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执闭上了双眼,陷入了沉思,这时他想起了当年与白发青年在赌场里厮混的呢一段美好的时光。
“我压大!”
“快开呀!你等什么呢!”
“买定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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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场内,押注声,拍桌声,喊叫声四起,额外的嘈杂沸腾,但却没有一个人觉得吵闹,所有人是全部都集中了全部的注意力于赌桌之上,等待着即将到来的结果。
此时,白发青年正带着小小的古执座在赌桌前,一遍一遍,不知疲倦的不断押注。
“师尊,为什么他们都赌的这么疯狂呢?”古执突然满脸疑问的看向赌桌前的虚无。
凡人师尊看了看手中的牌九,接着微笑得看向古执:“这不是很明显吗?都想赢钱呀!”
古执放下了手中的牌九,扫视了一眼周围的人,然后思考了片刻,接着问道:“不是呀,师尊,他们明明有些人很有钱呀,可他们为什么要去赌呢?”
听到古执再次疑问,白发青年放下了手中的牌九,轻抚古执的头:“生而无,活则有,不拼不争枉做人。”
白发青年看似无意的话,却让古执睁开了沉思的双眼,目中展露着精光。
古执便警惕的看了看四周,在确定没有人了之后,古执便瞬间钻到了仅仅离地只有一寸之高的书架下面。
而这书架的下面正是老鼠洞所在之处。
此时的古执身躯已经变成了只有自身原先二分之一的薄厚,显得格外的诡异。他看着眼前的碗口大小的老鼠洞,不禁叹了口气:“希望这一次里面宽敞一点吧。”
古执说完,便在这狭小的空间内,以奇怪的姿势,不断地扭曲着身形,并且随着身形的扭曲,浑身的关节都在咔咔作响,直至把身上的衣服全部都蜕下之后,才彻底定制,这时古执浑身上下全都光溜溜的,只留了一条内裤还在身上。
紧接着,古执便把自己的一只手伸进了洞内,紧接着整只胳膊全部进入到洞内,然后他就像一条泥鳅一般,缓缓地钻进了老鼠洞当中。
当自己完全进入洞中之后,古执心中便暗自感叹道:“还好当年师兄拼死拼活的也要我把《八门奇术》全部学会,不然的话,我现在也不能以这“缩骨秘术”去这第六层一探究竟了。”
感叹完,古执便调动全身的肌肉缓慢的向上爬去。
此时,灵法阁的第六层内,正中央的蒲团之上,一位身穿白色朴素道袍的女子,正在盘膝修炼。
但观此女子眉似新月,眼似星辰,五官浑然天成,皮肤更是白璧无瑕,犹如出水芙蓉,让人趋之若鹜。虽说她白发披肩,但却更显其神秘之感,只是奈何其道袍宽松,让人看不出其丰盈窈窕之姿,实数可惜。
在女子身旁,一只长约一尺,手抓尖利,身材圆滚的的金毛仓鼠,正安静的闭目酣睡在呢里,一动不动,十分的可爱。
突然金毛仓鼠从酣睡中醒来,如黑豆一般大小的双眼缓缓睁开,但是露出的并不是犹如正常仓鼠一般,纯黑色的眼睛,而是一双纯紫色,犹如宝石一般的眼睛,显得十分的讨喜。
金毛仓鼠小嘴不断摆动,一道犹如小女孩一般尖细可爱的疑惑声,从金毛仓鼠的嘴中传出:“咦?他是怎么办到的?竟然能钻到我的洞里?竟然还能移动!”
一旁身穿道袍的女子,听完此话,缓缓睁开了美目,露出了一双天蓝色的深邃双眸,嘴中传出了悦耳动听的声音:“奇怪,这个弟子他是怎么做到的,竟然可以穿梭于这么狭小的洞穴之内,难道他是化形的灵兽?”
金毛仓鼠闻言晃了晃它可爱的小脑袋:“不可能是灵兽,我从他身上感受不出任何妖力波动,甚至说是灵力波动都感受不到。”
道袍女子眉目中尽显疑惑:“竟然只是连凡体都没有褪去的化灵境修士,真是让人不可思议,也不知他修炼了何种奇术。”
金毛仓鼠嗅了嗅鼻子:“处子之身,可惜先天不足,不过好在肉身强横,你要不要试试?”
