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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那天一早,大海的舅舅和大海

那天一早,大海的舅舅和大海,分别骑了一辆自行车,先经过了一条街道,很快骑出了街头,骑到了平整的公路上。

大海的舅舅,骑着自行车在前面,像是为大海引路一样,大海骑自行车跟在后面,中间有一定的距离,大海想骑得快一点,赶上他的舅舅,他是赶不上的,因为他的舅舅经常骑自行车,练就了非常熟练的,骑自行车的技巧。

大海在舅舅家里,舅舅坐在炕上,大海站在炕前,大海的舅舅把大海瞅了一眼,大海感到他的舅舅有什么事情要对他讲。

大海的舅舅说:“人家女的,是大队支书的女儿,还是高中毕业,人长得也好,你跟人家说话的时候,千万不要说出不恰当的话。”

大海听他的舅舅说的话,想着:我怎么见了人家女的,不要说错话,可是什么是错话,怎样说才不会错呢?

大海的舅舅,第一次给大海说出了一个,对大海长这么大以来,一个石破天惊的神话故事一般,就会有一个女孩子,和他见面,那女孩子长得什么样子?人家能看得上他吗?有种种的想法,在大海心中滋生出来。

大海感到他内心中有一种冲动,就是很想跟上他的舅舅,到人家女的家里看人家,能看到一个真正的女孩子,听她讲话,问她的话,更长远的事情,这个女孩子,以后和他成为一家人,她是不是爱好唱秦腔,和他一块儿在地里干活,还能为他唱一段秦腔,甜甜柔柔的声音中,能发出高亢的秦腔的旋律。

大海还没有真正见过那女孩子的模样,根据他的舅舅的描述,应是一位漂亮并且很懂事的女孩子,因为大海的舅舅,对大海的评判看法,总认为人家那女的强。

大海的舅舅,虽然认为大海比不上那个女孩子,可他内心,对这个婚事,也愿意成功。

大海的舅舅,从商洛来到了关中,他所有的亲人,都在商洛,对故乡的人,对故乡的那样一种骨子里感情,是不因为他来到了关中,过上了好日子就没有了。大海的舅舅曾经给大海的母亲说过,他日日夜夜想念家乡,想念村子里的人,当然更想念他的姐姐的全家,大海的母亲全家人。

大海的舅舅曾经想到,如果有一天,让大海住在他的村子里多好!这就是说是自己人,相互间能得到照顾也方便一些,和老家比起来,不是更近一些吗。

大海的妗子,当然也支持大海来到关中,大海的妗子曾经对大海说过:“你舅舅总是说,让你到我们这里就好了,招过人,上人家门,也行。”

现在,大海骑着自行车,和他的舅舅一起,到人家那女孩子家里,正在为此事而行动着,到底能不能成?大海感觉到他有一个想法,他很想见上那女孩子一面?就仅仅见上一面,他都有一种很满足的喜悦感,大海久久地心中想象着,那女孩子家是怎么一个家?他的父母亲,对他的态度是不是很温和?那女孩子长得,是不是和他们村中一位女孩子,一样的漂亮?大海把那女孩子想象得很美丽,他隐隐约约地感受到,他渴望看到那女孩子。

这一天是个晴天,太阳从地平线冉冉地升起来,一点一点地在天幕里前行,大海感受到这里的太阳,和在商洛老家的太阳不一样,老家的太阳,不论怎么在天空上面走,最后落下西边的山底里去,四面都是山,像是一个圆圆的球体的山一般,一眼能看透;可是这里的地方一眼望不到边际,真有千里平原之感,太阳的光,照在平原大地上面,大海感到眼前的世界如此变得大了起来。

大海眼中,所看到的太阳,所看到的若大的天空,看到一望无际的平原,平原上那一个村庄接一个村庄,没有几个他所能认得的人,这个世界对于他来说,因为还没有真正走近它,隐约有一种陌生。

大海看骑行车在他前面的舅舅,对这里已经变成了融为一体的人,因为他在这里生活已有很久一段时间了。

大海想倾听这个地方,能对他说些什么?他骑着自行车,他的足下,是一条向前方不停展开的公路,那公路不知有多长?它要通到什么地方去,大海心中无数。

太阳的光照在大海的身上,他此时感到他是与光明在一体,与太阳之神在一体,太阳会对他说什么话呢?

