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今日一战,我隐高义心服口服,不过……你也不要得意的太早,我们隐门……似我这种人,还有十好几个!”
袁泽微皱眉头,不知道对方是在吹牛逼还是说的事实。
如果是的话……
那隐门……
好像确实还是有些本事的!
也难怪能够成为理事会的专属保镖组织!
虽然拍灭了隐高义的法相,但是隐高义的确切位置,袁泽却是无从得知。
除非袁泽能够将这深深的云层彻底驱散,但那所需要耗费的灵力和精力太过巨大,而且对方随时可以换位置,袁泽才不会去做这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你等着,我隐门还会来找你的!”
隐高义的话声越来越远,听起来似乎已经是走远了。
袁泽深吸口气,古尘剑收回手中,御剑而下。
在他离去后……
隐高义的身形在空中浮现出来……
他捂着自己的胸口,发出干咳,面露震撼之色。
“这袁泽,竟如此强大……只是金丹境,竟有着能够轻易灭杀我这返虚大圆满的恐怖实力……得赶紧告诉大哥才是!
他的身影一溜烟的消失不见。
再出现时,他已经来到了隐门隐藏在京都深处的宅邸中。
宅邸并不显眼,只是位于京都最外围的第十一区的一处四合院。
而这看起来不显眼的一处地带,却是他们隐门基地所在。
他推门而入,便是走了进去,房间内七零八落的或坐着,或躺着几人,见他回来,纷纷招呼。
但无一例外的,这些人的身上,俱是有着庞大的灵力流转,且他们此刻也正是在进行着日常修炼。
“小高,怎么样?那袁泽的实力,可测出来了?”
有一人睁开了眼来,看向了推门走进来的隐高义。
“九哥……说出来你可能不信……那袁泽的实力……深不可测,不……更准确的说,是深不见底!”隐高义面带撼色。
“哦?难不成,他竟是炼神大成?甚至元婴老怪级的?怎么可能!你确定吗?”九哥有些难以置信的看向了隐高义。
两人的对话,也是引起了房间内其他人的注意,纷纷是看了过来,脸上带着好奇之色。
“那倒不是……”隐高义轻笑一声,继而说道,“他如今也不过金丹境。”
“嗯?区区金丹境……小高,你十三分队内,不少金丹境的打手吧?而且还有与胡家合作得来的那些所谓的外骨骼机甲,虽然不堪大用,但是也足以让一些先天暂时的拥有金丹,甚至更高的实力,那袁泽还能入得了你的眼中?”
九哥奇怪的看了眼隐高义,继而说道:“中州隐世家族不知凡几,甚至元婴老怪存在都是一个极有可能的事,那袁泽的了些奇遇,迈入了超凡,何须如此大惊小怪?”
“不……九哥,那小子天赋极高,区区金丹境,竟是用了能够轻易拍灭我魔尊法相更加强大的法相,甚至还有一手蕴含天道的剑法,但他只是金丹境啊……”隐高义有些苦涩的说道。
“什么?比魔尊法相更加强大的法相?蕴含天道的剑法?”九哥闻言,大惊失色,“你确定?”
他们可是深知这些东西的宝贵的,他们为了获得超凡功法,甚至都将隐门卖给了魔宗,成为了魔宗门下的棋子,换来了对方的珍贵心法、功法、法相的修炼秘籍!
而袁泽却是拥有着更强的……
“十三弟当然确定,我亲眼所见,岂会有假!”隐高义沉声应道。
“如果你所言属实……那我们确实是应该认真对待一下了……那北战旗旗主……”九哥微微眯眼,声音听起来令人发寒。
……
袁泽落入魏家,却是发现外面那些探子们纷纷散去了,一个都没有留下。
无论是哪方势力的,这一刻,竟是极为默契的,一同离去了,一个都没有留下!
袁泽轻笑一声,果不其然的,只有强大的实力才是最直观的,那些人,很明显的是被自己和隐高义的那一战给惊到了。
这些人的无声无息的来,又悄无声息的去,倒是没有引起什么波澜。
魏正先一直在下方观战已久了,见袁泽归来,站在庭院中当即便是上前一步,向着袁泽敬了相当标准的一礼,并说道:“恭喜旗主,贺喜旗主,功力又有精进!”
“嗯……”袁泽微微点头,继而想到了之前交付给吴老妖他们的那些秘籍,好在自己身上还带有拓印版,从怀中逃了出来,向魏正先解释了一番后,递交给他。
“旗主,您……”
魏正先激动的手都在颤抖,哪怕是他,在见到超凡秘籍的诱惑时,也是不难不起波澜。
越是沉吟在俗世久了的人,越是深知此等秘籍究竟意味着什么!
这是超脱之法,这是修真之法,这是求道之法,更是……
长生之法!
而袁泽却是丝毫不藏私的将这些东西如此轻易的交到了他的手中,甚至还言说可以分发下去,让京都兵区的那些北战旗有功劳在身的将士们也都可修炼!
旗主他……
当真是,拿他们这些将士,视若己出啊!
魏正激动的当场叫出来了自己那些禁卫,其中正有之前与袁泽会了面的李统领。
“老吴他们都已经修炼了不断时日了,给你们晚了,还希望你们不要介意!”袁泽向他们说道。
这些人收下后,也都是激动异常,听了袁泽的话,纷纷表示感激,哪里有什么介意,在袁泽关切的问候了一番后,几人畅聊了半刻。
最后,他们向袁泽敬了一个礼,方才心怀感激的退下。
“时辰也不早了,旗主,宾房早就给您备好了,要休息吗?”魏正先合上了手上的秘籍,看着沉默望着星空的袁泽,低头问道。
袁泽微微摇头,“赵家和孟家的赔礼道歉可还没来呢……”
魏正先一愣,继而问道:“旗主,您就这么肯定,他们会来道歉?”
魏正先心里是不信的,毕竟,他深知赵家和孟家在京都的庞大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