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雪笑着说,她在原主的记忆中了解到,慕容覆雪从小就跟在姑姑身边,姑姑对她也是宠的不行,姑姑和爷爷一样都是原主最亲的人。
“小雪啊,皇宫发来了请帖,过两日是长公主的生辰,邀请四大家族参加宫宴,爷爷准备带你和你姑姑去。”
慕容擎天慈爱的看着覆雪,覆雪看着爷爷的样子,也不好拒绝,只好点点头,应了下来。
“家主,有人送来了一封信,说是受小姐的朋友所托,还带了两个姑娘。”
管家轻声打断了三人的谈话,递上了一封信。
覆雪接过信好奇的打开,霸气的字迹展现在纸上——
“小丫头,抱歉那日怀疑你的身份,见你独自出来历练,身边缺连个照顾的人都没有,我帮你挑了两个侍女,可以保护你的安全,就当做补偿吧!”
蓝灵轩
“叫来的人到我院中等我。”覆雪吩咐道,眼中闪过一丝凝重的色彩,回头便消失不见。
“爷爷,姑姑,我总觉得家里的下人有点不太合我的心意,就拖朋友找两个做事麻利点的侍女,今日便送来了,我去看看。”
覆雪笑着说道。
“好,去吧去吧!”
慕容擎天没有怀疑,喝了口茶。
覆雪来到了自己院中,看到了一个身着玄衣的男子和两个与自己差不多年纪的丫头站在一旁。
“你是那位大人的影卫?”
覆雪坐在石桌旁,手中拿着一盏茶打量着眼前人,即使是在夏日,玄衣男子也感受到了几分寒意,不由得皱了皱眉。
“是,主子交代,将她们二人送到您这里,任务完成,告辞。”
他没有回复覆雪,话音刚落便没了身影。
覆雪眉头紧锁,暗紫色的眼眸中寒意更深。
“灵羽,见过小姐。”“青鸾,见过小姐。”
两个丫头互相对视一眼,齐齐下跪,先后开口说道。
“你们主子让你们来做什么?“
覆雪冷冷的问到,她并不觉得这是什么好事;
“回小姐,主子命我们二人照顾并保护小姐,从今以后,小姐就是我们的主子。”
灵羽恭敬的回答道。
“你们主子出手也真是阔绰啊,随便就是两个化灵阶六级的侍女。”
覆雪轻抿一口茶,说道。
“这……”
二人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覆雪看着面前两个年纪与自己相仿的女孩儿。
本应该是天真烂漫的年岁,可举手投足间那份稳重,眼神中的谨慎,与她们的年纪大相径庭
这不禁让她回想起了从前刚入组织的日子三百人取三人,呵,她已经快忘了其余两个踩着尸体从雨林中走出的样子,只记得那一双双冰冷的眼神看着她就像在看一个冰冷的的杀人机器一样。
覆雪扶了扶额,从记忆中回过神来,又看向面前的两个女孩儿。
“罢了,正好我缺几个能干的,你们便跟在我身边吧,在我这,没那么多繁文缛节的,你们只需要记住,我慕容覆雪,最恨背叛!”覆雪说到背叛两个字时,眼中多了几分别样的色彩。
“青鸾,灵羽愿追随小姐,永不背叛!”二人齐齐说到。
傍晚的太阳懒懒的洒着金色的光辉,照在少女光滑细腻的素手上,覆雪看着自己的手,苦笑一声;
她到现在才开始相信,自己想都不敢想的事,竟然真的发生了。
“小姐,天快黑了,让我们伺候您沐浴更衣吧!”灵羽轻声说。
“嗯。”覆雪没有过多的回答,起身走向屋内。
青鸾熟练地放好热水,灵羽则在屋里整理床铺。
覆雪走到屏风后,一个眼神,青鸾便会意退了下去。覆雪解开衣带,嘴角扯出一丝不明何意的弧度;
虽然不知道那个叫蓝灵轩的男人是何用意,但现在看来,这两个侍女在做事上,还真是不错。
覆雪坐在浴桶中,感觉浑身都放松了下来,自她从暗夜雨林回来后还没有好好洗个澡呢,沐浴过后,覆雪穿好柔软的睡袍,走出屏风
“小姐您出来了啊,床已经铺好了,您——嘶”
青鸾看着覆雪瞬间睁大了双眼,已经忘了自己要说什么了
只见覆雪身穿洁白的睡袍,脸上没了轻纱遮挡,湿漉漉的长发随意披散下来,
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眉如翠羽,齿如含贝,腰若束素,嫣然一笑,惑阳城,迷下蔡。暗紫色的灵眸给人可望不可即之感。
红红的小嘴微微噘起,魅惑之余却也给人一种清秀的感觉;
活脱脱一个倾国倾城的美人。
“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覆雪看着青鸾震惊的模样不禁有些疑惑,她长得也算还行吧,也谈不上丑啊。
若是有人能听见覆雪此刻心中所想的话,一定会纷纷吐血,如果长成这样也只能算为还行的话,那她们就不要活了。
“没……没有,小姐,您长得也太好看了!”
青鸾呆呆的看着覆雪,许久才发出一句感叹。
覆雪噗嗤一笑,这下,就连听见屋内响动进来的灵羽都被震惊到了,不过稳重如灵羽,马上就恢复过神来。
“小姐这等容貌恐怕整个天策也就主子可以与之一争高下了。”
灵羽轻笑道
覆雪肯定的点点头,刨除实力不说,单是容貌,蓝灵轩要说第二,绝对没人敢认第一!
“那与我说说你们的主子可好?”
覆雪坐在桌前,随手拿起一块糕点吃了起来,语气较方才温和了许多,倒是增添了几分平易近人的感觉;
灵眸扫过二人,看似不经意,实则让青鸾灵羽产生了一股极强的压迫感。
“当然,主子交代,凡是小姐所问我们二人定知无不言。”
灵羽一边轻声回答,一边熟练的替覆雪擦干长发上的水珠,只是在看到覆雪那一缕白发后,眉头微微一皱,眼神闪了闪,但也只是一刹那,神色瞬间恢复正常。
“小姐想知道什么?”青鸾端正的站在桌前,给覆雪倒了一杯暖茶。
“我除了知道他叫什么之外其他一律不知,你细细和我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