太阳一定会说:“人生的事情,不论什么事情,都与一个缘分有关,如果有缘,不费劲儿就成了,如果没有缘,是很难成的。什么事情,一次不能成,也不要灰心!”

大海的舅舅骑着自行车,有时还要回头看看大海,心想:这孩子骑自行车的技术是太差。

大海的舅舅骑自行车,在前方开路,大海骑自行车跟在后边,从那个小街骑出来,很快就骑过了五六里路了。

人生是由一分一秒的时间,组织联缀一起的,每一分一秒时间,对于每一个人都是有特别作用的,谁能舍得把他的时间给任何一些呢?给你钱,给你好东西,可是,能把时间给你的人,那是一件不简单的事情了,那是有不寻常的意义了。那远远超过助人为乐的精神。大海的舅舅专门为了大海能上人家女方家的事情,而抽时间,陪大海一起去人家家里,对大海来说,就是一件大事,他的舅舅这样帮助他,他内心中对他的舅舅也是有一种特别感谢的心情!

大海那天,还没有见到那位女孩子的时候,他心中想像的那位女孩子,一定是一位很漂亮的女孩子,是一位能关心他的女孩子,他也能用他的力量,好好在人家里干活,能成为一家人的感觉,那种感觉很多,因为他还没有真正,接触生活的实际,一切想的都是很美的。

大海和他的舅舅沿公路向东,骑了五六里后,公路向北,有一条直的小路,可以骑自行车,小路两边,以东以西,却是蓄着很深的水,因为刚下过大雨没有几天,水面还是黄的,像黄河的水一般,是黄泥浆子水面。看那水面时,水面很宽,水是静止的,这是湖水,不知用一个什么词,这是水湖,还是一个水库。

这会儿,有一件根本想不到的事情,会发生在大海身上,这是一个什么事情,先暂且稍保一会儿秘。

大海要见面的那个女方家里,大海听那女方的舅舅说,女孩子父亲是村子里支书,枝支书是什么意思?是村子里当家人。

说那女孩子,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子,她的父亲没有儿子,就她一个宝贝女儿。

大海的舅舅认得的那位中学老师,从中联系的这件事,亲自到了女孩子家里,因为那位中学老师,那位在大海舅舅家,被大海的舅舅招待过吃过饭的,他满口答应大海的舅舅做这件事,促进这件事成功,那村支书上需要为他女儿找一个能来家的人。

中学老师到了支术家里,给支书说了大海的情况,给那女孩子也说了大海的情况,那女孩子也是春心开始萌动之时,她也愿意见上大海一面发,那女孩子思想更成熟一些,她也久久以来渴望有一个男孩子到她家来,和她同承担撑起还个家来,也应是一位她所喜欢值得衷情的人。

村支术和那他的女儿,也就是大海和大海的舅舅骑自行车要到他们家里时候,村支术和他的女儿都一直在等着大海来到,也想看看大海是怎么一个人,人实诚不实诚?会不会干家务活?会不会有持家过日子的本领?这都是一个迷一样?等着大海和他的舅舅来到他们家里,如果女方家里大约能通过,这事情就能定下来的。

大海的心中也做着这样一个甜甜的美梦?他们家的里困难,他能来到这个家里,什么都有了,他并不认为是一件不好的事情,成为了人家的一家人,人家的父母亲会把它当亲儿子一样看待,一切向美好的方面想起来的时候,大海眼前的世界都在变化着,一切都充满了光明与希望,这光明与希望的像征,就是那天上的那轮照耀整个地球大地的太阳。那种幸福感,就是如同在家里过年时,吃上了一碗白米饭,还能吃到几块猪肉片子感觉。人就是很好玩的,没有什么的时候,就想着要那个。俗语说得好,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没有媳妇的想媳妇,有媳妇的厌媳妇。主要在没有得到以前,把什么都想得很美好的。

