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不香,就问你们香不香!徐掌柜,先来十斤酒!”
她将自己做的泡椒鱿鱼放在了最显眼的位置,此时桌上都是按照她的要求弄了红烧田螺,十个火烤生蚝,两只蒜蓉大海虾,小龙虾这玩意,似乎整个大齐国都没有,所以她只能放弃这道美味了,还有就是必不可少烤鱼!铁盘子里面放点小菜,下面加上碳,边烤边吃,那感觉……
她一坐下,看到满桌子熟悉的菜,仿佛回到了现代夜生活,眼里闪烁起了怀念的泪花,感觉好似上次碰这些东西都是好几年前的事了。
然而凤尧却忽然道:“十斤白酒,两瓶桂花酿。”
她嘟着嘴,蹙起眉头对他道:
“凤总,你可是最重要人物,不喝白酒不合适吧?”
“白酒是我们的,桂花酿是你的,女人还是不要喝醉的好。”他道
她当即拍板不服气道:“为什么?你这是歧视女性!”
“慕小姐,我觉得您还是听主子的话比较好。”玄衣看了凤尧一眼,脸上挂起牵强的笑,显然是看了自己主子的脸色才不得已说出劝慰的话。
“凭什么?”
她还是不服气。
洛溪风支着脑袋看着,有开口的机会,欲言,但是他忽然不打算说话。
“您对上次醉酒难道真的就没有一点记忆了?”
玄衣试探的问道。
“嗯?什么时候?什么意思?”她怀疑的愣道。
慕清清这表情已经足以证明她其实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就是上次你与我主还有花殿主夜酒的那一次。”玄衣不得已,只得再好意的提醒一点点。
“那事啊!我不是说请他们大排档吗?”她捻起桌上的一盘花生,面色故作淡定,心里却慌得一匹。
玄衣的眼神好像再告诉她,事情并不止如此。
难道花红焰并没有诈自己?
或着他还隐瞒了自己,有什么还没有对自己说的?
但她对自己的酒品和酒量可是很有信心的!
应该自己想多了!
“此事已务须多言。”凤尧道。
心里虽然好奇,但是凤尧既然发话,玄衣是肯定不会再说的。
“对,就是嘛!谁还没有个醉酒的时候。”
说着她的手就想对着那碗白酒伸去,可是却被另一张大手给先一步拿走了。
她暗自一瞪,看来凤尧这货是真不打算让自己再继续喝白酒了!
想了半响,还是算了!
不喝就不喝呗!
“吃菜!吃菜,尝尝这鱿鱼,口感纯正,只此一家!味道绝对霸道!”
她首先很殷勤的给凤尧碗里放了一块。
然后对玄衣和罗溪风道,
“你们也必须尝尝!”
玄衣一脸为难,
罗溪风就比较直接,很傲娇的拒绝道:“吃了坏了肚子算谁的?”
“还真是涨脸了!你们知道吗?能吃到本大厨做的菜,不会多于五个,包括你们三在内!”
“那估计更不能吃了!”他抱着双臂,竖起眉,毫不给面子的打击道。
“凤总,我感觉到小心脏受到了万伏打击。”她对着凤尧撅着嘴,一副很受伤的样子。
只见凤尧首先将碗里的鱿鱼送入嘴里。
无论何时,这人都是一副缓慢而又高雅的吃相。
见他又缓缓放下筷子。
“玄衣。”
“是。”玄衣很公式的拿起筷子,在众多辣子中找出了一根鱿鱼须,往嘴里送了一口。
见玄衣吃下。
“怎么样?”她问道。
玄衣面色平静的轻轻放下筷子,然后替凤尧倒了一杯茶。
然后对洛溪风道:“二公子可以试一试。”
“看来是没毒了!”
这时洛溪风放心的吃了起来。
可当他嚼了两下后,原本淡色的眸子骤然一变。
“咳咳咳!这比毒药还厉害!水!玄衣,给我水!”
只见玄衣已经默默替凤尧倒上了第三杯凉茶。
“主子,还用吗?”
凤尧道:“给他吧。”
只见洛溪风脖子以上一下子变成了绯红色。
他拿起茶壶猛灌进嘴里。
猛灌了好几口,才纾缓过来,然后一脸后怕道。
“太可怕了!这么辣会死人的吧?玄衣你居然跟着这个女人一起整我!”
玄衣也泛红的脸上只露出抱歉的笑意,这玄衣平时根凤尧在一起一直不苟言笑,现在一瞧,这笑起来还蛮帅的嘛!
不过就是有点腹黑!
这么会算计人,是不是也是得了他主子凤尧的真传?
“没出息!狠辣吗?不辣吧?”她很淡定的送进嘴里吃了起来,吃一口味道不错啊!然后又继续吃第二口。
其余三人像是看怪物一样盯着她。
瞧着她吃了好几下,一点没反应,这才确定,她不是装了。
“不怕女人使诡计,就怕女人会吃辣!在下输了!”洛溪风不可置信的说道,一边的玄衣表示默默的赞同这句话。
“你们那里都不吃辣的吗?”她问道。
玄衣看了眼自家主子,说道:
“慕小姐,我家主子确实少有吃辣。”
“那玄衣要不咱们玩个游戏,输了吃辣椒或者一碗酒二选一怎么样?”她嘴角略带狡诈的说道。
“你真当玄衣是傻子?你输了吃辣椒,倒无所谓,玄衣能吗?”洛溪风插口道。
“那,干脆点,输了就直接喝酒呗!”
她心中暗道,看老娘不把你灌醉!待会回去套话还不轻而易举。
“主子?”玄衣目光又放到凤尧身上。
“你随意吧。”凤尧开口道。
“是!”
慕清清心里暗自偷笑,小子看我不把你弄得烂醉如泥。
...
此时酒过三巡,大排档原本爆火的生意也在这一天开始接近尾声。
“这酒还真不禁喝。”
慕清清旁边五瓶桂花酿已经见底,然而玄衣一坛八斤的白酒却稳坐板凳,就连一旁是不是陪上一口的洛溪风都被搞醉了,玄衣却依旧稳如泰山,屁事没有!
这是什么鬼酒量?
慕清清有种失算的感觉,可是心有不服,自己撑的半死,对方不可能一点反应都没有,一定是装的。
“掌柜!再来十斤白酒,两瓶桂花酿!”说着,身形一晃。
原来她自个和那么些桂花酿都有些上头了。
身子斜晃了一下。
忽然瞧见地上一片水渍,而微不可闻的流水哗哗声正从玄衣脚下流走。
她微醺的眼睛微眯,食指与大拇指捏着下巴,不可思意道:“玄衣大哥,你居然喝尿裤子啦?”
此话一出,周围食客先是一愣,然后忽然一阵爆笑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