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振东听见我的叫喊后,停下来问我到:“你是在叫俺?”
我笑着走上前道:“是的壮士,我不知道能不能请壮士吃顿饭。”
严振东仔细想了想,觉得除了这身好武功之外,再也没有什么被我惦记着了,于是爽快的答应下来。
我请客自然不会选择粉馆这种小地方,我带着梁宽和严振东来到了佛山第一酒楼“一品香”。
虽然这个名字有点像青楼的名字,但它的的确确是个酒楼。
我带着他们去酒楼时,店小二堵着门不让他们进来。
不过也是,看他们的打扮,一个是放牛娃能有啥钱买好衣服,有钱就不会当了我的跟班还那么高兴了。
另一个直接沦落到街头卖艺,能有身没有破洞的衣服就已经算是体面了。
直到我点头说是和我一起来的,才被放了进来。
我带着梁宽他们上了二楼,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做了下来。
对在旁边伺候的小二说到:“把你们这拿手的好酒好菜都上一份,在去给他们两个买几身好衣服。”
说完拿出一把银元,数也没数就往桌上拍去。
要知道我虽然钱多,可是并没有乱花,像这么破费的时候还是第一次。
梁宽和严振东看见我拍出来的银元,看的眼睛都直了。
如果是他们的话,可没这么大方的拍出来,只为吃顿饭和买几身衣服。
看见他们这副表情,我知道事情成了一半。
当酒菜上来后,小二就去买衣服了。
这时候已经较晚,大概是八九点钟,酒楼里本来就没有什么人了。
我见四下无人,就对严振东说到:“我见壮士身手不凡,欲请壮士帮我做事,不知可否?”
可是他们两二货,在那里猛吃着东西,根本没时间理我。
看见他们那副吃相,我就不形容了,免得影响大家的胃口。
没办法,谁叫我打算收他们在这里做事呢!
只能等他们吃好,在慢慢详谈了!
可是我没想到,他们两不会是饿死鬼投胎吧!
整整上了三遍菜,他们才吃不下去。
我无语的付过了钱,在一旁合计着要不要收下这两个饿死鬼?
一品香不亏是第一酒楼,东西好吃,但价钱也贵。
我身上带着的百多个银元都不够付账,还是从空间拿出一根一斤重的小黄鱼(金条)才把账付清。
带着他们两又找了家客栈住了下来,在进门时又发生了酒楼那一幕。
这让我感叹到:“这世道,真是先敬罗衫后敬人。”
不管是哪里的店小二都一副超毒的眼睛,一看就知道能否在店里消费的起。
我开了三间上房后,等他们换好衣服在谈其它的事情。
这也是我给他们的小考验,如果他们连这么点眼力劲都没有,我也不必收下他们了。
不过他们毕竟是在底层摸爬滚打许多年的,在洗好后,穿着新衣服,都来到我的房里。
我看了看他们,发觉穿上这一身衣裳果然不一样。
梁宽有了少爷的感觉,就连严振东都有管家的风范。
当他们坐下后,我们三人相视无语。
梁宽憋了没多久,忍不住问我道:“少爷,你给我的工钱是每月多少啊?”
我没好气的瞟了梁宽一眼,无语的对他说到:“你还知道我是少爷啊!看你在酒楼吃东西的时候那样子,还以为你忘记了呢!”
严振东听后才知道,这个梁宽也是我刚收的手下。
看着我在一旁训斥梁宽,不好在一旁插嘴。
最后在我一句,以后好好听我的话就行。
严振东见我说完了,抱拳对我说到:“俺知道你这段时间一直跟着俺,虽然不知道为了嘛,可还是要谢谢你这顿饭。”
我听这话,觉得有种不好的感觉。
怎么听着这么像是推脱之词,难道打算把这顿酒和这些衣服,当成我这段时间跟踪他的赔偿?
还是说他本来就没打算被我招为手下?
果不其然,严振东说完抱拳对我说了句:“感谢你的招待,俺就不计较你跟着俺的这些事情了。”
说完起身往外走去。
谁说的北方人都是直肠子?都是不会拐弯的白痴?
我看这个严振东,狡猾的和只老狐狸没差别嘛!
看着严振东一步步走向房门,我坐在桌子旁想着怎样才能把他留下。
就在严振东伸手打开房门时,梁宽还是比较有眼力劲的挡在了门口。
严振东看见梁宽挡住了去路,反身对我说到:“怎么?你想这么留下俺?”