大海和他的舅舅要去的那个村支书的家里,那个村支书,那个村支书的女儿,一定在等待着他们的来到?怎么这么久还不来?这不是说得好好的,要来他们家里来,却没有来,这是怎么一回事啊。那女孩子那天本来要离开家里,到别处去,可是那天就例外了,就在家里老实地等着,因为这是一件大事,她还几次到门外看看,看有没有向他们家院子来?

大海到底在路上发生了什么事情?无颜去到那支书家里,去见那支书的女儿一百一章

天幕碧蓝,当天幕上还有几朵山形一样的云,大地到处呈现出光亮亮的色彩,太阳不受任何遮拦地发着它那金子般的光。

从公路南头,进到了一条长长的土坝上面,向以北无休止地延长。土坝下面是一条大河,大河从土坝洞子下面流过,因为刚刚下过一场大雨,河面的水全是红红的红泥浆子般的水色。

太阳慢慢地钻进一大团云雾中,大地的光变得黯淡起来了。

大海的舅舅因为在关中,经常骑自行车,骑得非常熟练,骑这样的窄的小土坝的路面,也如同在公路上骑一样,他能始终如一双手把自行车头控制得精准,骑着土坝上这一段路面时,不知不觉地就骑得很远,大海就在他的后边。

大海在这一段窄的坝面上,根本不应骑,他开始的时候,还骑了一段,可是骑着,骑着,他看见坝两面的大河水,就有些害怕起来了,心有些跳,手有些发抖,双手扶的自行车头,就摆动得厉害,到了严重的时候,他根本自己控制不好自行车头,自行车轮一歪,他整个人和自行车同时掉到河里了。

他是从高处掉到河里了,是睡在河水中,河很深,向前把他冲了一段后,才到了浅水处,大海把手中的自行车拉了起来,自行车站在了浅水中。

这时候,大海本来穿的全身一身新衣服,都变成了红水泥染的一般,他自己也唉唉的,怎么会是这样一种情境出现呢?

大海的舅舅只顾骑着自行车往前赶路,回头看时,远远地看见大海人和自行车都掉在了河水中,只好迅速地骑上自行车折转回去,把自行车停在了公路南边。

然后脱掉了长裤子和脚上的鞋,下到了河水中,把自行车扛上了公路,大海从河里出来,站在了公路边上。

大海把全身的衣服脱下来,把水扭干,又把这湿衣服穿在了身上,那湿衣服挨着身体,一种冰冷冷之气,直往身体里穿透一般,如果有干衣服穿,大海真想把这湿衣服一下子换掉。

大海的舅舅见大海,整个人变成了一个用红土泥染成的人一般。

大海的舅舅脸色变成了如下雨之前天空那阴阴的云一般,他对大海说什么难听的话呢?才能解这么一时的一种怒之气呢。

大海的舅舅说:“这样子,怎么进人家家里去?往回回吧!”

大海的舅舅又重新骑着自行车,大海还是骑着自行车跟在后边,很快回到了他的舅舅的家中。

大海的妗子见大海这样,笑着问:“这大海是怎么一回事?”

大海的舅舅说:“你看大海骑自行车是啥水平,在一条河坝上骑自行车,连人和自行车都掉河里了。”

大海的妗子说:“这不要紧的,他是从山里来的,骑自行车机会少,你是经常骑,别生气了。”

大海的妗子对大海说:“你把那湿衣服脱下来,我找你舅舅的衣服,你换一下。”

