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玉琅邪,他是琅邪谷的王,他又怎么可能轻易的让她逃离,不管如何逃避,结局都只有一个。
那,便是他早已设定好的结局。
想到这里,笑天放弃了,放弃了无望的挣扎,放弃了灵魂的鲜活,从此后她只是一具活着的尸体,移动的雕塑。
“若要这身体,给你便是,我的清白,不是早就毁在你琅邪的手中了吗?我,从不会在乎。”笑天的轻笑声流转在斗室之中,似是在嘲笑他,嘲笑他的不择手段。
那一刻,琅邪觉得心碎了,他败了,败在了她的毫不在乎之中。他以为,他会看到她慌乱的神情。
只是她却如此的毫不在意,到头来他似乎如一个小丑一般在乞求她。
心中猛然窜起一把怒火,他伸手揽过了她,毫不怜惜的侵占了她的唇。
她的嘴里,依然有着淡淡的血腥味,但却掩盖不了她的甜美,一如当初的纯美甘甜,而他一沾上以后便怎样都放不开,整个心都在叫嚣着,要她……。
笑天没有反抗,亦没有迎合,似乎只是一具没有感觉的死尸,一个旁观者,冷眼旁观着一切。
琅邪的怒火愈炽,动作越发的狂野,似乎要侵占她的一切,剥夺她的一切。
地上,衣衫满地,软床锦被之上,青丝散乱。
他凝着她,眼底不复清明,手是火,唇亦是火,抚过那冰肌玉肤,吻过那如花娇唇。
她凝着他,眼底是淡淡的迷离,薄唇轻咬,抑制住那示弱的娇喘溢出,在他面前即使示弱,也要留住那卑微的自尊。
红烛渐渐燃尽,烛泪暗凝,唯有交缠的身影妆点着一室的暧昧。
这一夜,是爱还是恨?
这一夜,是结束亦是开始?
晨曦微露,凌霄居内室,透过那轻纱薄帐,拂过那相拥而眠的人。枕上的人,青丝交缠着青丝,纠结不断,而他们的命运亦如那纠结的青丝,剪不断,理还乱。
凌霄睁开朦胧的睡眼,转首,凝视着那人紧皱的眉心,用手一摸,手心满是汗水,凌霄心中一紧,是什么让那人如此不安,在睡梦中亦这般痛苦?
昨晚,他是故意的,故意让她累,累到她逃离不开他,只能乖乖的蜷缩在他的怀中。可是她紧皱的眉头使他的心不由的揪痛慌乱,“天儿!天儿!醒醒!你怎么了?”
正在那繁杂诡异挣扎的逆天,被耳边男子焦急的声音唤醒,猛然的做起身来,逆天面色惨白,梦中的一切依然历历在目,仿佛亲身尽力过一般,梦中的那个叫琉叶笑天的女子是谁?为何会和她有着相同的容貌?与那个女子纠缠了一整夜的邪魅男子,那个叫玉琅邪的男子又是谁?她怎会做如此怪异的梦?
看着那人惨白的脸,凌霄很是心疼,伸出双手轻柔的揽过逆天的腰肢,下巴抵上逆天的肩头,那温软的气息就吹拂在她的颈项,“天儿,做噩梦了吗?脸色怎么这般惨白?”
“呼……”逆天长出口气,压下心中的烦乱,想忽视那个梦带给自己的不适,可越是想压下那种烦乱,心却越发的焦躁。
“没事,就是做了个怪异的梦。”说着,逆天拨开腰间紧搂她的双手,穿鞋下床走到窗边,开启紧闭的窗子,朝阳流泻了一室,点点的辉光在她的周身氤氲。微微眯起眼眸,任由那晨风拂起披散的长发,一时之间唯美如画。
逆天望着窗外那随风摇曳的树枝,悠悠然的问道:“凌霄,我的心好乱,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让我感觉好像有什么不可预料的事情要发生,你和叶寒暂时回空间住吧!”
凌霄走到逆天身后,从背后紧紧的贴着她,“天儿,无论你怎么决定,我们都不会有异议,早餐过后我们就去,你就专心处理自己的事情就好。”
听着凌霄那贴心之语,逆天心中柔软满溢,她的男人从来都是这么贴心,她又怎能让他们受到伤害。“凌霄,你给傲狂传信,让他尽快赶回来吧。”
“嗯!我一会就去。”说完,凌霄返回床前,拿起逆天的衣衫后又回到了窗边,手法娴熟而不失轻柔的为逆天更衣。阳光温和的洒在两人的身上,俨然一对恩爱的夫妻。此刻,迷雾之海的上空,十几道虚影在云层中时隐时现,正飞速赶往云翔,只见男子面色冷酷,金色的长发在劲风之下狂乱的飞舞着,跟在男子身后的十几个黑衣人,黑布遮面,只露出一双双犀利冰冷的眼。
“王,过迷雾之海再过死亡三谷后就到达云翔了,您是不是要幻化一下身形?”其中一个黑衣人小心翼翼的询问着最前面的金发男子。
“这个本王倒是忘记了。”说话间,只见男子身形一转,原本的金发已然消失,出现在众人眼前的是一个黑发黑衣的绝美男子,男子嘴角挂着一丝魅惑的邪笑,眼眸黑亮如星,简直是倾国倾城,令人痴迷。
云苍奇无心欣赏脚下那成片郁葱的绿,此刻他脑海中出现的只有那个身体孱弱的男子,他心中不断的祈祷着,枫灏,你一定要等着我回去,不管付出怎样的代价,这次他势必要把晶芯和那引渡之人带回苍澜。
“云夜,霉鬼临死之时怎么说的?”男子脸色的笑容依然魅惑,可声音却出奇的冷寒。
“王,霉鬼他们说晶芯被一个白衣男子夺走,那男子好像现在在戊戌城中,霉鬼他们八人尚且不是那人的对手,看来在云翔应该是个不可多得的高手,当初五玫士也是陨毙在他手中,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