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些混蛋!把绿衣还给我!”
这暴怒的声音,不是柳寻那小子还是谁?
慕清清还以为自己三人被发现了呢。
不过,柳寻这傻子现在凑什么热闹!
只听到一记猥琐的尖锐的笑声道:
“绿衣没有,绿帽子倒是不少,你要不要?”
一旁其他人跟着哈哈大笑起来,
“你们最好把人给我交出来,否则,我定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放你娘的屁!那里来的黄毛臭小子!敢在这闹事,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趁老子现在心情还不错,留下银子,赶紧给老子滚下山去!”
“你们要是不把绿衣交出来,我是不会走的!”柳寻怒吼道。
“臭小子,敬酒不吃吃罚酒,哥几个,给这位小哥长长眼,让他知道什么叫天高地厚!”
远远望去,树林里,几个人顿时缠斗在了一起。
这柳寻果然有两下子,以一敌五,居然不落下风。
“现在你们自己下山吧!”
说着就要走。
“等等,我与你一起。”溪风叫住她道。
她凝眉道:“你?这事与你无关。”
“溪风哥,你们要小心,还有,一定要把绿衣姐姐救回来!”小五对溪风道。
“绿衣姐姐?”叫的这么亲密!
溪风对她说道:“你的丫鬟私下偷偷送了不少衣服和食物给他们,对他们极好。所以他们也希望绿衣平安无事。”
原来如此。
“这小妮子!原来还是个慈善家啊!看来平时手头挺宽裕嘛!回头给她降工资!”
“你!我们把东西还给你就是了,不许你为难绿衣姐姐!”小五对着慕清清很凶的说道。
“她是我府上的人,我爱怎么样就怎么样!你管的着嘛?”她嘴角露出一抹嗤笑,然后不理会两个小朋友,朝着柳寻那边潜了去。
溪风拍了拍小五的肩膀,也跟在其身后悄悄走了过去。
大树后,她暗中观察周围环境,这里应该只是山匪设置在面望风的地方,
除了一个烂草棚子,什么都没有。
不过想要上山,必须得走这条路!
只见柳寻威武一拳打腰子,再猛一脚踢丁丁,三两下就将这三五人给打趴了。
“说!绿衣在哪里!不然我打死你!”柳寻又怒又急,抓起一个人的衣领威胁的问道。
“大哥,大哥别,我不知道你说的绿衣是谁啊!你让我怎么交出人啊?”
那人的脸被打得肿了半边天,一脸苦相求饶。
“是啊,我们真不知道啊!”另外一个趴在地上的人也同声附和道。
“胡说!有人亲眼见到你们”柳寻厉声道。
只见其中一人眼睛不自然的转了转:“谁亲眼见到了?谁特么胡说八道的!”
“人就在你们山上,你们休要狡辩!”
慕清清真想一棍子敲在柳寻这木鱼脑袋上。
这脑子转的速度还没嘴巴溜得快!
“是吗?”那人眼睛一眨,声音突然冷静了。
“嘭!”
“哈哈!黄毛小子!跟爷爷我斗,老子弄死你!”那个手持木棍偷袭的男人奸诈的笑了起来。
说着,朝着一闷棍被打得起不来的柳寻身上狠狠的踹了一脚。
“看来老三抓人回来的时候被人跟上了!二狗,回去告诉大哥,有野猫来偷食了!让他们警惕着点。”
那个之前被柳寻拎衣领子的土匪从地上爬了起来,对着柳寻的脸就是恶狠狠的一拳:“狗东西,敢打爷爷,回头爷爷再来慢慢伺候你!”
骂完,他揉着腰,扛着大刀,朝着山中小路晃晃悠悠的走了去。
“你们把他吊起来!先断他的手筋脚筋!”扔掉手中木棍,转身伸手去拿案板上的酒碗。
暗中,慕清清目光一定,只见一枚银针从她手里迅速飞了出去。
那个原本正喝酒的男人保持着酒入口中的姿势直直的倒了下去。
“六当家的!”
“怎么回事?”其余三人见六当家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当场暴毙,直接吓得半死。
这时慕清清在怀里随意拿出一根绢帕附在脸上,然后朝这几人冲了过去。
“谁!”
三人见慕清清突然冲了出来,吓了一跳,其中一人连忙惊喝壮胆:
慕清清眼中杀意乍现:“哼,上帝!”
飞起一腿将其中一人揣进了草棚里,然后往后一仰对着另一人一个锁喉。
最后一个见自己的同伙被对方一招毙命,吓得屁滚要流慌乱要逃。
慕清清没有去追,捡起地上一把长刀直接飞了出去,手段利索,丝毫不脱离带水!
她出手的每一招都没有浪费,手段狠辣,看的暗中的罗溪风心惊肉跳。
“喂,死了没?”她轻轻的踢了踢躺在地上的柳寻。
“多谢相救,我没事!”几个挣扎,柳寻就要爬起来。
慕清清见他还能动弹,便不再理会了。
转身就去追走掉的那一个人。
见慕清清又跑了,罗溪风赶紧又追上去。
“你不带上那人?他好像也是来救绿衣的。”
“带个拖油瓶那简直就是找死!我还想多活几年呢!”
只见她脚的速度突然加快,因为那个扛着大刀的土匪正悠闲的在前面慢慢走着。
丝毫没有发现危险将至。
前方有两个巡逻的,正准备出声打招呼,
“嘿!”
“唔!”
“噗嗤!”
一把只有巴掌长的小刀正在她的手中滴血。
只见那个人捂着脖子面露惊恐缓缓转身,血像是不要钱一样从他的脖子上喷涌而出。
“怎么回事?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好像听到了。”
“走去看看!”
只见那巡逻的二人朝着这边走来。
“躲起来!”她将罗溪风往旁边小山坡一推,整个身体就暂时隐匿了起来。
“谁他妈在这偷懒睡觉!”
“这,怎么回事,二狗!唔!”
两人刚刚倒下,尸体就被慕清清藏匿了起来,只留下地上一滩未干涸血迹。
“你..”罗溪风瞠目结舌,不是亲眼所见,他根本就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女人比那些追杀自己的人手段还狠辣不少。
不是武功高低,而是这种杀人不拖泥带水的干脆。
就像小时候大哥带自己在森林里打野兔一样,他做起这种事来,如家常便饭一样轻松。
“还不走,留着在这被人发现挨宰吗?”这时已经走出几米开外的慕清清回头催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