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神志更加混乱了,他心中的怒火更是前所未有的高涨。他心心念念的小韩初没了,都是因为眼前这个故作无辜的恶毒女人,他有种狠狠撕裂她的冲动。对!他要毁掉她,毁掉她!他心里的魔障疯狂地叫嚣着。
萧楚被他的话打击到了精神有点恍惚,根本就没有所觉,直到感受到身体如被钝器般狠狠地撕裂,她才痛得回过神来。
她惊恐地看着韩勋,挣扎地哭叫着:“勋,快下来,快下来,你不能这么伤害我,你不能,啊!”她的泪疯狂地掉着,声音因害怕而颤抖着,她想到了那一夜她也是这样被另外一个男人压在身下,无论她怎么求饶,怎么哭叫,都阻止不了他野蛮粗暴的掠夺。她不要再经历这样的事了,那种感觉真的好可怕,好绝望,“勋,你不能这么对我,如果连你……连你都这么对我,我一定会崩溃的,一定会的!”
“真的?”韩勋突然停了下来,无焦虑的眼透着迷惑,还隐约有些嗜血的兴奋。
萧楚哭着连连点头,却在下一秒惨叫出声,更大的痛苦传来,她眼前一阵发黑,痛喊道:“啊,好痛!”
韩勋的表情疯狂而狰狞,全身的血液兴奋到不能自己,“那你就痛吧,你越痛我就会越高兴越兴奋。”他将带着满口酒味的唇压向她,毫不怜惜地嘶咬着她惨白的唇,白皙娇嫩的肌肤,就算嘴里充斥着的都是血腥味,他也没有松口,还在继续向下蔓延着。
勋,你就这么恨我?恨不得想要喝我的血?萧楚看不清他的面孔,可就是那么固执地睁大着绝望的泪眼,想要看清楚他此时的神情,可身体的剧烈晃动却让她始终都看不清。这就是生不如死的感觉么?她有些疑惑。她的身体很痛,可她的心却要痛上百倍,她的泪还是在不停地往下掉,她的眼里也慢慢没了光亮,变成了一片空茫,然后染上了一层绝望的色彩,最后归于一片死寂。
户外,暴风雨还在继续,而且还有越下越猛烈的趋势,它誓要洗净整个大地,却在无形中暗示着一个毁灭的讯息。
这一夜注定是个不眠夜,有人痛苦,有人烦闷,有人哀伤,更有无知的孩童捧着课本,兴奋地大声喊着他们新授的课题:“啊!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最终精疲力尽的韩勋趴在她身上睡着了,萧楚不知道他在她身上掠夺了多久,她只知道时间好漫长好漫长。她的身体早已痛到麻木了,反而已经感觉不到多大疼痛了;她的声音也早已哭哑了,反而叫不出声了;她的泪也早已流干了,再也流不出半点泪……
她木然地看着压在她身上的韩勋,此时的他没了几个时辰前疯狂的神情,睡着了的他显得格外的安静,又格外的不安。他的眉头深锁着,她不自觉地轻轻地抚了抚,想要让它恢复如初,可皱紧的眉头就像被雕刻了一般,怎么也抚不平。
她哀戚地看了他半晌,用尽全力推开了他,慢慢地爬起了身,踩着虚软无力的脚步摇摇晃晃地走进了浴室。
不一会儿她端着一盆温水,拿着一条干毛巾又回到了床前,她默默地跪在床上,也不管身上惨不忍睹的伤口与深痕,甚至她都没有替自己简单擦洗一下,就仔仔细细得替昏睡的韩勋擦洗起了身体,她清理地很是认真,也极度的温柔,动作轻柔的生怕吵醒了深爱的他。
直到他恢复了清清爽爽的模样,她才停了下来,拿起一旁的被子给她盖好后,她又爬下床去拿来了药箱,迅速地给他处理好了手上的伤口。
然后才重回到浴室,打开淋浴就冲洗了起来,滚烫的热水冲击着她身上密密麻麻的伤口上,痛得要命,可她也仅仅是皱了下眉头。洗完后,她穿上了一套干净的衣服,又开始了收拾他们的卧室。
做完了一切,她已经有些昏眩了。
她没有再次爬上他们的床,而是打开了房门走了出去。偌大的韩家没有一点声音,就算她艰难地走了出去,弄出很大的声响也没有人出来制止她。
她不知道自己该去哪,可她知道她再也不能待在韩家了,韩家人恨她,韩勋也恨她,韩家再没有她的容身之地了。
走出了韩家,关上了大门,凛冽的寒风,汹涌的暴风雨扑面而来,她不觉哆嗦了一下,深深地将自己缩在了能避雨的角落里。她冻得直发抖,头脑也越来越昏昏沉沉了,可她硬是强撑着也不能让自己在韩家倒下,这是她最后的念想,她只要想到韩勋正睡在里面,她就不想快点离开,更不想让他看到她脆弱的模样。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她知道自己不能再停留了,压抑住心中的种种不舍与难过,她慢慢地走进了猛烈的暴风雨中。凉意渗透了她的皮肤侵入了骨髓,她冻得牙齿不停地打着颤,唇也冻成了青紫一片。
她漫无目的地走着,脚步也越来越凌乱了,她好像有些坚持不住了,她无力得想着。她努力看向前方,两束刺目的光线刺的她眼睛好一阵疼痛,这时汽车的鸣笛声也响起了,她这才意识到一辆车子正向着她开来。她想挪开脚步跑掉,可麻木的下身连抬起脚都没力气,她也想高喊救命,可她的声音沙哑的什么也发不出来。对死亡的恐惧让她的眼前一黑,身子一软就倒在了水坑里,再没了一丁点的意识。
车子在暴风雨中紧急刹车,一个匆忙的身影从车上走了下来,那人看清楚了她的面容大惊,心疼地抱起了她回到了车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