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势磅礴,宏伟瑰丽的大殿上,分成两排站着文官武将。最上边坐在龙椅上的年轻皇帝也是一脸不耐,只因大家都在等候一个白色身影的到来!
缓缓的,那个大家既盼又惧的身影才迈着优雅的步伐出现在大殿上。“臣——”
“免礼!免礼!”高宗皇上不敢有所怠慢急忙起身,阻止了他低头的动作,跟着让一旁的小太监搬来一个华贵的太师椅赐坐。
在这个朝殿上也只有他一人能有这个待遇,何况先皇过世,新皇登极更是对他谨慎万分。
“皇上这么急着招我回来所为何事应该不是为了武贵人吧。”公孙是非意有所指的问道。
“这——这当然不是!”高宗连忙把到嘴边的‘正是’给吞了回去,改口说;“近来突厥不停犯我边界,朝中文武是战是和,意见无法统一,朕才会找你回来商议一下!”
“打吧!想必大家都应该知道我从来不主和的!”公孙是非犀利的目光一一扫过大殿上的众人,文武大臣却低头不敢迎视畏缩的说;“爵爷说的甚是!”
“那就把出征的日期订一下吧!到时我亲自校场点兵!”公孙是非一句很简单的话就结束了朝臣争执将近一个月也下定不了的决定,同时也给他们吃了一颗定心丸。
“那——那我们打突厥肯定大获全胜了。”左丞相小心翼翼的问道。爵爷十二岁神算就跟的上国师,现在爵爷要出兵看来是有十足的把握了。
“是啊!”
“这下一定可以扬天朝国威!”
重臣在私下不禁议论纷纷,而他们的话也正好说出了高宗的心声。到底是和还是打他实在是拿不准这个主意!
“那就有劳爱卿了!”
对于他们的话公孙是非只是微微勾起嘴角不于评置,眉眼之中是平时很少看到的不耐。以前怎么都没发现这些人的嘴脸是这么的令人厌恶!
“爵爷!”刘公公忽然恭敬的出现在大殿上,引起众人的侧目!
高宗原本还算不错的脸色忽然暗了下来!
“什么事。”公孙是非忽然有所察觉肯定发生了什么事要不然刘公公不是会冒这个杀头的罪来这里!
“白姑娘她走了!”刘公公不敢有所隐瞒急忙把来的目的说出来。他们刚回来爵爷也刚进宫,厉江就骑着快马赶来说白姑娘失踪了遍寻不到。
“你说什么在说一遍那些官兵连一个女子都看不住。”公孙是非一掌拍在太师椅上忽然在站了起来,把众人吓了一跳。
很多老臣和他同朝为官多年,即使看不惯他的呼风唤雨和不可一世,但也不得不为他的那份淡定沉着而心服。曾几何时他也有这么失控的一面那个白姑娘到底是什么人!
刘公公那里还敢在说一句当时他可是拍着胸脯说一定可以保护好白姑娘,现在人没了他还敢说什么命能保的住就不错了!
“真是该死!”公孙是非气急败坏的转身,带着来的随身侍从撇下文武百官和当朝天子匆匆离开。
御书房里一阵阵的传来东西破碎的巨响,很多宫女纷纷从里面狼狈的哭着跑出来。身上带着斑斑血迹,仔细一看应该是被破碎的瓷片所划伤。
“哐当——”随着高宗的一挥手又是一声巨响,那件价值连城的汉代陶瓷瞬间被摔的粉碎。
“皇上,您消消气气坏龙体可不得了啊!”左丞相急的猛冒冷汗。
“你叫朕怎么消气。”高宗一掌拍在龙案上吼道;“你今天也看到了,朕连发十二道金牌才把他请回来。他回来是什么态度完全不把朕也在眼里,简直是士可忍孰不可忍!”
“皇上,他的势力早在朝野盘根错节不是一朝一夕了。而且现在政局不稳外忧内患,我们也只能依赖与他!”左丞相仔细的分析道。
“可朕毕竟是君,他为臣!”怎么说他就是咽不下这口气。以前他还是皇子时就对他忌惮三分,现在登基反而变的忌惮六分了!
“皇上说的有理!自古君臣有别!”一直不说话的右丞相冷笑着说;“皇上确实不可在任由公孙是非这样下去,否则未来到底谁主政还不知道呢!”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高宗眼睛一迷危险的问道。
“皇上您有所不知!”右丞相行了行礼才说道;“微臣要请皇上先恕臣无罪!”
