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蛇胆可是大补!小东西想偷袭我?没练到家哦!”
原以为那条水蛇会偷咬到慕清清,却在很快速间,那根细嫩的藕臂一点没迟疑的伸了出去。
捻着七寸,慕清清很是得意的与这条蛇对视。
瀑布下,剑眉微挑,不由得一声轻哼。
拿着烤鱼慕清清一路惬意的下山。
此刻已经日落西山,天边飘起了好看的晚霞。
走完崎岖的山路,忽瞧着那个满脸疤痕的老尼姑又再次提着屉笼缓缓朝后山这边走来。
慕清清不由得更为疑惑,之前她曾去查探过,除了一座墓,并没有什么。
若说祭拜,这老尼姑也不该一日三餐皆上来呀?
好奇促使她决定躲起来先看看再说。
老尼如往常一样,慢慢走向那道墓。
不过让慕清清想不到的是,这看似陈旧的老墓决案另有乾坤!
“晄噹!”
只见那块青石碑竟然往下掉去,一个人足以进去的洞口就展现在面前。
老尼姑直接走了进去。
慕清清见她进去了,这才缓缓靠近。
然后四下瞧了瞧,也跟着走了进去。
四周很是昏暗,脚下是坚硬的硬石凿出来的路。
唔,唔...
又是那种声音,原来自己之前并没有听错。
竭力嘶吼,如困兽,却很绝望,带着悲戚的哀嚎让慕清清不由得眉头一皱。
“吃吧!”
还未走进,只听得那老尼姑轻轻地吐了两字。
但她准备凑近一瞧,却听到身后有行人的脚步声正款款而至。
若是外面的人进来,自己现在出去,必然会被发现。
瞧着四周,还有一处昏暗之地似乎能隐藏,她连忙悄悄走了过去。
可是这样只闻其音,更是见不着人了。
“每日你都亲自来,怎么样?这么多年,你放下了吗?”
这声音!
慕清清有些震惊,这声音听起来很冷,可是却是非常熟悉。
“难道你还舍不得了?”那人又道。
没错了!一定没错,是慧姨!
“这么多年了,他们也得到了惩罚。”那人轻轻叹道。
“惩罚?如果不是我,当年的你,岂会又有现在的你?”这话,慕清清完全没听懂,她是什么意思?
只听着那老尼姑的声音带着沧桑和凄凉。
“冤冤相报何时了。”
这话却传来慧姨更为冷漠的讥讽:
“这么多年,我替你每月为他们上药续命,可不是悲天悯人,慈悲为怀!这是惩罚,是对他们的恶意,重击报复!你善良的原谅他们,可曾想过她们那般对你的时候,心里可曾有过一丝怜悯。不,如果有一丝怜悯,那么你当年也不会那么惨,如今你这张脸,难道还不够足以对你记住那滔滔的恨,深深的怨吗?!”
“你别再说了。”似乎忆起那不过的过往,老尼姑脸色有些崩溃,连说话都是哽咽不止。
燕蓝慧拍着她的肩膀,轻轻抚慰:“你可以软弱,但绝不能心慈!知道吗?”
“嗯,”老尼姑痛苦的应道。
“明天你就不用来了,饭就由我来送吧。”
这话后,昏暗的山洞里有一瞬的沉静。
不一会就听到两人远去的脚步声。
见二人好似离去,慕清清好奇又紧张的心缓缓平稳。
正待走出去,忽然手臂好似触碰到了一处温软的墙。
“哗!”忽然身边一道火折亮起。
慕清清吓了一跳,准备叫出声。
一个有力的大掌将自己嘴给捂住,并且自己耳边吹着热气阴森森道:
“嘘,要是把她们引回来你可就完了,我能感觉到她们其中一个武功可不再我之下,所以,你要想保住小命,最好乖乖听我的话,别出声。”
慕清清缓缓转身看着这抹熟悉的火红身影,看着他手里的小火苗,说实在,在这阴暗的地方花红焰这一身行头真叫阴森恐怖!
不过他嘴里说的武功不在他之下的高手,是慧姨?还是那老尼?
“在想什么?”见她低着头,花红焰问道。
“你,怎么在这!”一双美目与他的桃花眼相距不到十公分。
眼里带着质问,还有疑惑。
怎么这人老是阴魂不散,哪都有他,甩都甩不掉!
他嘴角露出标准的邪笑:“如你心中所想,我就是噩梦幽魂,无处不在!”
他自然不会跟她说他其实就藏匿在这深山中修炼。
杀手,怎么可能随意暴露自己的巢穴呢?
“哼!就没见过你这么闲的人!”
不想再去理他,现在慧姨和老尼姑走了,她想去瞧瞧里面被关的到底是什么。
“我劝你看之前,最好先做好准备。”
“切,你说什么呢?”
刚一转身,我去!
“这,这这!”
慕清清整个人惊呆了。
一个石台上,放着三个如蚕茧形状的大竹笼。
竹笼上放的东西,一般人看了可能还真的承受不了!
“是不是吓坏了,我这里有个宽厚的胸膛,不过我不打算借给你。”花红焰饶有兴致的说道,
在这种地方能开得出玩笑的怕也只有他了吧!
慕清清很给面子的丢了一记白眼给他。
“这手法真厉害!”慕清清不似因为面前这几人的惨状而吓到,而是被这挖取眼睛,卸掉手脚,居然还有生命体征的人彘给惊呆了。
一般人彘可是活不过几日的,可是刚刚偷听那谈话,似乎是活了好多年。
石台上,共有三个蚕茧竹笼,其中一个已经化为白骨。另外两个,似乎听到了声音,原本藏匿在竹笼的脑袋探了出来。
不过意外的是,他们其中一只手还在,听觉也完全保留着,不过似乎说不出话。
但这已经足以让人震撼了。
现代医术做截肢手术也是在高科技下不断给病人输血才能完成,保证患者不会失血过多而往。
这两人能活到至今,真是生命力顽强!
他们是谁?看长相,似乎能分辨出是一男一女,难得没什么生气,女的...那张脸已经不能成为脸了!
许是被利器划伤,惨不忍睹!
上面还有白色的蠕虫在缓缓爬动。
可是她还在挣扎,嘴里发出幽怨的呜咽声,似不甘。
见眼前的小女人不但没有一丝害怕,反而还很有兴趣的研究起来,不由得对她刮目相看,不过他的嘴里却讽刺道:
“果然还是最毒妇人心,这种丧心病狂的事,也只有你们女人能做的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