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啊咱们?”吴天晨摸着额头,带着哭腔说道。“难道我们就要贴着基佬的标签在这学校上课吗?”
“我也不知道啊!”灵猴两手一摊,同样带着哭腔说。
“别看吾,吾也没办法。”浅练把头一扭,避开两人期待的目光。
“还去不去医务室了?”校工不耐烦地说,他已经等了好久了。
“哦,对不起。”吴天晨赶紧承认错误。校工瞪了他一眼,但还是抬着他来到了医务室。
刚来到医务室,就发现城连三千也在那边,她正对着一个医生不停地说些什么,不过还没有注意到吴天晨和灵猴。
“校工,放我下来,我不治了。”吴天晨看见城连三千,就像老鼠看见猫一样,直叫要下来。
“你说不治就不治啊?那我把你抬到这里费这么大力气为了什么?不行,你必须去治!”校工却根本不听吴天晨的话,他挺有脾气,非要吴天晨去治。
吴天晨的脸色变得难看了起来,他不断地哀求着,可是校工根本不理他。“哟,你来了,又受伤了?”城连三千注意到那边很吵,转头一看,一眼就发现了躺在担架上的的吴天晨。
“是啊,我又骨折了。”吴天晨向后面看看,浅练,灵猴早就溜得没影了。“浅练就算了,连灵猴你也······”他心里在暗骂灵猴是个不讲义气的家伙,怎么能在这么关键的时候溜呢?
“哦,对了。”等到吴天晨被放下,骨头接好之后,城连三千突然想起了什么,“答案是什么?”
“啊,你在说什么?”吴天晨知道她在问什么,但还是装傻,企图蒙混过关。
“别装傻了。”城连三千毫不犹豫地拆穿他的谎言,“告诉我吧。”
“好吧。”见瞒不下去了,吴天晨只好摊牌,“我不是基佬,我干嘛要回答这问题。”他突然想起了这件事。
“是吗?可是因为灵猴是,所以······”城连三千还想搬出那套理论,结果被吴天晨直接打断,“这根本不是一回事!”他抓狂地说。“要当BF可以,但是男闺蜜想都别想。”
“你怎么不说话了?”吴天晨发现城连三千呆滞了,不光如此,本来嘈杂的医务室也突然安静了。
“BF?”城连三千一分钟后才缓过来,“你知道什么意思吗?”
“我不知道吗?”吴天晨奇怪地看了一眼脸红得像发烧的城连三千,说道:“不就是Best Friend的意思吗?”
“切。”医务室里顿时传来失望的声音,所有人又做起了手上正在做的事。
“怎么了?”吴天晨挠了挠头,很奇怪地问道。
“嗯,没,没事。”城连三千拍拍胸口,似乎放下了心。
“兄嘚,”旁边一个缠着绷带的人不满地拉开他和吴天晨之间的白窗帘,说道,“BF有三个意思,但最常用的意思还是Boy Friend,男朋友的意思,所有人都等着搞事呢,你倒好,说的BF是好朋友的意思。别问我是谁,我也是个BF,意思是路人甲!”说完,潇洒地拉上白窗帘。
“哦,原来BF还有三个意思啊。”吴天晨点了点头,似乎根本没有把重点听进去。但实际上,他现在心跳得极快,已将快要害羞死了。
突然,城连三千走近了一点,坐到病床上,脸渐渐向吴天晨的脸靠近。
“你,你要干什么?”吴天晨一直往后靠,直到靠到墙上,没法再往后。城连三千脸已经凑得极近了,几乎鼻子都要碰到一起了。
如果有人在吴天晨旁边,就可以看到他的脸是有多么红了。红得像成熟了很久,都要烂掉的红苹果一样。他的心这时跳得也极快,心跳频率几乎都要超标了。
“哦,确定了,你的确不是基佬。”在鼻子已经贴到一起的时候,城连三千突然站起,“你竟然会脸红。”
“所以呢?为了测试,你把你自己也搭进去了?”吴天晨脸还红着,他摸着自己的鼻子,久久不能忘怀那种感觉。
“嗯······我们都是好朋友了这应该没事吧。”城连三千同样摸着自己的鼻子,比他的脸还要红。不知道这句话是回答吴天晨的还是安慰自己的。
“朋友也不能这样吧。”吴天晨不禁想吐槽。
“那你就忘了这件事。”城连三千瞥了他一眼,说。
“OK,知道了。”他摸了摸额头,不管怎么说,自己是成功洗白了。至于这件事,忘了就忘了呗。
“对了,灵猴那边怎么样了?”吴天晨自言自语道然后打开那个社交软件,却发现灵猴已经把这社交软件给删除了,他只好打电话。
“嘟嘟——”不一会儿,电话被打通了。灵猴疲惫的声音传来,“是你啊,吴天晨。你没事吧?”“没事,你呢?”吴天晨问道。“有事!”灵猴似乎突然找到了发泄对象,向吴天晨大倒苦水,“你知道吗?那些人真是帮变态。那些考试没过的考生们竟然把这段视频流传到异能者的网络上了,还把我社交软件号和电话给曝光了。现在,不少人都打我电话,问我要不要加入什么基佬组成的公会,呜啊,恶心死了。我好不容易才黑进电话公司,把我的电话号码给调成生人勿扰模式。我现在正在机场的卫生间里,我打算先去国外避避风头,帮我请个假。对了,浅练现在跟我一样,也在厕所,他要飞去Z区,那里全是森林和高山,他打算去那里避风头,你也帮他请个假。挂了。”
“嘟嘟嘟——”的忙音传来,电话挂断了。吴天晨的手机从他的手上滑落。没想到这俩人这么惨,都到了要离开A区的地步了,自己必须帮忙。
“可是怎么帮呢?”吴天晨摸了摸额头,这可是一件难办的事,除非找官方辟谣。对啊,官方辟谣。吴天晨突然从床上跳起来,不顾校医的反对,直接从床上下来,走了。
吴天晨边跑边想,当时看到所有场面的官方人员只有一个人,那就是他们的负责老师——副校长。如果是他,一定能辟谣的。毕竟他可是副校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