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子回家,我一个人继续坚持在音乐学院学习,对我压力最大的是钱的问题,我经常到音乐学院的收发室那里看有没有有人给我寄钱来。钱,在这时显得这么重要!因为每天吃饭要钱,学习要钱,能得到外援,有人给我寄钱来,是我这里期盼望的大事了。我曾经给了我想到能帮助我的亲戚求人家给我寄钱来,可是没有,可我总是在盼望着。
有一天收到了英子的信,信写了二十六页,还在信封中加了十斤全国通用粮票。英子信中这样几句话我现在还能记忆犹新,英子这样写道:“我们现在正在为了实现人生理想地奋斗过程中,虽然是这么困难,还看不到一点成功的影子,但是按照我们设定的人生目标努力下去,我们一定会成功的!”英子还有几句话,“我想你想得耳朵发疼……”她给我写了长长的二十六页信,真是有情才有了这写么有丰富内容的文字,我一遍又一遍地读着英子的信,这每一字,都有是从英子的心中流出来的,这是一条充满着有爱的感情的河流,我仿佛看见了这样一条河,如同听见了英子心中的音乐,我又握住了她的双手。
我读英子的信,深深地为她这样对我真挚的关心,我的心情变得好激动。
我们房子有一位新疆的学员学习小提琴的小韩,他是我的好朋友,我一时高兴地把英子写给我的信叫小韩看,小韩看了很感动。
小韩说:“这姑娘真是一位好姑娘!心底是这样善良,我们一定要帮她找到工作!”
小韩只是一位市歌舞团小提琴手,有多大的能耐,但小韩说这话也很安慰我的心。
有天晚上音乐学院的星期日音乐会上,新疆的一位学员阿孜古丽唱了一首新疆民歌,歌中唱到:“我有一枝玫瑰花,我要把它献给你,那怕你自己看得像个傻子,我还是能够看得上你。”这首歌中有一种幽默快意之感,听取了我就联想到英子是我心中的红玫瑰花,她在我心中让我感受到了上帝创造的美。
我曾写了一篇散文,回忆了我和英子相识认之后,留下了给我的美好的记忆,第一次在一块地里割黄豆,听她给我听李谷一的《边疆的泉水清又纯》,她的歌声,我以我为我听见了上帝派来的女神唱给我的歌声。我把我写的这篇散文还读给我们房子的学习指挥的小赵,小赵还说:“成真要是学习文学创作,一定要比学习作曲要强的多!”
小赵对我说:“你把你的爱人英子经作什么?”我说:“比作红玫瑰花。”
小赵说:“你这样一比,还是很美丽啊!仿佛让我看见了花园中的红玫瑰花,红得是那样醉人!你把英子还比作什么?“
我说:“我把她比作我家乡的明月,她的灵魂中仿佛还有一种平心静气,总是永远不改变态度,发出清辉,有时又感到她能自得其乐,平静看人间万象,她像我家乡的那口清泉水,让我把我的心中一切杂念洗得干干净净,我的人生道路是这么复扎曲折,我以为我的爱人英子就是罗我家乡的那条丹江河,一切幸福痛苦都化作一滴水汇入这条丹江河中,又是这么自然天成,自然天乐,在生长在消失,生活是这么平常啊!”
小赵说:“成真啊!我听你讲的,你真的有艺术家的想象力!我告诉你,对女人爱的感觉才会有艺术创作的灵感,才会有艺术的感觉。”
小赵说:“在这时候你对英子那种爱的心静,我给你放下何占豪、陈刚创作的小提琴协奏曲《梁山伯与祝英台》。”我听到这个作品,让我久久地沉醉在我对英子爱的感情的想象中。我怎么感觉我也就变成了晚上天空中的一轮明月,从来没有过的一种宁静,是一种无心的宁静,平心静气地看待一切事。
一九八四年,我和英子结婚了,领了结婚证,因为我没有经济收入,还是一位消费者,没有请一位客人来庆贺。
过年以后,我又要返回音乐学院学习,我的学习费用还没有一点角落。在我家从前我爷爷住过的那间小屋子里,有天早晨记得太阳已升老高了,太阳的光从窗缝里照了进来,我感到生活总是有一种光明存在的。英子对我说:“只有这三百元钱了,这是我娘给我的三百印,让我在生活遇到最困难的时候才动用这钱,我把这钱全给你拿上,你要争口气,在音乐学院好好学习!”我说什么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不停地点头。我感动地是英子和我结婚是在我人生根本还看不到一点光明时走近了我的身边,她给了我以极大的精神安慰,她是我感爱情甜蜜。
英子她总是相信我,我一定会有一个光明的前途的!英子相认我有学习音乐的才能。
英子对我说:你们家里有个亲戚总是对我说:“英子,成真是个学习音乐的材料吗?你还叫他去音乐学院学习?叫他回家干活算了!“
