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海自把《永恒的爱情》,到县里亲自送给了音乐杂志主编蓝老师后,他心中有一种隐隐约约的惦记,蓝老师会发表他的一首原创歌曲吗?到底发不发,还是一个预知数。
县里办的这个音乐杂志,是县里几家商家赞助了一笔钱,支助本县的文化发展,县音乐家协会,县文化局等,委托蓝老师担任音乐杂志的主编。
这本音乐杂志,首先要满足县音乐家协会的正副主席、县文工团本县一些著名的音乐人士,都是有头有脸的人,一本音乐杂志,要把全县这么多头脸人的歌曲排版排下来,都排不过来。
大海感到好笑,区工会主席张老师送的那首歌曲,完全是大海创作的一首歌曲,未经张老师动一个音符,送到了蓝老师那里后,蓝老师同样会考虑的。
拿大海和张老师比,大海有一首歌曲作品,张老师也有一首歌曲作品,是发表大海的还是张老师的,大海是一个未进门的人,张老师是门内的人,当然先要发张老师的。蓝老师看了同一个区两个人分别送来的歌曲,深情度风格比较接近,蓝老师最终选用那一首歌曲,没有冲破一般的游戏规则,还是选用了张老师送的一首原创歌曲,稍给大海安慰心灵的,那作曲者名字,张老师排第一,大海排到了第二名。在别人看来,大海是借用了张老师的光,要不是张老师帮助,怎么会有他的名字出现在县里音乐杂志上面呢?
时光荏苒,转眼间一个月过去了。
七月里一天早晨,大海刚刚扫完区文化馆门前一大片操场卫生,刚刚回到了小屋。大海把一把扫帚,放在了屋内墙角处,让它放得稳稳地直立在那里,用手把它扶正了一下。
小屋的门向北面开着,来了一个人,站在门口春风得意满脸笑容。
这个人是谁?这个人就是张老师。张老师手中拿着一本县里办的音乐杂志第一期。
大海说:“张老师,快进来!”
张老师就进来了,坐在了窗前桌子近前的一把小椅子上。
大海见张老师心情非常好,是不是有什么喜事要告诉他,他也想很快听到张老师对他说的事情。
张老师笑眯眯亲切地说:“大海,咱们俩个的歌曲发表了!这一本送给你看。”
大海从张老师手中接过一本音乐杂志,翻到了目录,发表的歌曲名字是,《朋友,莫回头》,作曲是张老师第一,大海第二,发表在第五十七页上。
大海很快翻到了五十七页,找到那首《莫友,莫回头》,大海能认得这是他的一首原创歌曲,虽然作曲的名字加上了张老师,但是没有张老师的社会地位,是区里的工会主席,要不然,那蓝老师也是不给发表的。
这首歌曲,对大海来说,说不出当他看到它的时候,内心中是喜悦,是不满意,就不清楚的一种复扎的感情。
张老师常常拿帮助他解决工作,所以对于他的什么作者的版权,大海根本没有想到去保护一下,他也没有能力去保护。
张老师在大海小屋坐了一会儿后,离开小屋,回到了区工会。
大海还在小屋,把这本音乐杂志他作曲的一首原创歌曲,反复地唱了好多遍,自己的孩子,总是感情深一些,唱了一遍,还是感觉好!
大海在歌曲杂志目录上,从第一首歌曲,看到了最后一页,都没有他的送的那首歌曲。
大海一时浮想联翩,他记起了他那天是怎么找到蓝老师的?大海送的那首《永恒的爱情》,虽然没有发表,大海却也并不多么沮丧,因为他知道这世界一切事情,都是有前因后果的,一小点达不到,就不行。
不过,在发表作曲方面,他也看到了他自己实际的创作水平,并不比那些发表了作品的人差到那里去,对自己一定要树立信心,争取向外多投稿,坚信总会有发表的一天!
