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稀记得那天,一阵唢呐声回荡在村中的上空,与此同时,百里外一阵阵马蹄声,还有那一名名不知和身份的人。
我和她应邀参加朋友的成亲,她听着那唢呐声表情十分的激动,还拉着我的胳膊,铃铛般的笑声也是十分的好听。
而那唱唢呐的老人,十分的卖劲,脸都吹红了,听着那一阵阵喝彩声,那位年稀过百的老人不由得露出了小孩儿般的笑容。
百般乐器,唯唢呐称王,扣近人们心底,唢呐一响,不是升天便是拜堂,千年的琵琶,万年的筝,一把二胡拉一生,而唢呐一响全剧终,唢呐一响,其他乐器黯然退场
“老爷爷,我长大也想跟你学唱唢呐”一名十岁的儿童,带着天真无邪的笑容说着天真无邪的话。
那老爷爷听了听愣了一下,不过口中还是依旧唱着锁呐,仿佛一切都是梦一般。
而那儿童的父亲笑着摸了摸儿童的头,对他说道:“我怕你吃不了这个苦。”
“我不!我就要学”那名儿童听了之后脸涨的像个红苹果,忿忿不满的看向了他。
洞房门
新郎与新娘穿着新衣,新郎不由得露出了开心的笑容,而新娘微微颤抖的手也表露出她心中的激动
只见他们的老父亲与老母亲,各自都出开怀的笑容。
回忆到这里,凌云表情黯然,但紧接着他又仿佛不想说了。
众人露出了惊讶的表情,那百里外的马蹄声到底是什么!
林民吸了一口气,来到凌云面前道:“刚才是他们说的,想要知道你的过往,但这次,我以兄弟的名义,想要知道你的过往。”眼神看向了他,充满了以往没有的认真,而且脸色也有些难受。
凌云负手背立,重新看下,那铃铛,刚才的那件事,也要众人明白了,这铃铛对他意味着什么?
恐怕对凌云来说,这铃铛就相当于他的命,凌云这次没有开口眼睛闭了起来,手有些颤抖。
“那马蹄声恐怕就是你妻子……”于谦没有继续说下去,脸色有点难看,那马蹄声。
凌云重新的睁开了眼,扭了扭自己的头,发出了阵阵声音。
“过往的,你为何不敢面对?”蔡奕脸色都变得不一般了,那铁骑恐怕……
凌云终究还是开口,缓慢而又悲伤的说道:
新郎是我的朋友,而我来到婚礼上的时候,完全是因为我的好兄弟,他亲自邀请我的。
正在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的时候,村外传来了马蹄声。
只见足足有100多人的人,骑着马,看样子不是什么好人。
他们刚一进来,就直冲成亲的地方去,他们直接冲进了房子里,看到新娘的时候,为首的那位露出了贪婪的表情。
与此同时,他身后的那位看向了我的妻子,他微微皱起眉头。
只见那个人轻笑道:“新娘我们要了,那公孙家的小姑娘就不要多管闲事了。”
只见洞房前一阵烨然,尤其是新郎直接提起了武器,准备以命相搏,不让自己的妻子被他们抢走。
为首的那位大汉道:“呵呵,甄家的小姑娘,是我请你回去还是我抓你回去?你们甄家可是出了大额悬赏。”此话一出,所有人都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
甄家那可是河北的,而且家产万贯,庞然大物。
纵然是他们的县长也不敢与之相对抗,新郎表情没有变,仿佛没有出乎所料一般。
而那新郎的父亲以及母亲,皆都是不可置信,在这个时代讲究的就是门当户对,他们家怎么能配得上河北甄家!
我静静的看着我的兄弟,也就是新郎,最终长枪被拿起来了,准备以命相搏。
而那为首大汉的后面那个中年人眯了眯自己的眼睛道:“没想到啊!这里竟然有高手。”手中的那把大刀已经饥渴难耐。
就这样我们撕打了起来,我原本想让我的妻子离开,可他却没有离开。
而她则是暴露了自己的身份,幽州公孙家,那时候我也不敢相信朝夕相处的妻子竟然会有这样的身份,她带有歉意的看我。
我觉得没有什么,可是他们不认账。
最终还是打了起来,也不知道何时,我被好几个人围住了。
正要临死之时啊!他替我挡了一刀。
我的枪拿不稳了,我的世界仿佛崩塌了一半,这个世界仿佛在戏弄我一般,一切都是可笑。
我又重新化为了孤身一人,可不可笑,她走了,我看着他走了,无力冲满了我的心头。
此时的凌云已经吼了出来,眼中仿佛嗜血般,显露出了阵阵红芒,让人感到可怕。
不知道何时也不知道何处,他竟然神奇的拿出了一把枪。
静静地把枪插在地下,仿佛是想回忆起那些事。
他静静地跪了下来,眼中充满了不可置信,眼神都麻木了。
终究他还是离不开,回忆起了自然会难受,既然控不住自己,纵然是于谦也不得不流出了眼泪,陈庆之嘴巴张了张,没有开口。
蔡奕也仿佛回忆起了前世的她,眼睛中也出现麻木,随即仿佛清醒了一把苦笑道:“我终究还是离不开她。”他说话的声音很小,没有被其他人给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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