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四个捕鸟架子自然是两个两个的分开的,因为一次一个人只能守着一个捕鸟架子。
四个捕鸟架子,南北向上摆了两处,南边两个,北边两个,两处隔了有三四百米,毕竟那些鸟儿也是有警惕性的。
现在路淮咏和白珺瑶已经拉下北边两个捕鸟架的绳子,各自扣下了一大框的鸟儿、雀儿。
扣上之后,人立即压上去,防止鸟儿窜出来。因为本身鸟笼不是很重,一个是太重的话,不好带出来也不好支起来。
另一个是,如果太重了,鸟笼扣下时,鸟儿容易受惊。毕竟路淮咏是要抓这些鸟回去试验他的新药的,受惊的鸟儿,对他试验不利。
人压上去后,拉开鸟笼的底部的一个小门,伸手下去把鸟儿抓上来,放到准备好的新笼子去,就大功告成了。
很快,路淮咏和白珺瑶捕了满满的四大笼鸟儿准备回去了。
路淮咏雇了一个捕鸟地方附近的农夫,用那种露天的牛车,把那四大笼鸟儿运回沥州城。
路淮咏和白珺瑶悠哉地骑着马走在农夫的马车前面,落日余晖把这两人的身影拉得极长,两人说说笑笑,后面牛车上笼里的鸟儿不时叽叽喳喳地叫着。
离沥州城还有好长一段路,路淮咏他们在路边停下来喝了点水,正喝着水就间突然有群一骑着快马的人朝他们过来,那群人目测有二十来个,身型打扮像一群江湖人士。
“他们是些什么人,走在前头的那个人怎么是个半瞎的。?”白珺瑶看了看好奇地问道。
“嘘……,白珺瑶小声点。”路淮咏抬眼一看,感觉有点不妙,立即跳下马,拿过牛车上的农夫的草帽戴了起来。
这会儿那群人正好到了他们的跟前,白珺瑶不太明白路淮咏此举,但是也立即下了马。
“这几位大侠,我们只是个乡下捕鸟售卖供人的玩乐的农人。”路淮咏低头说道,把帽沿压的很低。
白珺瑶附和着回了句“对对对,我们只是个捕鸟的。”因为白珺瑶还是挺有眼力劲的,那群人看着确实不是什么好惹的人,尤其是那个领头的,眼睛虽然遮去了一只,但是单单从另外一只眼睛都能感觉得到杀气。
“捕鸟的?”,那领头反问道,“什么时候连捕鸟的都能骑上那么好的马了?”
“哦……,这马捡的,捡的……。大侠要是想要就拿去。”路淮咏解释道,把头压的更低了。
“捡的,你们倒是说说是在哪个山头捡到这种好马。”那领头说着用长矛挑开了路淮咏的草帽。
“是你。”那领头眼睛突然瞪得极大,长矛立刻转向路淮咏,
路淮咏侧身闪开了,却惊跑那两只马儿,但就在那一瞬间白珺瑶已经顺利从她的马背上抽出了上瑶剑,挡住了那黑衣领头的一顿长矛攻势,这会儿白珺瑶和他不分上下。
“小姑娘,小小年纪,剑法倒是厉害。”
“知道厉害,还不赶紧让道。”
“呵……,让道,我胡兰要想挡的道从未让过,尤其是路淮咏这小杂碎,我今天就要他也尝尝失去眼睛的滋味。”
“原来你的眼睛是路淮咏弄瞎的。”白珺瑶她们说着间,路淮咏和领头后面的那群手下也打起来了。
但是不管是武功还是人数,路淮咏和白珺瑶是不占优势的,这会儿两人又混战起来了。加上胡兰刚刚和白珺瑶对战不向上下,只是因为他只出了五六成功力。
扑通一阵,路淮咏被胡兰打倒在地,嘴角流出了一道血。
“路淮咏,你没事吧。”白珺瑶边和那些手下边打别担心道。
“没事,他才有事,他中了我的新毒。”路淮咏擦去嘴角的血,大喊道。
路淮咏话语一落,胡兰那群手下立即停下来了,对白珺瑶成了包围之势。
但胡兰并有停手的意思,继续打得路淮咏节节后退,因为他并没有感觉到任何的不适,况且他也不是吃过路淮咏一两次的亏了。
“等等等......,等一下”,路淮咏眼看胡兰的长茅马上就要抵到自己眼睛了,急忙喊道,“不信,你自己闻一闻身上的味道。”
胡兰将信将疑,但他还是闻了闻,果然是有一股不知所云的气味,胡兰眼神一变,长矛瞬间抵到了路淮咏的脖子上。
随即他身后的一个手下立马上来搜了路淮咏的身。
“大人,什么也没有。”
“搜他的鞋。”胡兰气急败坏道。
“大人,还是没有。”
“小杂碎,解药在哪?”胡兰上前一把勒住路淮咏的脖子。
“咳...,咳....,”路淮咏有点喘不过气,“胡大人,手松开一点,我有解药,有解药的。”
“咳...,咳....,”,胡兰反倒勒得更紧了,路淮咏脖子难受极了。
“胡大人,我也不想你两只眼睛都看不见了。”路淮咏挣扎着他的脖子说道。
“解药在哪?”胡兰大吼道,勒得路淮咏脖子上的青筋暴起。
“在,在那姑娘身上。”路淮咏回道。
胡兰立马放开了路淮咏,朝白珺瑶走过去了,路淮咏缓了缓,朝白珺瑶眼神示意了一下,但白珺瑶还是不理解路淮咏的意思,因为她身上没有什么解药啊,除了,除了白天捕鸟剩下的鸟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