大海躲在院子内,把身上的湿衣服脱掉,穿上了他的舅舅的干的衣服,全身的冰冷之气一扫而光,整个人从一种不正常的状态慢慢地又恢复到以往的那一种状态。

大海的父亲母亲,还以为这一回,大海离开了商洛老家,到了关中他的舅舅舅那里,他的舅舅一定会帮助他找到一个招人的事情,主要原因这大海也不想在家里呆,一心想到外面去,就叫他去吧。大海的母亲对大海的父亲说:“你说说你大海,在自己家里都是这样子,他到人家里能像在自己家里这样自由,他不经过,就不会知道上人家的难处。”

大海的父亲说:“大海这娃,教他出去见见世面,他就会学得老实起来的。”

其实,远在商洛大海的父亲母亲,根本还不知道,大海想到关中招人的事情,只是一点小小的影子,根本就没有向下进行。

大海的舅舅坐在他家的那个半边屋子内的床前,对大海说:“看来,你想到关中来的事情没有缘分,你就在我这里住上一段时间,回商洛老家吧,以后让你大你妈看能不能在你们当地找个媳妇算了。”

大海心中还有一种想法:说不定我找对象的事情一点都不难,那喜欢的女孩子还会主动找我哩。

大海的妗子对大海笑着说:“你舅舅真心希望你到这里来,现在你舅舅没有信心了,不过没有事的,以后再再请人打听,关中希望男孩子上门的事情多得很,也说不定以后你有本事了,自己干脆找一个媳妇,啥事都是有变化的,也很难说的。”

大海在他的舅舅妗子家里住了一段时间,每天去给舅舅家割草类的柴,一个月后,大海的舅舅找了一个回商洛的熟人的车,大海坐上,又一次返回商洛老家。

中午十二点,大海在村公路下了车,提了一个提包,提包内还装了十多斤花生。

大海的脚刚一跨进门,家里人正是吃午饭时间。

大海的父亲本来是蹲在离锅灶很近的墙壁前吃饭,见大海回来了,大海父亲脸上立即一个很欣喜的微笑,对大海说:“快吃饭!”

大海的母亲本来也是正吃着饭,见大海到屋里了,也放下了饭碗,找了个家里那个最大的黄洋磁碗,放在锅台前,给大海捞了几筷子杂面条,碗里几乎全是干面条,稍舀了些稀玉米饭倒到了碗里,还放了一点红红的油炸辣子,对大海说:“赶紧吃饭!”

此时,大海吃着他的母亲擀的杂面条,人在肚子饿的时候,吃饭真是能吃出一种别有一翻香滋味。

大海的母亲见大海,又从他舅舅家回到了屋里,心想:这么快的就回来了,他舅舅帮助大海,想在关中落户,上人家女方家门,一定没有办成,不要紧,回来了,以后再想办法,就在咱这本地,给娃找个对象。虽然说山区苦一些,这么多的人都不怕,难道说大海就在这里生活不下去吗!

大海的父亲见大海回来了,有好多时间儿子没有再家了,在他的心里,就是有上一百个儿子,也不嫌少,大海到关中去了,他还在梦中梦到过大海好几回呢。看来这招人之事,也不是那么好办的事情,这大海的性格到人家家里,不一定能行,要把人家的父母亲伺候得好一些,才能在人家家里呆下去。大海想得太天真了,天下那有那么好的事情,就在等着你。这天晚上,大海和父母亲坐在家里中间屋子里一个长木凳子上,大海父亲母亲也想问问大海到他舅舅家里的情况,大海没有隐瞒他的父母,把那个掉在河里的事情给他的父亲母亲讲了一遍。

他的母亲听了后都笑了,说:“婚姻的事情讲的是一个缘分,如果没有缘分是不能成的,如果有缘分,就有一个神仙用他的手,把这一对人用他手中的一条红线给系到一块了,怎么也不分开的。”

大海的父亲对大海说:“大海,你回来得正好,前天,大队一位副支书还到家里找我,说大队学校需要几位老师,在大队会计那里报名,你现在回来了,快点找个时间,去大队找会计报一下名,最后大队研究后看能不能通得过?”

