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一般的保镖,面对高尔文家族的弟子,早就吓得软了。
但马尔斯却是不屑的冷笑起来。
“总统套房所在区域,等同私人领地,该离开的人是你。”
“华克,就算是中东王子,也不敢对我如此无礼,你主人是谁?”
威尔逊大怒。
他的势力虽然大部分在澳城,但在Z城,也没人敢惹他。
岂能将到手的猎物拱手相让?
就算对方是有势力的大佬,凭借自己身份,讨回一个女人应该不难。
“先生,最后一次警告,再不离开,别怪我们采取行动。“马尔斯不为所动。
“艹,我倒要看看,谁的狗这么猖狂,敢对我出手。”
威尔逊的性子发作,冷笑一声就要向前冲去。
马尔斯突然做出聆听状,眼中更是露出一丝怪异。
他的目光,突然有些怜惜的在威尔逊身上停留了一下。
“威尔逊先生,恭喜你成功惹了一个你不应该惹的人。”
几名保镖冷笑着,截断退路。
他们身上那彪悍的气息,让威尔逊感受到了可怕的威胁。
这些人,比他那些沾满血腥的手下还要可怕十倍。
但威尔逊却毫无所惧。
在Z城,谁敢动他?
威尔逊气得笑了:“你们真是好胆。”
啪!
话音起,不等威尔逊继续口出狂言。
马尔斯突然挥手,重重一巴掌打在他脸上。
威尔逊身子转了半个圈,怒不可歇:“你敢打我,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
“不知道,但我知道你死之后会有什么后果。”马尔斯笑道:“你死之后,你手下三大战将陷入争权夺利的争斗之中,公司会在瞬间陷入崩溃,然后被逐渐蚕食,最终,高尔文家族在亚洲的地下网络,会彻底陷入混乱。”
“想我死?呵呵,一旦我死,我父亲会立即启动十亿复仇计划,就算你再厉害,也难逃全世界杀手猎杀。”
威尔逊傲然道。
“高尔文家族为每个核心弟子都准备了十亿复仇基金,这是公开的秘密,但,那又如何?”
马尔斯笑得更加神秘:“因为,你惹的那位,可以轻松开出更高的价码,买你们高尔文家族所有高层的人头。”
“不,这不可能。”
威尔逊难以置信的叫起来。
自己谨言慎行,从来没敢招惹比自己强的存在。
如果自己惹到了这么可怕的对手,应该早就知道。
看着周围保镖冰冷的目光,他突然发现,自己似乎犯下了一个致命的错误。
高尔文家族,并非真的无敌。
他转身想走,却没有了机会。
马尔斯冷冷挥手:“既然威尔逊少爷忘记自己惹了谁,那就让他好好清醒清醒,或许能回忆起来。”
如狼似虎的保镖一拥而上。
噼里啪啦的暴揍声此起彼伏。
威尔逊不过是个健身爱好者,又怎么可能是精锐保镖的对手?
他毫无反手之力,哀嚎声响彻十八楼。
宛如皮球,被众人踢来踢去,很快就遍地鳞伤,惨不忍睹。
但这些保镖没有得到马尔斯的命令,根本就没停下来的意思。
“浪少,这样打下去,会出人命的。”
黄德胜小心翼翼的提醒,悄悄瞥了一眼萧浪。
他发现,萧浪一脸漠然。
“你很关心他?”
淡淡一句话,让黄德胜寒毛倒竖。
“不,浪少误会了,威尔逊只不过是酒店的常客罢了。他冒犯嫂夫人,罪该万死。”
黄德胜并不像表面看到的这么简单。
实际上,跟随麦伦,他并没少干见不得光的事。
原本对萧浪还有些疑惑。
现在他无比确定,萧浪,远比自己想象的可怕。
幸好,萧浪并没有追究,而是淡淡道:“我们上去。”
黄德胜愣了一下,随即狂喜。
浪少居然让自己跟他一起上去,这是何等的荣耀啊!
他冷声下令:“将有威尔逊出现的画面,全部删除,不许留下任何痕迹,要是出了半点差错,你们所有人都得偿命。”
说完,他赶紧追了出去,恭敬为萧浪打开电梯门。
套房内,秦妙惊慌失措,瑟瑟发抖。
此时的她,软弱无助,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电话响起。
秦妙看着上面萧浪的名字,犹豫了半响,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妙妙,你现在已经安全,好好呆着被动,一切交给我处理。”
萧浪的声音,低沉而磁性,让人莫名升起信任感。
秦妙却像是被刺激了一下,大吼道:“你来处理?你有什么本事能处理?你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吗?”
“你别激动,我保证,你所担心的一切,都不会发生。”萧浪安慰。
秦妙惊慌的表情还在他脑海中闪现。
这一切,和十年前那一幕诡异的重合起来,让他呼吸急促,内心杀意如炙。
这一刻,他只想要秦妙平安快乐,至于会引发什么后果,他不在乎。
秦妙就像是找到了一个宣泄口,大吼大叫:“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只知道吹牛骗人,我对你太失望了,你要是有出息一点,我又何至于别人欺负成这个样子。”
“你放心,只要我活着一天,就没人能欺负得了你,就算是天王老子,也得付出惨重的代价。”
萧浪声音平淡,似乎没有半点情绪波动。
但熟悉他的人才知道,这正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秦妙叫道:“我的事不要你管,你别干傻事,威尔逊手眼通天,你惹不起的。”
秦妙终究心软。
萧浪这样的无能之辈,来了也只是送给威尔逊羞辱罢了。
萧浪心中涌起一丝温暖,声音坚定的道:“妙妙,相信我,你现在闭上眼,睡一觉,醒来,一切都会恢复成你想要的样子。”
秦妙大怒:“你畸形啊!谁TM现在能睡得着?”
秦妙发泄一通,挂断电话,嘤嘤哭泣起来。
她内心绝望到了极点,感觉生无可恋。
“我的女人,连我都舍不得伤她一根毫毛。”
萧浪嘴角勾起一丝温柔的微笑。
“更别说让她受到如此惊吓,哭泣流泪。”
他捏了捏鼻子,眼神漠然:“底线之所以叫底线,是不能轻易碰触的。”
黄德胜感觉寒毛都竖立起来。
这个浪少,明明看起来很普通,很和蔼,为何不经意一句话,却总是能让自己感觉巨大的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