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少年对视了一眼,没有言语,心里想到,要是寻常找不到这鬼玺也就罢了,可现如今他俩是受人之托来到江陵,若找不到鬼玺,岂不辜负了流云阁阁主千里求访他们的一片苦心了嘛!
时迁摸了摸怀里劝牟封的书信说道:“也不知道这少阁主和那个林公子来到江陵了没有,当初也没来得及定一个见面方式,现在要怎么找到他们呢?”
突然杜俊灵机一动说到:“我们找不到他们并不代表他们找不到我们啊!三天后就是南平国一年一度的江陵武会了,我想少阁主他们一定会去观摩,到时候我们只要上台报个家门露他一手,少阁主他们不就找得到我们了!”
时迁诧异的看着杜俊说道:“好家伙,这次出门带脑子了,不错嘛!”
杜俊十分不乐意的回到:“滚,本公子向来天资聪颖,只是平时不想表露罢了!”
两人有说有笑的向江陵城的方向走去。
而此时孔武山的演武厅内枯木寻正在紧密的热着身,作为一个习武之人,枯木寻的好胜心可要比林轩宇的大很多,自从上次见到孟宁以后他就一直想和孟宁来一场真正的较量,想看看这个所谓的江陵第一高手实力究竟如何!终于在他的死磨硬泡之下,孟宁答应了他,决定在孔武山后堂的演武厅内比试一番。
“轩宇,你看我刚才那几招枪法如何?”
“还行,不过你想要和孟宁用枪的话,还不够火候!”
枯木寻和林轩宇也算是多年的朋友了,他知道林轩宇的林家枪在江湖上也是一绝,只不过为了隐藏身份,枯木寻一路上都是避而不使。
“那依你的意思,我想要赢孟宁,该使什么武器?”
“用钺。”
“钺?”虽然说这习武之人对于十八般武艺应该是样样精通才是,不过像钺这样武器在江湖上也很少有人使用,枯木寻虽然也操练过,可是要用它来对敌,他还真的没有那个自信。
“你们流云阁的银月弯刀也算是江湖闻名,虽比不上你父亲那套奇绝的天易剑法,却也算得上是一套一流的功法。不过这个孟宁师承百家,内力深厚,你要是盲目的和他比弯刀的话,很可能会被他看出破绽,到时候你就能难以取胜了,不过如果你要是能把这银月弯刀的刀法用到这钺中,很可能会有意想不到的结果!”
“不错,不错,轩宇你这个建议很好,就用钺,这样不仅可以扬长避短,而且还能迷惑对手!”
果然,孟宁对钺这个武器十分陌生,虽然他内力深厚,可还是不敌枯木寻,不过短短十多个回孟宁就被打得无力还手,败下阵来。
“枯公子这钺法着实精湛,我想要是枯公子可以去参加江陵武会,想必今年的江陵武榜上必能有枯公子一号!”
“江陵武会?”林轩宇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继续说道:“没错,我怎么把江陵武会给忘了!三天后就是江陵武会,想必今年的江陵武会一定会和以往有所不同!”
枯木寻也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他知道现在各路高手汇集江陵,连中原第一高手陆青云都出现了,想必其它门派中的高手也已经相继来到了江陵城中,江陵武会是一个向其它竞争对手示威的绝佳机会,那些所谓大门派中的高手们绝不会错失这样的机会!
再说时迁和杜俊,他二人来到江陵城后,并没有立刻对鬼玺展开搜索,而是一边暗中打听林轩宇他们的消息,一边调查鬼手和万七的踪迹。
“大师兄,你说这鬼手和万七这两个混蛋会躲在什么地方?”
时迁沉默了片刻后,双拳紧握说道:“这两个叛徒当初背叛师门,掘了太祖之墓,盗走镇派之宝,不管他们躲在什么地方,这次我一定替师门要清理门户,了却师傅的遗愿!”
突然在街道中心聚集起了许多人,时迁和杜俊虽然不是什么好事之徒,不过现在的江陵城太过复杂,多了解一点也并不是什么坏事!
“小子,我看你鬼鬼祟祟在我太子府外已经转悠了三四天了,我现在怀疑你是刺客,还请你跟我们走一趟吧!”
“刺客!你开什么玩笑,在你们太子府外转转,我就成了刺客了?这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突然一小厮喊道:“道理?我们魏总管说的就道理!”
时迁顺着声音望去,人群中间一贼眉鼠眼的老家伙带着一伙衙卫把一模样俊俏的少年给围了个水泄不通。
那少年摸了摸腰上别着的短剑说道:“看样子今天你们是不想让我走咯!”
“小子,劝你还是乖乖跟我们走吧!在这江陵城中你要是得罪了太子,那你就是插翅也难逃!”
“那就试试!”说话间少年腰间的短剑已经出鞘。
“找死!”一个苍劲有力的声音回荡在太子府外,突然寒风四起,一股莫名的寒意笼罩在所有人的身上。
“什么人?”
“取你狗命之人!”话音刚落一把通体玄寒的长剑从天而降,还未触及到那太子府的魏总管,他就已经变成了一座冰雕。
“这是!”围观的群众早已逃之夭夭,剩下的那几个衙卫也已经被吓得屁滚尿流。
时迁和杜俊也是习武之人,虽说不上是什么一流的高手,不过运气御寒这种简单的事情他们还是办得到的。
再看那场中央的少年,一脸生气的看着魏总管的那座冰雕骂道:“你这个死冰块脸,谁要你多管闲事的!还不死出来?”
说话间那把通体玄寒的长剑一阵震动,一个满头白发的少年从太子府的府顶飞出。
“和太子谈好了?”
“谈好了!”
“不过你这样随随便便就杀了他一个总管,不怕他生气吗?”
白发少年看了看地上的冰雕,右手一动,冰雕直接碎裂,再也看不到魏总管的身影,只剩下一地的冰渣。
“一个下人而已,杀了又能怎样?我答应过你母亲要护你一世周全,是他自己不长眼,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