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丽莎完全看不出,昨晚酒吧的事对他有什么影响。
他脸上的那抹似笑非笑的笑容,令她深感不安,总感觉到他怪怪的。
他这个动作无可避免的引起在声所有人的注意,对他们亲昵的态度着实好奇不已,当下立马开始暗中猜测着。
剪彩结束后,邰厉轩亲自开车来接她了。
艾丽莎离开现场,快步向邰厉轩走去。
远远的,段祺恒看到他们亲热聊天的样子,脸色阴沉。
艾丽莎正准备坐上邰厉轩的车,手机却响了。
“十分钟后要参加酒会,立马回到现场。”这是段祺恒不容商量的语气。
艾丽莎没有办法,只好回到现场。刚走进包间,只见段祺恒大步上前,一把扯住手臂,不等她喊疼,他已扯过她往外走,
从他抓得死紧的手不难看出,他已气得根本无法顾及手上的力道。
“你这是在干吗?”艾丽莎不明就理。他现在的态度与刚才简直是判若两人。
段祺恒并不答话,眼神阴冷。
没办法,艾丽莎只能由着他一路拖着自己离开饭店,即便手臂痛得她整个眉心都揪结起来。
他把她塞到车上。
一路上,段祺情铁青的脸色始终不曾变过一样。
车子径直回到他的私人别墅。
然后,艾丽莎一路被他拖着上楼,住处的门一开,她一把被扯了下来,动作之粗鲁至极。
“尹丹静!”三个字从他嘴里狠狠的蹦出来,“你真厉害,如果不是昨晚,我还真不确定你的身份呢。”
“你为什么骗我?为什么不敢承认你是尹丹静?”段祺恒突然咆哮着,他拽着她,咚咚的跑上二楼。
砰,一个房间门被他狠狠的踹开。
这里既然是一间婴儿房。
“你知道吗?四年前,当我得知你怀孕后,我是多么的高兴,我命人在一夜之间给我弄好了这间婴儿房……可你呢……”
“还有这个该死的中国结。”他当着她的脸将中国结冲下了马桶。
艾丽莎怔住了,她真的不知道段祺恒曾经为她做过这么多事。
她感动了,试图解释,“不是这样的……那天我不是要逃走,而汪梓妮她要害我,是她害死了我们的孩子啊……”
“够了!”他根本就不听她的解释,“你总算承认了是吧!那你为什么不跟我说?而跟陈榕生邰厉轩混在一起?”
“尹丹静,我是给过你机会的。本来在桃丹公园的餐厅时,只要你承认自己的身份,我完全可不以不计较这件事,我们可以从头再来。可是,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不是这样的。”
“你别想一句话就抹煞我所爱的屈辱。”
话音刚落,就突然被他一把揪起手来,“你一句不知道就想推掉所有的责任?会有这么容易的事?”
“不是这样的……”
段祺恒根本就听不进去,“在你从婚礼上跑掉就应该知道会有这么一天。”
铁青的脸色令她一颤,“这一切都是汪梓妮造成的。”
“够了,你以为你所做事情我不知道,你断了她所有后路,逼得她离开了段家,你以为你这样子就能改变什么了吗?”
“从现在起,你会为自己做过的事情传出代价!”
虽然他的脸色并没更严厉,但她知道他是认真的。
倏地,他一把将她抱起来,抛到宽大的白色床上,他脱下西服外套,扯掉领带,欺身扑过来,压在了艾丽莎的身上,还没等艾丽莎作出任何反应,动手粗鲁的去撕扯艾丽莎身上的礼服,裸露出娇嫩的娇躯。
“段祺恒,你放开我!”艾丽莎完全没想到他一下子变得如此疯狂。曾有人说过,男人要征服一个女人,往往是用他们认为最好方式——在床上征服!
艾丽莎讨厌这种强硬粗鲁的方式。她强烈的感受到他强烈的恨意,再加上双腿的压迫,她拼命的去推他,想试图阻住疯狂的段祺恒。
“迟了!”
“啊!”艾丽莎脑海闪过曾经发生过的那一幕,只觉喉间一紧,鼻头一酸,眼泪几乎要掉下来了。
她努力强忍着眼泪,喊着:“段祺恒,你这个伪君子!可恶!卑鄙!你这个蛮人!难道你就只会用这种方式吗?快放开我!”
艾丽莎的脸与他的俊容距离只在咫尺之间,冷漠的表情令她几乎无法呼吸。“不要!”她头如擂鼓的猛摇着头,仰天大喊。
“现在轮不到你做主了。”
艾丽莎知道,自己再怎么挣扎也不济于事了。她遂放弃了挣扎,无力的垂下手,整个身子就像木头一样躺着一动不动,任由着他,毫无爱意可言!
那种感觉是痛苦,干涩,痛苦!
汪梓妮说得对,他一直在预谋着报复她,如今,他的暴怒已真正开始了。
没有语言,没有爱意。
整个过程,他一直没吻过她。吻,只有与对方是水乳相融时才会显得深情。
许久,他总算是发绁完了,从她身上爬起来,穿衣,穿裤,打好领带,利索而麻利,穿戴好后,坐在沙发上,目光看着落地窗外面的黑夜,拿起一根雪茄,冷酷的抽起来。
艾丽莎全身酸痛不已,看着他冷酷的侧影,很想大揍他一顿,原来,他与四年前根本一点都没变。
她必须远离这个恶魔!
她忍着全身的酸痛,用被子裹着****的身子,摸索到扔到床角处的礼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