“都什么时候了还这么罗嗦!有话就说!”高宗不耐烦的吼道。
顿了顿右丞相才慢吞吞的说;“当时公孙是非入宫时国师曾很骄傲的向先皇说,他终于收了一个不可多得的奇才做徒弟!”
“什么奇才朕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当时先皇也很好奇,到底是什么奇才能让眼高于定的国师看中后来国师就举了一个很简单的例子!开国功臣罗成是戌五年,五月五日,五时五刻出生的。但公孙是非的八字却比罗成的还要好,他是戊九年九月九日,九时八刻出生的。只差一九,就可跟您的九五之尊相比了!”
他的话绝不是危言耸听,当初先皇知道后也是大大的惊讶。虽然公孙是非命中只差一九但却有九五之尊的面相,就是任何的皇子也比不上的。后来先皇就和国师商量把公孙是非一直留在身边。这样的人杀不得,所以只能留在身边加以重用!
高宗当即惊一屁股坐在龙椅上,额头掉下豆大的汗珠,口中喃喃自语;“父皇怎么会把这么危险的人物放在身边这么多年。”看来他没有不杀公孙是非的理由了,他不会像父皇那样糊涂,九五之尊任由他摆布!
“是啊!偏偏先皇还相信他们师徒的话,说什么姓武的人才是最危险的!”右丞相大声附和。
“你是说武贵人。”高宗问道。
“是啊!可怜了那个冰雪聪明的绝世美人,您还记得您登基那天她还去拦你的龙撵的。”
“右相请你甚言之!”左相不悦的警告。
“朕怎么会没有印象呢!”高宗不理他的话叹口气说;“只怪那个公孙是非可恶,要那样一个娇滴滴的绝世美人剃度出家,要不然朕也好收她进宫啊!”
“皇上想收她还不是您一句话吗!”右丞相怂恿道;“公孙是非说她不可以进宫您就偏让她进宫,要不然满朝文武还真的以为您一点权利都没有呢!”
“爱卿说的甚得朕心!”高宗龙颜大悦。他垂涎那个小美人很长时间了,早就急的心痒难耐!
“皇上万万不可!”左相慌忙阻止却忍来高宗一顿痛斥。
“爱卿实在是迂腐!不要在拿先皇或者是公孙是非那一套说辞,要不然你可要小心你的脑袋!”
“还有刘公公说的那个白姑娘!”右丞相捋着山羊胡子笑的志得意满,继续煽风点火道;“皇上您有所不知啊!那个白姑娘的影响力了不容小瞧,她和公孙是非的关系可不一般!”
左相欲言又止最后只得恭敬的退下,出了御书房擦擦额头的汗不禁仰天长叹;“先皇啊!老臣对不起您!老臣有何脸面去见你啊!”
公孙是非按在蓝田玉制的八卦罗盘上的手不断的开始打抖,最终八卦罗盘支撑不了他的力道而粹然断裂,而他也因为用力过度连带的猛的咳嗽。
刘公公也一旁急忙递上手中雪白的丝绢,他接到手里用丝绢擦拭一下嘴角。赫然出现在丝绢上的殷红血迹让公孙是非气愤的俊脸多了一抹吓人的邪气。
“爵爷您怎么受伤了我马上让太医过来看看。”刘公公这一惊可不小,这么多年他还没看过爵爷生病或者是受伤呢!
“不用了!没用的!这个冥剑的威力果然厉害,你去把我带回来的剑收到我的房间。”公孙是非把嘴角的血迹擦干后把丝绢递给刘公公后吩咐道。
“是,那白姑娘的下落你算到了吗。”
提到这个公孙是非的脸色更加难看,他不得不说依蓝的能力增加了不少,既然知道趁他受伤期间用千秋雪的气来掩盖她本身的气。
“你传我的话让雷将军带人给我找,找不到的话就让他提头来见我。”
“是!可是——”刘公公欲言又止。
“什么话说!”他不耐烦道。
“雷将军是最适合此次带兵之人,如果他不去——”
“那就交给高宗自己去烦!”他不耐烦的挥挥手;“你去传我的话,校场点兵我身体微恙不能缺席,一切全凭皇上做主。”
“是!”刘公公不敢有所停留转身离开。
“厉江!”他轻轻一唤,厉江早已等候在外的身影立刻出现。
“这几天我要打坐修养,你给我护法!”他伤的太重,就怕伤好不了他就算不到依蓝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