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组人闻言险些吐血,是谁在遥感控制,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人看在眼里不成?或者身上的衣服,手里的枪都是智能的?
更让C组人郁闷得想撞树的是他没打中那个少女,对方轻而易举地避开去了。
双重打击下,C组人仰天躺地,装死。
反正他现在已经是个“死人”,谁知再有什么举动,会不会又被扣分。
开枪“射死”他的是付英霞,她将冲锋枪收回,犀利的目光打量着四周,而林海则走到C组人身旁,捡起地上的冲锋枪,嘿嘿一笑,“旗开得胜,不错!”
“看看他身上有没有旗子。”林海把冲锋枪扔给付英霞,然后对“尸体”搜身。
C组人闻言身子一僵,睁开眼睛瞪着他。
“吓,你诈尸啊!”林海后退一步,险些被吓死,他不爽地道,“虽然是假死,可你既然已经”阵亡“,就应该有点职业精神,演好尸体啊,突然这样睁开眼,很吓人的好不好!要不是刚刚听到接收器发出的提示,我都以为你是故意装死引我靠近呢。”
林海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那个C组人听得直翻白眼,最后双手捂住耳朵,耳不听为净。
然而,很快他就受不了了,林海的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他被摸得到处发痒,十分难受,这样还怎么装尸体?
当感觉到某只狼爪往自己的裤裆上摸时,C组人再也忍不住猛的坐起来:“靠,老子身上没旗子,你别摸了!往哪摸呢!谁会把旗子藏在裤裆里?”
林海拍拍胸,气道:“你太不敬业了!以为我想摸吗?不就怕错失了吗?要不你自己把裤子脱下来给我看看。”
C组人闻言瞪大双眼,指着他身后的萧秋水和付英霞:“你要我在女生面前脱裤子?”
“呃。”林海回头看了眼面无表情的萧秋水和付英霞两人,吐了吐舌头,“好吧,算了,我看你身上应该没有。”
C组人剜了他一眼,“有老子早就砸在你身上了,被人同性骚扰,你以为老子很乐意?”
林海见他脾气暴躁,一口一个老子的,心里大感不爽。
萧秋水冷声道:“行了,走吧,浪费时间!”
冰山女王发话,小的哪敢不从。
林海悻悻摸了摸鼻子,跟着两人离开了。
那个C组人呸了一声,不爽地重新躺回地上,不一会儿,一个脸上画着彩妆的士兵过来,将他带走。
三人继续前行,没过多久,又碰到了敌人。这一回是两个人,双方狭路相逢,第一个反应就是开枪射杀。
双方反应都很快,空中交织着红色的光线。
砰砰两声,萧秋水两枪打倒对方,皆打在敌人心口上,接收器直接宣布对方阵亡。
而林海的腰部则被红外线扫中,接收器发出“受伤”响声。
林海受伤的位置发着红光,那是安装在衣服上的感应,发红光,表示中枪。
虽然林海实质上并未受到伤害,但是象征性的包扎是要的。
由付英霞负责给林海包扎,将以前学过的急救方法用上,不一会儿就给林海扎好“伤口。”
萧秋水瞟了眼二人,说道:“没有旗子,走吧。”
由东边向西东行进,路上碰到不少敌人,有些是偶遇的,而有些则是在路上设埋伏,守株待兔的,三个人像蝗虫过境一般,所到之处,敌人片甲不留,灭了太多敌人,抢到的战利品用不完,最后干脆挖个坑埋了。
这些枪毕竟是公家之物,他们可不敢随意毁坏。
途中,三人两次遇到陷阱,三次挖到地雷,还有一次寻到了宝藏。宝物是一把射程三十米的冲锋枪,这可比他们手里拿的射程只有十米的枪要好用得多,在对方无法射中自己的时候,已经踏入自己射程内,如此一来,优势便显现出来。
不过射程远了也有不尽如人意的地方,比如准头降低了!给了敌人躲藏的时间。
离鸿蒙山越来越近了,却在这时,三人的腕表上同时收到一条信息——队友陈志洲落入陷阱,请求支援。
陈志洲护送旗子,如果无法将旗子送到目的地,那么他们每人都会被扣分,而且与严俊所说的大惊喜失之交臂。
“我们要去救人吗?”林海问。
付英霞也看向萧秋水,一路闯来,两人不知不觉中把萧秋水当成主心骨。
“救!”萧秋水轻吐出一个字,想要赢,就要赢得漂亮,不留遗憾。
决定救人,三人立刻改变行动方向,根据提示,陈志洲在他们的东北方向,他们根据指南针辨别方向,朝陈志洲遇险的地方赶去。
此时,东北方向,一片看起来很普通的树林子里,出现一个大坑,坑中有一人,正是陈志洲。
他缩在坑壁,没有大喊大叫,而是警惕地盯着上方,因为他的同伴,龙浩言没有来叫他!
龙浩言是掩护他的人,按理看到他掉下坑应该立即过来想办法救他,然而自己已经掉下坑两分钟,龙浩言却还没来。
沙沙沙……
就在这时,他敏锐地听到缓慢的脚步声,踩在地面的枯树叶上,发出细碎的声响。陈志洲浑身汗毛都竖起来,把冲锋枪对准上面,随时准备射击。
脚步声越来越近,陈志洲感觉自己的心也越跳越厉害。
然而,就在脚步声逼近乃至快到达陷阱旁边时,忽然停住。
陈志洲的心高高悬着,举着冲锋枪的手冒出细密的汗水。
突然,他看到坑顶上出现一团黑物,他下意识地扣动扳机,砰的一声响,只是红外线感应枪,无法对其造成实质性伤害,陈志洲恍然意识过来,低看着落下来的东西,是一个背包。
是龙浩言的背包!
这个念头在陈志洲脑海中一闪而过。他脸色瞬间沉了下去,龙浩言牺牲了吗?
他立即握紧冲锋枪,望着上方,虽然没看到人,但他知道,上面肯定有人,方才扔包下来,是试探。很显然,对方的试探成功了!
他们知道坑里有人,而且有枪,因而小心谨慎,不敢明目张胆地伸出脑袋来让自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