大海听了父亲对他说的这个在村子里学校当老师的事情,他听了后,很想试试。

这大海的文化水平并不多高,就是爱好音乐,他能当得了村子里学校的老师吗?他的想法,我别的课代不了,可是音乐课我能代了,我在村里学校,当个音乐课的老师是没有问题的,他自己对他自己有这么一个信心!

这天晚上,大海父亲母亲关大海从关中回来后,对大海的人生之路一些大事谈了很久,比如找对象,比如说报名到大队学校当老师。

大海的父亲说:“我看大海到学校当个音乐老师还真能行的。”

大海晚上睡在西边的土炕上的时候,一个晚上辗转反侧,寤寐思服当大队学校老师这件事。

第二天早饭之后,大海到了村舞台后边的大队办公室,会计在的那一间。

门正开着,大队会计吴明在。吴明,见大海这么早地来找他,心想:大海找我有什么事情呢?噢,是不是大队学校要老师的事情,大队的方向是在成份好贫下中农里面高中文化程度的人里找,大海根本没有什么优势的。大队支书还给我讲了,名额控制在六名之内,这大海怎么知道的。

大海见大队会计脸上有一些不那么好说话的表情,他也知道,这村子里能人是很多的,可是他不知那里来的勇气总想试一试。

于是鼓足了勇气,对大队会计吴明说:“吴哥,我想报名当大队学校的老师?”

吴明说:“大队支书给我下话了,只要两三个老师,这大队的青年都要报名,就不好搞了,只能报六个名,然后大队再定人。”

大海又一次对吴明说:“你给我报上名吧,我想试试?”

吴明说:“大队支书给我下话了,我这里没有办法给你报名,你如果想要报名,那么你找大队支书,看支书同意不同意给你报名?”

大海去找支书,要求报名当村子里学校的老师,支书到底同意还是不同意放了早晨工后,大海的父亲回到了家里。

就是屋中间那一间,大海的母亲揭开锅盖,给全家人在锅台上放好碗,从锅里舀饭。

大海对他的父亲说:“大,我去大队会计那里报名,会计不给报名?”

大海的父亲说:“吃了早饭后,我去求求那位副支书,让他给说的报上名?”

大海说:“大队会计吴明说,还要正支书说给谁报名,才能报得上名的?”

大海的母亲说:“咱们家大海,想在村中学校,当个吃工分的老师,怕是很难的,那大队的支书,不会想着他亲戚家的孩子,或是他的儿子女子,那能轮得上大海。”

大海的父亲说:“虽然是那样,可是有的人还不爱当老师,咱大海本身爱当老师,这就不一样了,我还是打算,找能和我说上话的副支书南为民说一说,因为是他给传的这个话的。”

吃过了早饭之后,大海的父亲到了西街南为民家。

南为民正在家,见大海的父亲来了,忙端了一把长木凳子让坐,大海的父亲坐了。

大海的父亲说:“南支书,你上次给我说的,大队的学校需要老师,让大海报个名,早晨,我大海到会计那里报名,会计不给报,要正支书同意,你能不能给正支书说说?”

南为民说:“这会计怎么是这样?大队干部在一块开会时定的事情,让村子里凡热爱当老师的青年都可以报名,到底要那几个,再作最后决定,怎么连个名都不敢报?我这副支书说话不灵,回过头,我再找支书说说这事。”

大海的父亲,听副支书说得铿锵有力,感到这位副支书还有一点公道心,只可惜,大队的权利还不在他的手上。

副支书南为民对大海的父亲说:“我去给你找一回支书,看能不能先让大海报上名。”

大海的父亲听了这位副支书的话,回到了他的家里。

大海见父亲回来,以为给他带来了好消息,等着他的父亲对他说。

大海的父亲对大海说:“南为民支书说了,他亲自去找找支书,看支书是什么态度?”

晚上,大海的父亲到了街西的南为民家里。南为民对大海的父亲说:“我给支书说了,支书说了,他给大队会计说了,让给大海把名先报上,最后开会再作决定。”

大海的父亲心想:这位副支书南为民,对大海当老师的事情,是这么关心,心里还是很感动的。大海的父亲怀着一种感谢的心情,离开了南为民家,回到了他自己的屋子。

大海的母亲问大海的父亲:“这一次说得咋样?”

