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明日我再来,听听你们赵家上面是什么意思!走了!”
话罢,在赵少的恭送下,这名叫司徒学名的司徒族人便是飘然离去。
袁泽看了眼离去的司徒族人,沉默了片刻,没有选择跟上去,如果是他不知道那个司徒浩的可怕,他没准还真会跟上一探究竟,但是一想到司徒浩那个老贼的实力……
暂时还是算了吧。
那赵少目送司徒学名离去后,冷哼一声,“马德,还当真自己是土皇帝了,如果我是赵家主主事的,非得跟你们这司徒家扳扳手腕不成!”
不过可惜的是,他不是,所以,他也只能是乖乖的掏出了联络电话,联系了一番他的家族联络人,将此事报了上去,至于接下来会怎么样,事态如何发展,那就与他无关了。
本来嘛,他也只是这里的一个监工罢了。
但他心里还是非常清楚的,说是监工,其实就是家族内有人看他不爽,外放至此,他这辈子,几乎是没什么回京都的可能性了。
一想到这些事,他有些惆怅,叹了口气,向外走去。
袁泽盘算了一下,最后蒙上了面,猛然跳出,拦在了赵少的面前。
赵少一愣,这啥情况?但他很快回过神来,正要大叫出声时,却是被袁泽抬手一点,便是将其击昏过去,他就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就在袁泽的手下倒了下去。
袁泽没有选择杀他,毕竟两人无缘无故又没什么深仇大恨,而且袁泽也不是宋勇那样嫉恶如仇,一点小错就会放大很多倍的那种道德要求极高的正义使者。
他之所以打昏赵少,就是单纯的想要他的身份,用来掩盖自己的身份罢了,所以,这就是他选择蒙面的原因。
在穿上了赵少的衣服后,袁泽用一个类似斗笠的遮盖物待在了头上,这样一来,几乎是可以以假乱真了。
他学着赵少走路的模样,重新回到了洞门入口,一如赵少的姿势,径直的踏入。
“赵英年,你砸又回来了?”一名正黄旗的士官看了他一眼,也没有过于的在意。
袁泽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算是回应了,脚下加快了速度,向内快速的溜去。
好在这些人也没有起什么疑心,这百多名的正黄旗的士兵零零散散的要么围着牌桌打牌,要么喝酒猜拳,干啥的都有,也没工夫在意他。
走了约莫百多步,袁泽看到了一个临时搭建起来的房屋,竟是建造在了这内部,他看了一眼,想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选择进去,因为他从那房间里感受到了四股强烈的气息,其气息的运动频率和之前打过照面的那群胡少手下的灰袍人极为相似。
所以袁泽没有选择莽撞行事,而是继续向内走去。
走了半晌后,他忽而听到了一阵鸣笛声,在洞内悠悠回响,震彻耳聋!
袁泽微微皱眉,这洞内,竟还有着动车?
他快步上前,走到了一个大坑的面前,大坑下面有着诸多裸着上身的矿工,大麻袋小麻袋的装载着一包又一包的货物放到了那动车上。
这动车外形新颖,很明显是刚刚打造没多用的,而且车身颇长。
他看到了车尾后,便隐着身形,一跃而上,来到了车顶,趁着那些人不注意的间隙,从车尾的后部,悄摸的钻了进去。
袁泽环顾四周,车上没有座位,只有大包小包的麻袋,他伸手摸了上去,麻袋内的东西很硬,而且还有些湿,很明显这是因为刚刚开采,还没有进行其他程序的原因。
他打开了一包麻袋,从里面取出了装着成块成块的泥块,先是外放灵力感受了一下,并没有任何的反应,就感觉是普普通通的泥土一般。
袁泽才不会信呢,这或许是因为泥土有屏蔽灵力的效果,所以袁泽用手抓起来了一块,将其表面清扫干净,这才露出了内部的矿石。
这矿石有些黯淡,看起来毫无光泽,跟什么黄金、钻石,根本都扯不上任何的关系。
袁泽心生疑惑,这些东西,分明给了他不一般的感觉,怎么可能就是普通寻常的石头,但他用肉眼又看不出什么来。
随后,他尝试性的用灵力去沟通了一下!
异变突起!
这块矿石突然微微颤抖了起来,猛然间,它就像是被附了灵性一样,从黯淡转为闪耀,最终飘飞而起,闪烁着寸寸白芒。
“竟是灵石!”
袁泽大吃一惊,终于是明白了眼前之物是什么东西了。
他在凌家时,见过灵石了,所以这才一眼认了出来,否则,他可能还会被眼前突然出现的情况给吓一大跳。
只不过,这颗灵石,就是一颗寻常的灵石,甚至可以说是垃圾灵石,他其中所蕴含着的灵气甚至还没有袁泽一次外放的数量多。
所以,这颗灵石,是属于残次品,无用的垃圾。
不过,那也是灵石了,袁泽心头微微有些激动的看着这一车的麻袋,一时间有些荡漾。
这一车,全是灵石啊!
就算是残次品居多,但只要有一半的数量是可以用的正常品质的普通灵石,那也约莫要有个上百枚了,而且这里还是有着二十多节车厢,不算装满,毕竟要除去车头,可能还会有供人休息的车厢,那就算二十节吧,那也有着接近两千余颗灵石了啊!
袁泽想到此,心头就有些火热起来。
要知道,灵石的属于是绝对稀缺性物品,他去做凌家供奉,每个月也不过是两颗灵石的工资,而这满满的一车,那就是……
上千颗!
不过,这前提是要建立在这里可用的确实是达到了一半的比例。
袁泽正想要确认一下时,外面却是突然有人喊道:“要发动了,要发动了,避让!避让!”
“发车了!避让!避让!”
呜……
那是动车的鸣笛声。
袁泽微叹口气,想了一下,决定暂时放弃,从车内钻了出来。
因为他不清楚这车将要开到哪去,万一是什么危险的地方,那可就难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