大海回忆起,他在区文化馆所发生的一切有趣的事情,以为没有什么有趣事情了,忽然想起了他借区文化馆手风琴,还引起了一点小小的风波。
区文化馆有一台手风琴,大海初到区文化馆曲艺队时,就想到了借区文化馆的手风琴,这手风琴牌子是鹦鹉牌的,音色特别好,是一百二十贝司的。
大海对手风琴有一种特别深的情缘。上初中的时候,音乐老师用手风琴为同学唱歌伴奏,大海就深深地迷上了手风琴的音色。
班上有一位叫熊会芹的同学,喜欢唱歌。音乐老师冯老师,教给了她一首独唱歌曲《谁不说俺家乡好》。
熊会芹开始的时候,不想接受冯老师交给她的独唱任务,因为要学校的六一晚会上独唱这首歌曲。
冯老师让熊会芹到他的屋子学习这首《谁不说家乡好》。冯老师背着手风琴,坐在窗子下一把小椅子上,熊会芹站在近前。
冯老师说:“这首歌曲很好听,你好好地学会,六一到了,让你在学校六一文艺演出中,给全校师后独唱这首歌曲?”
熊会芹说:“冯老师,我学不会?这首歌曲太难了?”
冯老师说:“世上无难事,只怕用心人,你只要用心学,一定能学会的,老师发现你唱歌声音很好听!”
熊会芹听到了冯老师在鼓励她学好这首歌曲,她说:“我上台紧张?”
冯老师说:“你把台下的观众,都看成自己的亲人,你给自己的亲人唱歌还会紧张吗?”
熊会芹犹如恍然大悟,受冯老师话的启发,一下子明白了上台表演演唱是怎么一回事,如何能调整好心态。
冯老师先一句一句地给熊会芹教会唱,然后对熊会芹说:“你现在大声唱,我用手风琴给你伴奏!”
熊会芹就按冯老师对音乐方面处理要求,把她对自己故乡热爱赞美地情感,全投入到这首歌曲中。
手风琴伴奏声,歌唱声,当时大海从冯老师办公室近前路过时,忽然听到了,真有一种此曲只合天上应之感,或有白居易《琴琶行》如听仙乐耳渐明之感。
这让大海感受到了手风琴的美好的音色。
大海曾经想过自己拥有一台手风琴多好,他到过一个城市乐器专卖店里,望了一下他所喜欢的手风琴,一台一百二十贝司的手风琴需要七八百元钱,当时一个人工资水平,每月也不过一两百元钱,况且大海还是一个没有一定收入的人。
大海看了一下那手风琴,问了一下价钱,模模空空的钱包里,只好无奈地迅速离开这乐器店,心中有一念:什么时候有钱了,一定买一台手风琴,放在家里,一定要把手风琴的演奏方法学会!
大海的手风琴的美梦也是和他的音乐梦想一致的,可是在当时看起来,还是隔着一层窗户的,大海曾经幻想过,什么时候,才能有一台手风琴背上自己背上,自由自在地练习起来。
一个人有一个什么美梦,开始的时候,以为很远,可是随着时光渐进,就会离得越来越近起来了。
大海对于手风琴方面的美梦,好比一个人在冬天的时候,总是会对自己说:这春天什么时候才能来到呢?可是向前走着走着,春天就悄悄地来到了,大自然忽然是万紫千红,给人一种万象更新生机勃勃的春天已经来到了,脚下面踏着的大地,正是春天的大地,整个世界全是春天的信息,向着人们扑面而来。
在这个春天里,作曲家创作一首春天的歌曲,手风琴演奏家,为一歌唱家演唱一首《春天》的歌曲用手风琴伴奏,人们听到了《春天》的歌声时候,身体、心灵都走进随着这优美的手风琴琴声里,走进了春天,人们的心,全染成了春天的翠绿色彩,那春天的太阳光也是温暖的,像新婚之夜美丽爱人的体温一样温暖。
大海渴望拥有手风琴,想学好这门乐器,是在他进了区文化馆后,第一天,他就像李馆长提了这个要求,李馆长就答应借给他,当时手风琴还不在馆里,而借给了区文体科邓晓兰那里。
李馆长很有一种眼光,想让大海学会了手风琴,以后区里开展文艺活动唱歌方面,就用手风琴给伴奏,这一台手风琴等于一个大乐队一样。
大海从邓晓兰那里拿到了区文化馆手风琴后,这台手风琴像一位好朋友一般,跟着大海了一段时间。
大海曾经在冬天寒冷的早晨,起来得很早,到一个远离人的公路边上,站在那里练习左右手的指法,练习各种各样的手风琴练习曲,经过苦练了一年后,大海就能对付一般群众唱歌的伴奏了。
大海在他的小屋练习手风琴的时候,大海的舅舅来到了小屋。
大海的舅舅对大海说:“大海,给舅舅拉几首手风琴曲听听?”