大海的父亲说:“南为民说,他给支书说好了,到大队会计那里能给大海报上名。”

大海的母亲说:“你们父子俩个还看不透这件事,咱们家在村里,也没有什么大面子,很难轮到大海的,我把话说到这里,也不怕就说得坏了。”

时间又过了两天。又是一天早饭后,大海又一次到了大队会计办公室,会计吴明正在。

大海叫了一声吴明哥,为什么叫他哥,举说,上一辈子老人之间,还有亲戚的,这样算下来,大海叫他一个哥。

吴明见大海来他这里,一定又是为了上次的事情。吴明对大海诚恳地说:“支书给我说了,名给你报上,到底能不能真正在大队的学校当上老师,这要大队全体领导们在一起开会商量决定的,不是报了名的都能行。”

大海听会计这样对他说,他有一个预感,大约这件事,是和他开了一个玩笑吧。

会计一个笔记本上,给大海写上了名字,很正经地写下了“张大海”的名字。

张大海离开了大队会计室,对这件事是成功,还是不成功,他在没有见到真实的答案之前,都一直在热烈的盼望着。

大海离开了会计的办公室,回到家里。他和父亲天天给队里上工,挣工分,来经历他这一阶段的人生。

关于当老师,在大海的心里,怎么就有一个想当老师的想法呢?

村中有一位高中生,叫苏志文,是村中一位爱读书的人,苏志文的家住在西街,大海的家住在村东,属于东街,一东一西,可是苏志文和大海之间像是通着一定的信息的。

苏志文文化程度比他高一大节,根本不在一个水平线上,可是苏志文却对大海不知怎么就有一种极大的吸引力,是一种对人生希望方面有所追求方面的,大海那时候,最想去的地方就是苏志文家。

有一天晚上,苏志为给他说起他在村中当老师的事情。

苏志文给大海说:“我在村小学当老师,大队给我记三十天男劳动力的工分,这对于我是很合算的事情,我在队里干农活,一月根本挣不到三十个工分。”

大海听苏志文的话,很实惠,想他在队里干活,开始的时候,一天才给五分工,到后来六分工,七分工,在大队干活,大队开的是十分工,到了小队里记工员那里,还要折成一天六分工,想到这里,大海真有些泪流满面,一个大小伙子了,一天连十分工都挣不到手,这人生的希望还到底在哪里?

听苏专文讲他在大队小学当记工分老师好年,大海此时心情脉脉,心中犹如一条小河,河水水面十分平静,却水底里有暗波涌动。

大海心想:苏志文为什么能当上大队学校的老师?人家出身好,根红苗正,他家是贫农。再一个人家是高中毕业,文化水平也高。

苏志文心想:我什么时候,能像苏志文一样,能当上大了学校的老师,一个月大队能给我记三十天的全工分,那就好了。大海有这样一种对当老师的美美的想法。

这当老师,这老师是怎么一种人呢?这老师对同学是怎么一种耐心负责关爱?大海见到了一位他上小学时的好老师?

那老师苟,五年级时候,给大海当班主任还给大海上语文课。大海第一次作文,我的学习计划,苟老师给得了一个九十分的作文分数,是用毛笔批的,用红红的墨水蘸上毛笔在大海的作文本上写了一个九十分,是个红红的九十分,这让大海记下了一位小学老师的苟老师,他在大海作文本上写了个九十分,对大海学习写作文起到了一定的激励作用。

