石一起翻动锤子立在了地面上,地下又凹现了一个能容纳两三人的洞,马尚用探照灯照了照看上去大概有五六米和刚才我们上来的那个竖直的洞差不多一个深度。
“拿上你的探照灯,顺便带上个氧气瓶我们下去看看!”刚说完话马尚就迫不及待地顺着洞壁滑了下去,我也迅速去拿转身去到刚才上来的那个地方拿起一个氧气瓶然后回到桌子边叫了一声马尚将手中的氧气瓶子丢给了他,随后拿起刚才的放在桌子旁边的探照灯也沿着洞壁滑了下去!
马尚开着灯拿着氧气瓶在前面引路,而我就没有必要再开了只需要在后面跟着他让他带路便好。我望了望马尚的背影说:“这个洞应该和我们刚才进来的那个洞是同一个吧?!”
“嗯!的确实同一个。”马尚一边走一边回答着:“这个应该就是我所说的困蛟洞,我们现在走的应该是一条墓道。刚才你进来的时候碰到的墙壁应该是有人认为的用石料刻意堵住了墓道的,这种堵门的方法在现在我们称之为墓门从墓道里往外堵住墓道,而且按照现在我们刚才在军工厂入口与桌子的距离至少有十米,而我可以判断这道门是想堵死这个穴。”
“那……那你的意思是说我们头上的那座军工厂根本不是利用原来的墓而建成的!?”
“当然!”当他说出了这两个字以后我脑海海里像放电影一样,从成都到三峡来的片段一点点的都连在了一起。
“走呀,你愣在那里干嘛?”马尚转过身来看了看我,而我却还是愣在那里目不转睛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