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懵逼的竹青也是无语了。
未等到白衣男子说些什么,墨羽心虚开口道:“站住,你…
在屋顶观察多久了?”。
竹青心里咯噔一下,他自打墨羽为进房间就潜伏完毕了。
这要他如何开口呢,总不能说,早就在那儿了,就等你上钩了。
这明显的就是找死的样子。
因此,竹青思考片刻,沉着道:“公子进屋不久,在下便到了。”
“哦?这么说,你看到并且听到全过程了?是吗?”墨羽问道。
“不敢虚言,真是如此。”竹青道。
接着讲头转向了白衣男子:“主……………………(上)…人,您无事吧?”
“属下是将全过程看到了,请主人恕罪。”这次他把主人叫的便顺溜了些。
白衣男子瞥了他一眼,并未将头转向他,貌似无理至极,“你为何才来?”
“打住,在下发现了一件诡异的事情,竹青公子刚刚称呼你为主人,那么,为何自称是属下,而不是…”墨羽问道。
“是本公子要求的,并无逾矩之说,公子多虑了。”白衣男子道。
其实他心里也慌了那么一小瞬间,的确,他俩人并非主仆关系,是上下级关系。
只是这层身份不能捅破,一直以来,竹青只是扮作他的侍从,所以才出现了这所谓的逾矩之说。
这公子也忒注意这细节了,差点露馅,还好他反应敏捷,掩饰过去了,这的确是竹青大意了。白衣男子心想。
“既是如此,是在下多虑了。”墨羽道。
白衣男子开口道:“公子刚刚所作所为…”。
墨羽:“打住”。
白衣男子道:“是否该给在下一个说法?”
“哦?说法?明明是公子你先前说过,要侍奉在下,怎么?
在下只不过是同样以礼相待,也顺便再服侍公子一次,公子是忘记刚才所言了吗?是想就此揭过,不承认了?”墨羽问道。
“你……………
你真是…
荒唐…”白衣男子是无言以对了,这究竟是个什么事,偷鸡不成蚀把米?
还要道歉?
自从出使任务以来,还没有这样失败过,只是探查到了他武功不错,内力深厚,有些可疑,却未曾探查到实际证据。
这如何是好?他心道。
“缘是在下错了…”他道。
“可别,在下可受不起你这一揖”墨羽道。
刚想在令说些什么,承衣风风火火闯了进来。
承衣:“公子,总算找到您了,可把承衣急坏了,这才刚找到您没几天,怎么能再弄丢您呢。”
“咳,无事”墨羽道。这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此时来,是个什么事,这刚想勒索一笔,呢,哎。
还没来得及令说些什么,便被承衣拉出了忘尘馆。
墨羽:“承衣,府上可有兵器库之类的?带我过去吧”。
“是的呢,公子好久为去了,这便带您去”。
墨羽是想找把趁手的兵器防身用。
她从前那把短匕断痕是必然不能继续使用了,从前作为一名合格的杀手组织尊主,一直使用的便是这把。
那指尖刃打斗时也不便使用。
那一直环绕在她腰间的软剑是非常不错,然而,它要求的身体灵活性过于高,不适合如今伤势所用。
思考间,她便走到了那兵器库。
映入眼帘的是一片辉煌。
进入那库的内间,她便还是惊了。
整个房间都挂满了用金花点缀的深红色土耳其织锦。
在房间的凹处,有一样长凳模样的东西,上面放着几把长剑,其中一把,深深地吸引了她,那是一把墨色长剑,剑鞘是镀金的,剑柄镶嵌着一颗颗晶莹夺目的宝石;经承衣介绍,那是“墨羽”曾经的佩剑。
从天花板垂下一盏威尼斯琉璃灯,外形和色彩都很迷人;
脚下踩的是能陷至脚踝的虎皮地毯;数道门帘垂落在门前,另有一扇门通向第二个房间中的隔间,里面似乎未像这间朝的照耀得富丽堂皇。
她又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