道袍女子,脸颊微红,微怒道:“小金你真是越来越调皮了,竟敢与本尊开这种玩笑,信不信我把你关在此地,让你千年不得出门。”
金毛仓鼠小金小脑袋微微一歪,抱怨道:“这都两千多年过去了,你天天在这个地方修炼,除了呢个掌门每隔个几百年能来一次之外,你连个活人都见不到,你也不觉得无聊。
我和你开个玩笑,帮你活跃活跃心情,你还埋怨我,真是好心当作驴肝肺。”
听到小金这么一说,道袍女子微微一叹:“修炼本就是一种无聊至极,强行延长自己寿命的过程。在这个过程当中,我已经抛弃了与外界世俗之间的困扰,只为寻求更高的境界,这样的我还要活跃的心情做什么,有了也只是徒增烦恼罢了。”
小金听完道袍女子说的话,小小的鼠身伸了一个懒腰,显得很是可爱,然后不屑的说道:“两千年前,你的修为就是观极境圆满,两千年后,你的修为依旧是观极境圆满,我怀疑你就是在这里闭关修炼闭傻了,才一直没有突破的。
你万一要是再闭关个两千年,仍然突破不了的话,你寿命一到,自然就会化为尸骨。
到时你香消玉损之后,我就给你立一个碑,碑上就写“传奇女修,名玉灵冬,天资卓越,明玉之体,修炼千载,观极圆满,闭关四千,不得道果,寿命殆尽,香消玉损,仍是处女,可悲可叹!”你看这个五千年老处女的碑文写的怎么样?。”
道袍女子玉灵冬听完此话,瞬间美目圆睁,嘴唇崛起,两腮微鼓,双面脸颊红的像天边的晚霞,虽说是生气,但是却极为的可爱。
气急的玉灵冬,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索性便直接一伸手就抓起了小金,然后两只玉手就合在一起,不断地揉搓着小金呢圆滚滚的身躯,把小金揉捏的不成样子。
“好了!好了!别搓了,我就是开个玩笑,这小子离我们越来越近了,你到底想怎么样,给个说法呀。”小金在被不断地揉搓中,艰难的说出了这几句话。
玉灵冬回过神来,一双玉手停下了揉搓的动作,反倒是捧起了奄奄一息的小金。
然后玉灵冬便美目微嗔的盯着小金,怒声道:“别装了,我知道你没死,你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办,你要是不给我个答复,我就继续搓你。”
小金闻言,立马摆脱了奄奄一息的状态,站起了身来,然后用小爪子微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毛发,埋怨道:“都三千多岁了,你还和一个小丫头一样,我看你就是被你呢一对升了仙的倒霉爹妈给惯坏了,这点小事都需要我想办法,真是不知道,以后我要是去踏呢奈何桥去了,我看你该怎么办。”
玉灵冬用玉指重重的弹了一下小金的额头,微怒道:“不准说我父母,再说了金石生吞天,活的十万年,若能得道去,方可寿永元。
你一只能活十万年的上古神兽吞天鼠,哪有呢么容易就能踏上呢奈何桥呀,你要永远陪在我身边你知不知道!”
被弹疼了的小金,想用自己的小爪子揉自己的额头,但是怎么够都够不到,只能生气的直跺小脚,显得极为可爱:“都跟你说多少遍了,不要再打我的头了,你就是记不住,不知道我手短吗?你要是下回再敢打我的头,你信不信我就离家出走给你看!”
玉灵冬微微一笑:“这话你都说了多少遍了,哪一次你不是走个几天就又回来了。好了,不和你闹了,再闹的话,呢小子就真的上来了。”
小金闻言摇了摇小鼠头,玩笑道:“呢就让他上来呗,反正你都两千年没见过除了呢个掌门以外的男人了,甚至说人!!这一回也算是开开眼了。”
听到小金这么一说,玉灵冬心中也产生了一丝渴望,但是却又被她强压了下来,然后便教训小金道:“这怎么行,这可是我闭关的地方,也是储放我清灵门绝世神通的的地方,怎么可以让他一个凡人进来,重点是......他还没穿衣服。”说到最后一句时,玉灵冬的脸颊微微泛红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