大海就欣然接受,给他的舅舅拉了好几首日本民歌,那旋律舒缓,抒情,不知不觉地让人进到音乐的意境之中了。
大海爱好音乐,他读过一个关于《闻绍乐》的故事。孔子到齐国的城门之外,遇到一小儿拿一酒器,与他一起行走,那小儿目光纯洁,心神纯正,举止严谨,孔子对驾车的人说:“快一点,快一点,《韶》乐就要开始了“,孔子到那里听到了《韶》的演奏,三个月都食不甘味。所以说音乐不仅仅是用来让自己快乐的,它还可以让别人也一起快乐,它不仅仅是让一个人自己品行端正,也能起到正人的作用。真伟大啊!能对此感到快乐的人,也没想到音乐竟然能达到这样的境界。
孔子闻韶乐,三月不知肉味:意思是专心欣赏优美的音乐,以致事后很久连肉的滋味都忘了。以此来形容音乐的优美绝伦。
孔子很重视音乐的教化作用,听音乐或演奏音乐能平和心情。在《礼记?乐记》中有“礼者,序也”“乐者,和也”。将这两者联系起来,就知道如何通过“礼乐”来治国了。
大海很迷恋练习手风琴,他从手风琴美好的音色中,体会到了音乐的美,那就是能平和人的心,让人宁静,不要浮躁燥,真能起到修身养性的作用。
区文化馆的手风琴有一天,被两个陌生人拿走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大海借区文化馆一台鹦鹉牌手风琴,跟了他很久一段时间。
手风琴和大海有过什么联系呢?
区里工会一位爱好音乐的干部,赵爱琴,创作了一首歌曲《战士的爱》。
赵爱琴到区文化馆找到了大海。
赵爱琴以请求的口气给大海说:“大海,区里五月份要组织全区文艺会演,我为了《战士的爱》试作了曲,你用手风琴给我伴奏一下,让我把这首歌曲唱熟,到时候,参加区里文艺会演,代表区工会参加独唱?”
大海说:“我先在手风琴上练练,如果,我练不好,就给你伴奏不好。”
赵爱琴把她创作的《战士的爱》的歌曲稿子给了大海。
大海说:“我们找个地方合一下?”
大海背着手风琴,和赵爱琴到了区文化馆一个小会议室,大海把《战士的爱》先在手风琴练习了五六遍,熟练起来了。
大海对赵爱琴说:“你唱,我给你伴奏?”
赵爱琴用眼睛瞅了大海一眼,意思开始。于是,大海拉手风琴,赵爱琴唱《战士的爱》的歌曲,大海感到他给赵爱琴伴奏的曲子音没有拉错。
五月的一天下午,区文化馆在区里一个大舞台上面排节目,县文化局一位女科长刘若,县文化馆一位搞声乐的女老师程芹,还有县文化局局长陈随和,也来看区里的排节目。
大海当时是一位普通的音乐爱好者,只是暂时被李馆长同意,是区曲艺队一名成员,对曲艺的这一行还并没有学习好。
大海当时有一种好玩的心态,总希望有县里来的文艺界的领导,能发现他,能把他招到任何一级的文化部门。
区曲艺队一位年迈的老曲艺队员,上台演唱他的一个曲艺节目,一说一唱,唱的时候,他用一个长杆的胡琴伴奏,大海当时记了他的谱子,用手风琴和曲艺乐队一起为他伴奏。
这位老人说的唱的,都会让人发笑。他每唱一句,他自己就先笑了起来,台下边看得人,听他唱的唱词,也跟着他笑起来。他唱的时候,当嘴里,有两个特别长的牙齿,就一直外露着,他也不在意观众们看。
这位老曲艺队员唱完之后,赵琴上台,独唱《战士的爱》,大海和曲艺队员为她伴奏。
前边还有几小节前奏曲,有一种高高低低起起伏的感觉,慢慢地把赵琴唱的引进来。赵琴很抒情的唱完了这首歌曲。
台下边,区文化馆李馆长给县艺术科刘若科长、程芹老师县文化局陈随和介绍,作曲演唱的是一个人,是我们区工会一位管职工文化生活的干部,拉手风琴张大海,是我们区文化馆曲艺队员。
陈局长说:“我看那张大海手风琴水平不底,他一定懂乐理,有一定的音乐修养,以后我们想办法把他招进文化部门来,以后全县还要大力发展乡镇文化站,很需要这样的人!”
