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成啊我记得,姚杰那小子是喝了咱们酒楼的什么来着,对玉瑶是吧,喝了两坛是吧。你去把这卖身契印上百来分,再备注上几句话,让南街的小乞丐们帮咱发一下,按老样子发粥,下午加个菜。”
程成看到那几句话的时候,狠狠地挑了眉。“谢言啊,姚杰不是打烂了俩坛子吗,就说三匣宝的啊。你这个东家得为你的坛子做主。”谢言,奸商,就是俩普通玉坛子,再扯到三匣宝,那可就翻了倍了。
“可啊,你说下午给那些小子加菜加啥菜,要不加点青椒炒肉算了,好在咱南街乞丐不多你说要不隔壁那条街也发展一下。对对对你还得帮程成做主呢,快去吧快去吧,别耽误我看戏。”朴软软兴致勃勃的又有乐子了。
另一边良默看着手里的传单,姚难在下方跪着,心里诽谤程成不要脸,不就两坛子酒,非要拿整个窑似赔,要知道窑似这个赌场,虽然不能说日进斗金,那好歹也日进小半斗金。而且这馆子不是他的,是良默的啊,摄政王之子的啊。
传闻摄政王良昇凶残暴虐,对待侄子小皇帝良离从来没有过好脸色,处理事情更是雷厉风行。摄政王妻子早逝,仅育有一子,作为一个父亲对待儿子也是十分严厉。而良默在父亲的熏陶下也十分严谨,年近十五岁就有了自己的亲卫自己的家产,这一切都是摄政王不知情的。
“窑似东家小儿姚杰喝酒无钱支付,父亲不管不顾任其自生自灭,这到底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呵,窑似的东家姚难,你说呢?”良默挑眉,“一个成年人让个小子搞得要卖家赎儿,你这自家的事处理不好怎么处理窑似呢?姚大掌柜。”姚难跪在低下不停的流汗,良默的狠他是见识过的,之前有个婢女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而良默对其又有一丝不同,使得那个婢女以为良默看上她的,竟然开始越界,以小姐自称,哪怕她又再好的成绩照样被良默二话不说,杀了。可姚杰虽然不争气,但也是他老来得子唯一的儿子。
“主子,这件事是属下的不对,给属下一天时间一定会把这件事处理好。”
“呵,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