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浮在半空中的逆天并未停止灵气与鲜血的输入,也不知过了多久,逆天输出的灵气开始慢慢的变成了同样的血红色,整个偌大的空地上所有的人都被这血红的雾气缠绕着。
现在的逆天明显的灵气耗尽,失血过多,脸色因为失血已经开始变得透明,皮肤下的丝丝血管都隐约可见。在逆天的血液和灵气的滋养修复下,魔兽们的伤口慢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愈合,随着伤口的痊愈,魔兽们的本体开始急速的变化着,身体也离开了地面漂浮在空中不断的旋转着,渐渐的魔兽们慢慢显现出模糊的人形轮廓,那模糊的轮廓在所有人的注视之下开始变得清晰,不久后便恢复了受伤之前的状态。
逆天看到魔兽们已经恢复,从半空中轻轻的落回地面,魔兽们悬浮的身体也随着逆天的降落落回地面。迈步走到众魔兽身边,感受到众魔兽已经恢复正常后平稳的呼吸,逆天终于长舒了一口气,这时那熟悉的晕眩再次袭来,逆天只觉得天旋地转,浑身无力。
一屁股坐到草地上,逆天用精神力死命的压制着那想夺取她意识的晕眩感,这次的晕眩时间似乎比前几次要长的多,几乎到了难以压制的地步。
幽冥、罗刹等人醒来之后,立刻围绕到了逆天身边,看着逆天那苍白无力的脸,眼睛紧紧的闭着,好似在忍受着难言的痛苦,众人忍不住担心的询问出声:“主人,您怎么了?”当晕眩将要褪去时,逆天耳边传来了魔兽们担心的声音。睁开眼睛,印入眼帘的便是那一张张担心的脸庞。
逆天微微一笑道:“你们醒了?真好!跟我说一下当时的情况吧!”
众人围坐到逆天身旁,好似又回到了昨日那战斗时的场景,那些人深不可测的功法和残忍的战斗手段让众人此刻的心都还在后怕。身体也跟着微微的颤抖着。
逆天察觉到了众人的紧张和害怕,站起身来,逆天眼神犀利的环视着在场的所有人,空灵的声音回荡在所有人的耳边:“我帝国的卫士怎能对他们有怯懦之心,不管他们有多可怕,只要他们没有把我们赶尽杀绝,我们势必要他们知道,伤我一分者必十倍百倍的还之,既然他们伤我百余名弟兄,那我们就要把他们全部毁灭,不把他们彻底的毁灭,誓不罢休,这才是我帝国的儿郎该有的狠唳与煞气!”逆天的声音如兴奋剂般注入众人的心,原本的萎靡已经不在,有的只是心中热血沸腾的杀意和那阴狠的眼神。
逆天从新坐回草地上开口道:“幽冥,你来说!”
“昨日我们到了死亡三谷的边缘,我们把所有的凤卫分为五批,让他们去周边的几个国家找人。我和罗刹他们只带了一千人进入森林的深处,当走到快要接近森林中央时,我们看到了一大片尸体,我们肯定就是那个焊锡佣兵团的人,于是我们仔细的查找主人要找的人,看他是否遇难,可是尸体已经腐烂的面目全非,无从辨认。”
“我和罗刹他们商量了一下,决定在把搜索范围往森林深处推进一些,看看里面还有没有遇难的尸体。当我们刚要接近又一处尸体的聚集地时,远远的就看到七八个神秘的黑衣人正在尸体堆中翻找着什么,看到我们之后一言不发的就开始攻击,他们运用的功法很是诡异,每一次出招都是刁钻致命的狠唳招式,他们的攻击非常快速,几乎令我们来不及招架,要不是人多,恐怕就要当场丧命了。”
这时罗刹接过幽冥的话道:“我们战斗了整整一夜还僵持不下,我们三十几人联手还能与他们抗衡,那些凤卫更是没有还手的余地,离战斗的场地足足有百米之远,还是直接就被功法的微波又振飞出百米,直接吐血昏迷。那还是我们把那些人的功法全力击散的余波,那功法简直是太恐怖残忍了,跟主人的神诀相比恐怕也能抗衡。”
逆天听着两人的讲述,心中很是震撼,大脑也开始快速的运转着。七八个能和她的梵天神诀抗衡的高手,大陆上什么时候有如此多的神秘高手?为何典籍上没有任何的记载,艾斯老头当时把他游历大陆的经历,跟她吹捧的天花乱坠也未曾提过一点,难道这个世界还有不为人知的另一个位面和空间?就像她的灵台空间那样?绝对有这个可能,毕竟这个世界本来就超出了她前世的认知。可是这次这些神秘的黑衣高手所为何来呢?他们又在那些尸体上找些什么呢?此刻逆天的脑海之中是满满的疑问。
逆天继续沉思着,只是对停下来的两人道:“继续,把他们的长相,衣着给我说的分毫不差。”
一听长相两字,众人更是眉头紧皱,鬼刹开口道:“主人,我觉得他们不是人,他们身上没有任何活人的气息,和主人的雾殇有些相像可又不是,因为他们拥有实体。”
罗刹低头回忆道:“怎么说呢?那些人那张脸上的皮肉完全是枯萎塌陷的,呈乌黑的深酱色行同沙漠脱水而亡的干尸一般,嘴巴大张着裸露着森森的牙齿,眼窝深陷,好似是死前正在经受着残忍的刑罚,死后被人制成傀儡所以保持着死前痛苦的面容。”
“可要是说他们是傀儡,可他们却能人言,声音就如几辈子没有开口一样嘶哑尖利,刺得人耳膜震痛,而且他们还拥有着敏锐的观察力,配合也十分默契就像一个人一样,我们好几次想用主人教的阵法偷袭他们,每当我们的阵法刚开始成型时都会被他们察觉,从而团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