刘若科长也说:“我看大海也不错!”
上面县文化局局长和县文化局艺术科长说的话,李馆长过了几天之后,还给大海学说了一回。
有一天早晨一上班,李馆长把大海喊道他的办公室。
李馆长说:“你亲自到县文化局去一回,当面给刘若科长把你的想法给她谈一下,能得到她的帮助,你以后进文化部门就很有希望,这个人你抓不住,那就没有戏唱了。我听人说了,我也看出来了,那个陈随和局长也听刘科长的话,只要刘科长肯帮助,陈局长那里也能通得过的。”
大海说:“那我就去刘若科长那里去找她一回,是不是给她拿些什么礼物?”
李馆长说:“第一次,这个不好,如果刘若科长能答应帮助你,你以后感谢她不迟。”
大海说:“那我明天就去县文化局找她一次,我没有路费钱,你先给我拿二十元钱,以后从别的方面给我扣了。”
李科长从他衣服钱包里掏出了二十元钱给了大海。
第二天八点后,大海在街上车站等了去县城的公共汽车,到了县文化局。
大海先到了三楼县文化局艺术科长办公室,见门开着,不知人到那儿去了?
走廊过来一位县文化局工作人员,大海问他,这个人说:“刘若科长在开会,上午县文化局开重要会议。”
大海向三楼走廊以南走了几步,见一个大会议室,大海一眼见到里面的人,个个都坐得端端正正的,只听陈局长大声地讲道:“我们全县农村文化工作如何深入发展?如何给农民带来欢声笑语,如何用社会主义的新文化影响农民?要解决的文化方面的人才问题,或者从外地引进一些来,或者从当地培养发现一些音乐人才,以建设好我们的文化队伍。”
大海听了陈局长这一番话,感到陈局长讲的话,很和他自己的想法共鸣,说得这么响块,铿锵有力,真要为农民在文化文面做些事情,可是落实到实际上,那还是有一定的距离的。
大海现在来的地方,就是领导全县文化工作的神圣的地方,这是一个代表文化殿堂的地方,这里的工作人员中,很多至少在文艺方面都是懂一些的,要不怎么能来到这个地方,难道是空喊抓好农民的文化工作?
大海在县文化局三楼的走廊上,感到这地方和他很陌生,感到和他还不是一家人的感觉,大海是一个世界,这里是一个世界,一个世界对一个世界并不真正那么了解的。
大海在县文化局三楼走廊上踟蹰逡巡,想离开这里,又感到所求的事情没有一点进展,犹豫了一会儿后,还是下楼,去了县文化局后大门外等着刘科长中午下班,从这里经过,她一定要回她家的,看她往那一条街走,就跟上她在背后跟着。
大海想到刘若家里,当面给她谈一下他的想法,如果刘若科长能帮助他,他也不会白叫她帮助的,一定会感谢她的。
大海一直这么等着,终于到了十二点,县文化局下班了,大海见刘若科长从大门出来了,出来后,一直向东一条街走去,大海跟在后边,保持了一段距离。
大海见一个大门,是县委大院,刘若科长进去了,大海见刘若科长向一座楼房上楼梯,大海赶紧到了楼下边。
大海问了一个女保安,“刘若家在几楼?几号?”
