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夫人,有什么话你就直接说吧。”吴大人,看了一眼脸色不善的上官清臣,眉头微微皱了皱,便接下妇人的状告。
“民妇是这京都周围,三清县李家村的人,我家的女儿刚刚十三岁,有一天,这个上官清臣路过那里,我家女儿从没有见过这样俊俏的公子,就动了心,却没有做什么,”
“就在第二天的时候,没想到一个自称是他的属下的人,说是对我家女儿一见钟情,要见她,那孩子单纯啊,便跟我说了,我自然是不同意的,一个来路不明的公子的话怎么能信呢,第二日,我和我家相公去下地干活去了,没想到,这个畜生竟然来找了我家女儿,将她带着了。”
“当我们回来的时候,发现我家女儿不见了,听说有个俊俏的公子来找她的,我家相公就去镇上找人去了,我们那里是个小地方,有什么新鲜事大家都会知道,当我家相公找上门的时候,我家女儿已经,已经没气了!”
“这个畜生,将我家女儿给了一个土匪头子糟蹋,我那可怜的女儿,就那样,生生的被糟蹋死了,而我那相公要讨个公道,却被生生的打死,。当地的官府怕他,对我的状告不闻不问。民妇就这一条贱命,留着也无用,即使是杀不了他,我也要试一试,就是死了,我也可以对我那相公和女儿交代了。”妇人痛哭着,那样的凄凉那样的悲怆。
众人见妇人这样凄惨的叙述,虽说不能全信,但却是对上官清臣升起了一丝的怀疑。
平时的上官清臣是多么好的一个谦谦公子的形象,对人都是彬彬有礼,笑意盈盈的,谁都觉得他是一个翩翩佳公子。
没想到啊,还有这样的事情啊!
上官清臣在妇人说起她的家在何处的时候就记起来了,虽然他没有见过妇人,但那里发生过的事情,他还是记得的。
他没想到,还能有人活着,他明明是派人杀她了,没想到她还活着!
“哼,你一个人空口白牙的就想诬陷我,真当镇南王府是软柿子,谁都能捏一把吗,我上官清臣行得正坐得直,”上官清臣满眼的冷芒,沉着的面容上划过一抹焦躁。
“哈哈,行得正坐得直,哈哈,放屁,你上官清臣派人去杀我,怎么样,我这个贱民没死成,又活着回来了,我就是杀不了你,也要把你做的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公之于众,砸碎你那张假惺惺的脸皮。”夫人疯狂的大笑着,似是听到了无比好笑的笑话般,那样疯狂的神态,看的人都有些心凉。
“哼,你说我杀人我就杀人了,你有什么证据?”上官清臣冷冽的看着妇人,眼底有着一抹阴毒。
“你说证据,哈哈,去我们那个村子,那个县随便问问就有人给我作证,你在那里出现过,你还想抵赖!”妇人冷声道。
“我是去过三清县,但我没有杀人,杀人的人已经被正法了。”上官清臣冷声道。
“正法?不得不说你的心真是个石头做的,那个人可是你的属下啊,你就那样推出来,说是他做的案,我记得就是那个属下来找的我女儿,是叫孙清吧,”妇人冷笑阵阵,有着对那个下人的可怜和哀悼,遇上这样的主子,真是三生的不幸。
“你给我住嘴!吴大人,这个人诬陷我,还请吴大人将她拿下。”上官清臣眸底闪过一抹焦躁,冷声说道。
“证据,我有,大家看看这是个什么,这块玉佩可是这个公子的贴身之物,为了将我女儿引了去,可是下了血本了呀。”妇人从自己的腰间摸出一块质地上好的玉佩,浅浅淡淡的绿色水润透明,一看就是一块好玉,玉佩的上面刻着一个臣字。
这样的东西,怎么可能是妇人这样的平民所能拥有的,眼尖的人一眼就能看出这是有快上好的玉。
“咦,别说,这块玉佩我还真见过大公子带过。”
“是啊,我也见过,似乎他这一阵子没见他佩戴,原来是送人了啊。”
“啧啧,看来这妇人说的话是真的了,若不是他自己送的,这样贴身的东西怎么能到别人手中呢。”
“哼,我就说我的玉佩怎么没有了,原来是被你这个妇人给偷走了,还拿着它来诬陷我,你是不是觉得镇南王府的钱很好讹诈啊。”上官清臣头脑倒是转的很快,一副气到不行的样子。
容若看着上官清臣眼底那一抹的焦躁,心底便隐隐有着一丝的爽快。
“真是笑掉人的大牙,我一个瘦弱的妇人,怎么偷你大少爷的东西,你身边无时无刻的不围着那么多的是侍卫,他们都是摆设不成!”妇人冷笑着。
“唉,这件事情真的是很让人难过的事情,吴大人,您看,这妇人着物证都有了,若是有了认证,是不是就能判案了?”容若思索的对吴大人说道。
“恩,三小姐也认得这块玉佩是上官清臣的?”吴大人点头。
“二哥不是自己承认了吗,我自然是认得这是二哥的东西,我想着镇南王府的丫鬟婆子的应该都认识,毕竟这块玉佩似乎是很得大哥得喜欢,经常得戴在身上呢。”容若浅笑盈盈。
“我有人证,能证明就是他出现在我们村,是他亲自将我家女儿给带走的,民妇本是一届妇人,没有什么能力,但却是想让自己的亲人不要死的那么冤屈,所以到处的收集证据,就是为了将他告倒,所以,民妇有人证也有物证,现在有着能为民妇伸冤的青天大老爷,民妇就是死都无憾了。”妇人面色激动的叩谢着吴大人,那张沧桑的面容上面,满是激动的泪水。
“妇人既然有人证就告诉吴大人将人带来吧,”容若浅笑着温声说道。
“谢谢这位姑娘为民妇说话,不过为了提放某些狠毒的人,民妇可否悄悄的告诉大老爷?”妇人扫了一眼上官清臣,满脸的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