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了哪里?”欧妮说到这里,掩着面吃吃的笑了起来,“我去了哪里?我去了酒吧,那里有很多男人,他们也相当乐意和我度过一个又一个的夜晚。乔是黑人,不过身强力壮,罗真温柔,感觉像海一样,还有谁?哦,我这是怎么了?”欧妮说着说着,掩饰不住心里的对自身的不确定感。她松开手,大声的笑了起来。
张凡俯下手,用嘴堵住了她的嘴唇,先是轻轻的然后深深的吻了下去,直到感觉欧妮的情绪平稳了下来才放开她的嘴。
“你到底怎么了?”张凡轻轻抚摸着欧妮的头发问道。刚刚的欧妮有些反常,从她的话语里可以听出她那几天不断的在和男人狂欢,只是这种狂欢是出于一种什么样的目的,似乎并不是欧妮所知道,或是能掌控的。
我不知道我到底是怎么了,只是我知道我的身体不对劲,在很多时候,它会不听我的。张凡听到这里,心里的疑惑就得越来越大,难道说,欧妮那几天和男人狂欢,不是因为她需要。而是因为她的身体需要?这两者是可以分开来的吗?似乎是太反常了一点。
“我的身体有时候会突然的需要男人,很狂热的那种。就像我们在小木屋里那样,那种感觉,不是我所能够控制得了的。就像毒瘾发了一样不能自拔,非要把那种瘾头止住了,人才能正常的思考,才能正常的行动。”欧妮接着上面的话说了下去。她的话,让张凡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当初和欧妮的艳遇,虽说是有一种有便宜不占白不占的意味,不过从来没有想过欧妮和他发生关系的动机居然是无法自拔的陷入了****之中。这对一个男人的自信心而言是一种相当大的打击,试想如果不是张凡而是任何一个男人,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会在那种情形之下和美丽的欧妮发生那种事情。张凡没有接下话茬,他还在郁闷他作为男性的自尊。
“呵呵……我一直在换着不同的男人,直到我的身体平复下来,直到我不再需要他们。直到我有空想,我到底是谁?我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别人都有父母,我的父母在哪呢?是谁从我父母身边把我夺走了?还是我本来就是个没有人要的孤儿?”欧妮没有理会张凡的反映,自顾自的说了下去。
“我知道你想问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其实我也想知道我为什么会来到这个地方。如果说我不是失去了记忆,我会送那张请柬给你吗?或者说,我所遇到的这所有事情,是不是都与这张请柬有关呢?你是做什么的,我不知道,我只想知道我能够在这里找到和我身世有关的东西吗?”
“有一件事我很奇怪呢,这里的戒备如此森严,你是怎么进来的?要知道我自认身手不差,都花了好大的力气才得以进入古堡。你是如何避开那些警卫,而来到这个房间里的?”
“我来的时候,警卫们都还没有来,那个时候,无数的人急于下山,没有人会注意多了一个我上山的。这个古堡我很熟悉,感觉中不是第一次来。这两天我都躲在古堡里没有出来,古堡这么大,虽然说戒备是很森严,想进来是很不容易的一件事,不过进来了,想避开他们的注意,倒不是那么难了。”
“你这几天就在古堡里待了几天?”张凡对于欧妮所说的话,有些不可致信,要知道虽然说大部分的宾客都走了,而这里由于两条人命案的事,原本戒备森严的古堡就更加森严了。这一点,张凡是深有体会的,要知道他可是千辛万苦才得以进入这个古堡的。
“难道说你不信我的话?张凡能听出欧妮声音里的无助,但是却又不知道应该怎么说,只能用力的抱了抱她。对不起,要知道想在这样的环境下待上几天确实不是件容易的事情。那你这几天在这里,找到什么了没有?”对于和自己抱着同样目的人,张凡是想了解一下有什么有用的信息可以利用的,虽然自己所知道的东西对欧妮而言,是一个字也没有透露过的。
“我什么都没有找到,什么也没有。”欧妮叹了口气,转身抱紧了张凡,也许,身边的这个男人可以给她一些暂时的温暖。再怎么说,请柬是给他的,他对这件事的了解应该比自己要多,而且多一个人总归是多一条路。对自己而言,就会多出很多个可能的机遇出来。
张凡叹了口气,拥着欧妮说道:“我其实算是一个私家侦探,这次接了一个案子,寻找一个失踪的人。有关他最后的线索就是那个小木屋,所以我才会出现在那个小木屋里。这几天古堡里发生了很多事情,并不是死了两个人那么简单。这件事,事关重大,其景响力,可能是事关世界性的和平。至于你在这件事中,有着什么样的关联我也不知道。只是,我想,你应该是这案件中的一环吧!而且会是相当重要的一环。”
“你相信我说的话吗?”欧妮的神情看起来楚楚可怜,落在张凡眼里,让人无比的爱怜。张凡很想对她说,我相信你,我相信你所说的所有话,但是,很多的细节却让他不得不心存怀疑。会有人****勃发而失去对自己的控制权吗?而且是几天的时间。所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对欧妮的话,如果说相信,对很多事情,都有一个合理的解释,但是如果她说的不是真的呢?那么又会对他们有什么样的危害,或是有些人想让他们偏离正常的航道。原本张凡并不想去探查欧妮脑海里的东西,对他来说这样是违背道德的,但是目前这种情况之下,他也只能把道德先放在一边,追查欧阳教授的下落才是最重要的。
“你信任我吗?”张凡用手抚摸着欧妮的脸颊,轻声的问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