女保安给大海说:“三楼,向西。”
大海上了三楼,大海此时所为,简直给一个小偷一般,本来是为了一人光明正大的事情,可是他内心的复扎程度,很多想法,像做了一件见不得人的事情一般。
大海敲了一下刘若科长家的门,刘若开了门。刘若说:“进来吧。”
中午一班时间,对于上班的一族人是很紧张的,大海一进屋内,刘若也没有让大海坐下,就一眼看得大海来她家有什么事情,就直奔主题。
刘若科长说:“以后农村文化站招人,我们想办法,把你招进来。”
大海对刘科长说:“我特别爱好音乐,热爱群众文化工作,请刘科长把我帮助一下,我下次一定来看望你!”
刘科长站着,大海站着,大海听了刘科长表态的话,就离开了她家,下楼。
大海这次,像经历了一个梦幻一般,那刘若科长说的话是真的吗?过了多久,大海等待的农村文化站招人,也没有把大海招进来。
大海希望这位刘若科长能帮助他实现他的音乐梦想,真正招进农村文化站工作,其实,这只是大海一个美丽的想法。
刘若科长以后,对大海想进文化站的想法,根本不同意,竟成了大海前进路上一块绊脚石。
上面,这一段故事,是从大海对手风琴的喜爱突然插进来的。
那次区文艺会演,赵爱琴创作的《战士的爱》的歌曲,赵爱琴还获得了区里演唱和创作一等奖。
赵爱琴得到了一百元的奖金,还有一个区里发的一等奖的荣誉证书。赵爱琴受到了一种很大的激励。
赵爱琴拿上她创作的歌曲《战士的爱》,还到地区艺术学校找了一位艺校教作曲的万老师。
赵爱琴站在万老师的办公室,像是一个小学生,把她创作的《战士的爱》给万老师看。
万老师从赵爱琴手中接过《战士的爱》,默唱了一遍,然后对赵爱琴说:“一看就知道是学习过作曲的,很合作曲的曲式结构要求,只是还不够特别感动人!”
赵爱琴听万老师对她作曲的评价,先听到夸奖的话,她乐得全身发痒,后又说不怎么感动人,又让她知道在作曲方面还有不足之处,还要好好地努力学习这方面作曲专业知识才行。
赵爱琴还把到地区艺校,找万老师对她作曲的作品的评价,曾经像讲故事一样讲给过大海听。
大海心想:我和赵爱琴比起来,还不如她有狠心,她为了提高自己创作水平,还找专家来指导,什么时候,我也要到地区艺术学校去一次,当面向那位作曲万老师请教一下学习作曲的问题。
赵爱琴在区里文艺会演得了奖,她是很高兴的。
一天晚上,赵爱琴请区文化馆李馆长,还有曲艺队大海区里工会等人,在一个小酒店聚了一回。
大家坐在一个黄亮亮高雅的圆桌前,赵爱琴点了几个好吃的菜。
在酒桌前,赵爱琴好几次给大海敬酒,大海都接受了。桌子上,你敬我,我敬你,气氛热闹喜庆。
赵爱琴又给大海敬一杯酒时,大海说:“我不能喝了。”
赵爱琴说:“我是为了感谢你,你怎么不接受我的感谢,要不是你用手风琴为我拉伴奏,我还唱不出那么好的演唱效果的。”
大海听明白了,只好把面前的酒杯端起来,说:“我喝,我喝。”
喝了几大口白酒。
那天晚上,大海喝醉酒了,回到小屋时,就上到了床上,呼呼地一觉睡到了大天亮。
大海清晨醒来后想道:这赵爱琴对我是这样好,这么一个懂得感恩之人,我假如找爱人的时候,找她这样的多好!
上面这些和赵爱琴在酒桌的友情,还是区文化馆的手风琴起了很大的作用。手风琴,大海的宝物,可是有一天,它终于回到了他要回到的地方,再也不属大海的了,大海当时实在舍不得这台区文化馆的手风琴从他的身边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