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吗?蔡大儒有一位弟子!”
“你这消息都过时了,蔡大儒的徒弟在诗会上一诗成名”
周边商贩,行脚夫在月满楼内总是听到东汉趣闻。
一名容貌清秀,身形消瘦的商贩这样说道
不时的眼光冒出精光
一名行脚夫这样说道:“这事我也听说了,尤其是他那首诗。”
“对啊!他的凌云壮志,尤其是最后一句不破匈奴终不还,听的我是热血沸腾”
那名商贩眼中憧憬地说道
如若不是当初,他父亲以死相逼,恐怕他现在已经是镇守边疆的一员了。
眼中露出复杂
不时有几位秀才来过,然后点评这个人。
…………
川流不息的人们从一处地方走过。
里面不停地传来嘶喊的声音,但却没有人多理会。
只因为,这里是当今圣上刘宏最宠幸的十常侍张让所住地。
一处平淡无情的房间中
无尽嘶哑绝望的声音从这里传了出来。
紧接着传出了阴冷的声音道:“废物”紧接着就是某物掉到地上而发出的声音。
随之而来的是一个阴冷,阴翳的人走出来,对旁边的人说道:“他快死了,处理干净点。”
那个人微微的点了点头,然后走进了房间里。
然而,当他还没走进的时候露出了一丝厌恶对那名男子。
那名男子走了走,然后对着旁边说的管家说道:“尸体给我处理干净点,把那个也杀了。”
这……
管家犹豫了一下,在看到她的眼神之后便下定了决心。
那名男子来到了课堂,只见课堂中还有其余九名男子。
不!准确的说他们都是太监。
十常侍:张让、赵忠、封谞、段珪、曹节、侯笕、蹇硕、程旷、夏恽、郭胜。
而刚刚那名男子便是十常侍之首张让。
只见张让来到一个座椅坐下,微微眯着眼道:“何进那老匹夫最近又干什么事?”
蹇硕道:“那家伙,不过一杀猪的而已”
然后看向了张让,显然是以张让为首的。
张让笑道:“最近洛阳可以出什么大事?”眼中流露出了一丝急切,这个朝廷之上,效忠自己的人人比那何屠夫还少,想起那肥头大耳的模样,张让就是一阵的咬牙切齿,心中出现现。
赵忠想要隐瞒最近那名天才,但是张让迟早会知道的,便轻松地说道:“最近洛阳出了一个新文人,名叫蔡奕,而且他的身份可是十分的不一般。”
张让眼?一惊便连忙说道:“此人和蔡大儒有何关?”作为宦官,张让当然知道,如果仅仅是出一个文人的话,不可能让赵忠禀告自己的,除非那个人背景很深,并且牵连的关系还多。
作为刘宏的贴身太监,当然要比他们知道的多,不然谁会用一个没用的人在自己的身边当属下
如果哪一天刘宏觉得他们没用了,将他们权利都收回,那他们以前的对手就会将他们给弄死,毕竟这些年可是得罪了不少人。
赵忠微微的眯了眯自己的眼睛阴冷的说道:“他是蔡大儒的徒弟。”露出了一个微妙的笑容,心中出现了玩味。
张让知道了他要干什么,便像看向看猪队友一般说道:“你不要想着将人家给杀死了。”
作为这么多年的朋友,他当然知道赵忠的性格,可是十分喜欢虐杀人的,可是这个人一定不能让他虐杀,不然后果可是很重的!
毕竟蔡奕没有到这里来拜见他们,也没有献出财宝,但赵忠可不管他做的对还是不对,只要不是自己那一边的就要弄死。
张让严厉的道:“猪脑子!能不能长点脑子啊?”
恨铁不成钢的看向其余九个人。
个个都是饭桶。
赵忠谄媚的说道:“张大人所说极是。”别看他们十个人被誉为是十常侍,但其实真正有权力的便是张让。
张让微微地叹了一口气说道:“你们还是不知道现在的处境,现在皇上还在住,别人不敢对我们怎么样?如果他死了呢?”他身为刘宏的贴身太监,当然是知道他的身体情况的。
夜夜御女,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了。
其他九个人脸上一沉,确实如张让所说。
他们现在的权利都是刘宏所给,如果他一死,那自己肯定会面临着崩盘的现象。
张让阴冷的说道:“听说,那些文人,都十分欣赏他,那我们也要推波逐澜,帮他一把。”其余九人都是十分疑惑。
张让可是十分讨厌那些文人。
可那九个人岂会知道?张让这是为未来做打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