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要住多久先来看看再说吧!大概明天下午到成都。”
丹青道:
“那好吧,我把画院的偏方收拾出来你明天过来先住画院吧。”
我回答到:
“嗯,那好就这样我先挂了。”
说罢刘诚清便挂了电话开然后坐在禅椅上打坐。
一夜无话,第二日清晨阳光缓缓透过了窗帘照耀在我的脸上,窗外传来声声鸟鸣好一片祥和。
第二天清晨刘诚清起了一个大早做车来到了绵阳火车站买好了去成都的火车票。其实绵阳到成都也就两个小时左右的车程如果是做汽车也就六十块钱,然而刘诚风为了剩钱也就选着了做火车,毕竟火车票才十九元很是划算。
在等车的时候突然一个惊呼声传来:
“有人晕倒了!”此时刘诚清刚刚买好了火车票正准备要登车呢却突然听见候车室传来的惊呼声,就拿上了行李走了过去一看竟是一个十七八岁模样的女孩倒在了地上全身抽搐着嘴角也挂着一点点白色的泡沫。刘诚风大致看了一眼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了。快速的走到了围观的人群中间去,大声的说道:
“都散开注意通风!”
“你特么是谁啊!是医生吗?”此时一个头发杂黄的小青年在那里大声谩骂接着又有人骂道:
“是啊,你他么是谁穿个道袍了不起啊!我们为什么听你的。”
这时刘诚风也有点急了他明白这个病是争分夺秒的事情所以容不得他多想迅速的一个箭步上去锁左手成抓形一把锁住了带头咆哮的黄毛青年喉上然后右手成剑指快速的在黄毛腰间一点,那人便再也不能动弹了。此时人群中也是鸦雀无声大家都不敢说话了,因为这一切都来的太突然了前后也不到十秒的时间。所谓枪打出头鸟就是这样,只要镇住了第一个带头闹事的人也就没人开口了。
做完了这一些刘诚风又来到了女孩儿身边对刚才喊人的妇女说道:
“麻烦您把她平放到地上的衣服上。”说着刘诚风从包裹里取了一件长衫道袍铺在了地板上主要也是怕女孩儿背部受凉
说着也同时从发簪里面取出来几颗银针。这发簪设计乃是刘诚风自己改良把簪子里面镂空就可以放急救银针了。
“这是癔病,不是羊癫疯。”
然后迅速的用右手拿起针刺入鬼宫、鬼信各下一针入三分。过了大慨一分钟左右再刘诚风在接着在女孩百会穴之间用三指连续提了七次。也就这功夫女孩已经慢慢醒了过来。
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看了看周围有点莫名其妙的轻轻问道:
“我怎么了?怎么躺地上!”
刘诚风看了看女孩子说道:
“别动,你刚才晕倒了我帮你扎了两针一会就没事了。”说着取下了鬼宫鬼信两处的银针。慢慢的扶着女孩子子做了起来接着又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最近两天是不是去了什么不该去的地方,怎会落下这癔病嗯!”
女孩慢慢的坐了起来看了看刘诚清说道
“多谢道长救命之恩,我叫陆芸香!”众人见女孩醒了也连拍手叫好。搞的刘诚清有点不好意思的说到:
“大家都散了吧。”
众人也就散开了各忙别的去了,就只留下了刘诚风还有刚才那个妇女。
说着刘诚风从背包里面拿出来水杯和纸巾然后把纸巾递给了陆凝雪微微的说道:
“擦擦嘴角看你嘴角边都是泡沫。”听完了这话陆芸香脸色刹那间就红了,然后慌忙的接过了纸巾扭头擦着嘴角
“给,你刚醒喝点温水。”
女孩接过了水杯盖然后慢慢的喝了一点点就想起来这杯盖平时也是刘诚清喝的吧不觉就有一点点脸红了转眼间看了看坐在旁边的刘诚清只见女孩的眼中冒着精光看着刘诚清那高大的背影和一身玄色道袍发丝高卷云簪插入古朴典雅有点痴痴道:
“请问道长尊姓大名,去哪里?”
顺手把水杯递给了刘诚清,刘诚清接过了水杯朗朗说道:
“天涯之大无处去,四海为家亦逍遥,姑娘既没事了贫道也就告辞了。”因为火车要到点了说着便要起身离开了。
陆芸香愣了一愣忙喊道:
“道长请留步!”说着伸手向着脖子取下来一块平安扣递给了刘诚清说道:
“道长出手相救无以为谢请收下这枚玉佩可好,不是什么值钱之物品。”
刘诚清看了看陆芸香又看了看她手中的玉佩便伸手接了过来轻轻的放在了衣兜里面随着就迈开了脚步慢慢的通过检票口去检票了。却留下了陆芸香孤零零的身影,陆芸香也痴痴的看着远去的刘诚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