我这时一句话无法回答,听到讲的那些这么看不起我的话,内心中有一种前进改变自己的命运的力量在升腾,英子的话的声音中,因为她总是信任我,我感到我尝到了一种被所爱之人偏爱的甜滋味。
八四年过年后,我带着爱人的钱到音乐学院坚持学习了六个学期的最后一学期,又返回了农村我的家乡。
回到家乡以后,面临的是要找我们爱好有关的工作,要不找到工作就白白地学习了。但对于我和英子要找到工作,因为农村的户口还是很难的一件中。
人在最困难的时候,同样可以好现很美好的东西,为是因为我和英子在一块儿,是爱给予我们带来战胜人生困难的力量的。
我们因为一时找不到工作,一面积极地联系,一面干点农活劳动。记得早晨,我迎着太阳找着镢头去山上挖地回来,英子在家早已做她早饭等待着我,玉米稀饭中煮着红薯,那红薯的甜味可以比得上美酒的甜味。没有油炒菜,英子指导我家里屋子北边的一棵花椒树上的叶子和青菜掺在一起,花椒叶子有一点麻味,它起到了油的作用,我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还发出爽朗的笑声。
有一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见英子坐上火车到千里以外的地方了,正坐在火车上。我回到我住的小屋,屋外有一个小院,小院中间有一棵中国梧桐树,一年四季,风雨雷电,它总是平心静气的从容不迫的样子,梧桐树的每片叶子上,记录了我对爱的一切感情,梦中听见了家乡的那条丹江河水悠悠的流动如古琴一样的声音。大自然的一切都是那么美好!安静和自然,可我在梦中却来了一种对英子的思念情绪。我大声喊着,“英子,英子?”在梦中,我听见英子叫我的声音,“成真。”有人使劲摇我,原来英子正躺在我的身边,轻轻地拍着我的肩部,温柔地对我说:“成真你做了一个什么梦?我就在你的身边!”我醒了,回忆了我梦中的情景,英子把我当作她的小孩子似的,把我搂得更紧了。
我和英子的爱情关系,虽然说我们俩个都是一个理想化的人,但现实就是很真实的,柴米油盐,没有钱买东西,这是很真实的比一切都要考验的事实。
有一回舅来我和英子住的小屋子里。舅对我说:“为了你们俩个的工作,到处求人,这求人是真难啊!”
我见英子此时沉静得如一轮明月,一句话不说,我听见了她心中仿佛变成了一条家乡的丹江河仍然不急不忙地在流动着,不信就走不到自己的一个新天地,不信就到不了汉江长江的!我为我自己没有工作而急,但更想叫英子有工作比我强!经舅舅介绍,认识了地区群艺馆的一位姓李的音乐老师,有一天英子去参加了一次声乐考试。
英子和舅从县上回来,一进门,我心中还看不到一点我们成功的曙光在哪里?这一回舅舅给我带了一个十分让我惊喜的消息。
舅对我说:“英子唱歌就是好啊!得到了地区搞音乐的肯定!地区群艺馆的那些人都说英子唱得好!”
人能得到人肯定,这实在是一件难得的好事!地区群艺馆让英子见一下地区文工团的一位搞作曲的姓李的老师,再让他听一下,就可以同意让英子去地区文工团给新演员当老师,教发音方法和基本乐理知识。
爱真的是要付出实际行动的,是要将理想化的东西变为足下的一个脚印一个脚印的努力坚实地向目标前进,爱不是单一的,是俩个人相互为对方的付出行动。有一天一大早,我和爱人坐车去了县城,主要是找到地区文工团的作曲的李老师。我们到了地区文工团的家属院打听李老师,说李老师在地区文公团给新学员上课,当我和英子地块儿去地区文工团的排练厅并没有找到李老师,到了下午五点,我和英子在去地区剧院的一条马路上遇见了李老师。
李老师戴着一副黑默眼睛,看见我们找他,脸上露出一丝笑。这个人是工区的一位有名气的作曲家,敢曾经是我很崇拜的人,当然他也是一位想发现有音乐天才的人。
李老师我早已他,我起初学习作曲时他给我改过一回我创作的歌曲。
我叫了一声李老师。
李老师说:“地区群艺馆李老老师早已介绍过你们的情况,明天八点你们来,今天已经很晚了。”
我心想:英子学习声乐,还有人这么重视,都已接触上地区搞音乐的权威人了,她比我强!我虽说学习作曲,一时还拿不出作品得不到认可。我心想:有李老师这么一句话,明天我陪着英子再来,成功的可能性是会有的!这会儿天快黑了,我们又坐车返回家里。可第二天,我并没有陪英子去县城里到地区剧团找李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