老师的话,凡是上进的话,讲给他的学生听了,学生能起到一定上进的作用,愿意不停地努力。

学校以南不远,隔着一条丹江河,住在丹江河南边的学生上学很不方便,特别在冬天的时候。

丹江河水面上没有架桥,小学生来回要过河上学,找河面营宽的水面过。

在寒冷的冬天的早晨,苟老师去丹江河岸前,脱掉棉裤,只穿着短裤,过到河对岸去,把河对岸的学生一个个背到北边来,苟老师的双腿在寒冷的水中,冻得红萝卜一般的红。

苟老师背学生的事情坚特了很长一段时间。

是那一位音乐老师,给大海教会第一首歌曲,让大海感受到了音乐带给他的那样一种特别的美丽,竟是他小学三年级时,一位青年朋老师。

朋老师给学生上音乐课的教室是村东的一座山下的古庙里,上别的课,教室里乱哄哄的,学生的注意力根本集中不起来。

这位朋老师,当时有十八九岁吧,他怎么那么会当老师,他一进教室,就把学生给管好了,或说根本不用管。当然这位老师长得很师,像贾宝玉一样漂亮,脸上的表情,同学见了,就是喜欢他。

这位老师给学生第一次给学生上音乐课,教了一首花儿与少年。

歌词是这样的,凭当年记忆:

春季里那么到了这

水仙花儿开水仙花儿开

年轻轻的女儿呀

踩呀踩青来呀小呀哥哥

小呀哥哥

小呀哥哥呀搀我你把手过来

……那位年轻的朋老师,教一句,全班同学学一句,很短的一节课,全班同学竟学会了。

这样的一所学校,当时办学条件差得不无形容,学校音乐老师连一个脚踏风琴也没有。朋老师就是干教,他的嗓子就是天然的乐器,他的声音迷学生,声音好听,声音好听就能吸引学生的注意力,全班同学当时学会了这样一首他们从来没有听过的歌曲,内心中的一种喜悦无法形容。

这位老师一年后,离开了这所初小,当时走的时候,全班同学竟为这位老师不停地哭泣,舍不得他走,班上那些女学生哭得声音很大。

这应是一位学生喜欢的老师。朋老师调到别的学校后,大海有一天中午,在村中公路上见到朋老师,还给那朋老师敬了一个礼。

大海在学习音乐方面,还遇到了一位音乐老师,他是区里一所中学的音乐胡老师。

有一个冬天,村剧团排戏,要排白毛女的歌剧,全体村剧团的男女演员及所有搞乐队的人,都集中村小学一个大教室里。

胡结实当时教唱《白毛女序曲》那一段。太阳出来了,太阳出来了。他唱一句,大家唱一句,大海感到那老师唱得歌曲,怎么和他的心情非常合心情。

大海的二娘、三娘、三叔父都是当老师出身的,常听他们给他讲当老师趣事,这样,大海的心中不知不觉地有了一种想当老师的想法。

大海在想当老师的这一梦想过程中,还有哪些好玩的趣事?敬爱的诸位看官,且听下文细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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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尽的绝望淹没了理智,她,到底还是她,什么也做不了,无法挽救的命运,她还是会选择逃避去遗忘吗?回来吧,我在等你,无论你现在是谁?无论你记不记得我?我都会等你回来。因为......我爱你......女主:好像哪里不太对?这不是恐怖文吗?怎么到我就转前世今生的恋爱戏码了。男主:我觉得我的作用就是工具人。女配:男主就是一条酸菜鱼、去死...去死...去死......配角们:别问了,我就是块砖,哪要往哪搬。炮灰们:完美为你阐述各种死法。作者:全文可能压抑,但轻松永远不会迟到。感觉书名好文艺啊,言情文的赶脚,绝对是错觉。
  • 重生之超级大脑

    重生之超级大脑

    考试的标准答案?我有!能获诺比尔奖的论文?没问题,我有!什么?你还要写诗装逼泡学妹?多大点事,我也有!咦,不对!财富值?居然需要财富值,每赚10万人民币才能增加一点的财富值!我要赚钱,我要赚很多的钱,我要很快的赚很多的钱!前世的程序员杨硕穿越到1992年,居然发现自己的脑袋里多了一个搜索引擎,本以为从此可以过上风光无限的装逼生活,可坑爹的是,这搜索引擎居然需要财富值……交流群:196990625,一起装逼一起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