我这时终于想起,剧情中的严振东在粉店前对梁宽说过,“功夫好,不是自己的地方,一样是穷途末路。”
按他的意思,应该是不忿那些洋人和满清人的所作所为。于是我打算赌一赌。
我站起来对严振东说到:“我看你大好的身手,却甘心这么碌碌无为吗?”
还不等严振东回答,继续说到:“你看他们这些洋人,个个嚣张跋扈,画出租界和那么多禁区。难道你就这么窝囊的看着嘛?”
严振东听后,虽热血沸腾,但又不是二十来岁的小年轻。
还不至于被我这一番话打动。
不过一旁的梁宽却听得热血沸腾,拍着胸脯对我说到:“只要你一心想着把洋人赶出去,并做出行动出来,我这条命就卖给你了!”
严振东看见后问我到:“就俺们三?能有什嘛作为?还是回家洗洗睡吧!”
我用严振东当时的谜之微笑,微笑着对严振东说到:“你愿意试试就有可能,不愿意试就一点可能都没有。”
严振东走过来坐下到:“好,你就告诉俺,那些枪支炮弹该怎么对付?”
在经过一番戳谈后,严振东终于答应先留下来看我们的成绩。(在打下去,读者们要说作者水字数了。)
但是要求想离开时,我不得阻拦。
我也给了严振东一个时限,一个月内不走那就不能随便退出。
谈好之后,我让他们各自回房睡觉去了。
我了却了心头的大事,也很快睡着了。
第二天我和严振东他们在客栈随便吃了些东西,给了他们每人十块银元,要他们把需要的东西买好。
又吩咐他们在附近找找,有没有大的房子出售。
吩咐完后,我接机说去补个觉,便回房去了。
回到房间,锁上门并四处观察了下。
发现没人跟踪偷看后面,把我的监视墨镜拿出来带上。
大咧咧一个葛优躺,躺在床上看最近师傅在干了些什么。
如果能帮黄飞鸿把民团救出来,那无影脚和虎鹤双形的秘籍不就能得到手了么?
快进了一会后,看见黄飞鸿去找沙河帮的那伙人。
想把他们带去衙门,这样衙门才会放入。
我看到衙门不但没有抓沙河帮的人,还骂了黄飞鸿一通,说黄飞鸿乱抓好人。
黄飞鸿在公堂上百般辩解,被衙门一句证人在哪给问住了。
我看到这里就不想继续看下去了,快进看看其它的事情。
因为衙门明显针对着你,你还上门找不自在干嘛?
现在黄飞鸿打了沙河帮的人,他们一定会报复回去的。
果不其然,我刚想完这些。
监控就快进到了深夜,沙河帮的那伙人,正黑衣蒙面的躲在宝芝林的墙外面。
我把快进速度调慢了些,好看看他们究竟想做什么。
只见沙河帮的老大正在组织手下在门口放火,又叫了一批人拿着弓箭,从巷子里往里射火箭。
不一会屋里屋外就全都着火了,而黄飞鸿虽然最终赶走了沙河帮的那批人,但还是把宝芝林烧了个精光。
虽然黄飞鸿他们没有教我高深的功夫,但至少也算是我的启蒙恩师。
沙河帮的那批人,居然这么对我师傅,我一定不会放过他们。
然后我又快进了几天,虽然其中也有些小波折。
无非就是提督借题发挥,要捉黄飞鸿进衙门,但是有洋神父帮他作证才把矛头指向沙河帮的那群人。
然后沙河帮那群人,被衙门追的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最后只好投靠了美国人,藏在了美国洋船上。
好嘛勾结外国人,我直接给他们判了个死刑。
但说的容易,做起来难。
真要动手,我相信他们的商船敌不过我的火箭筒。
但是我一但动手,就绝无可能去黄飞鸿那学到无影脚和虎鹤双形了。
毕竟以黄飞鸿那种古板的性格,根本不会认我这个杀人犯,就更别提教我功夫了。
在我权衡再三下,一咬牙,觉得定干了。
本来我最开始的目标也只是严振东的铁布衫,但是最后才知道,严家铁布衫在战乱中遗失了好些主要内容。
练还是能练,但是没有了洗浴的药方和主要的心法篇,练到最后会留下一身的暗伤。
已经沦落到不入流的等级了,我学这删减版的铁布衫,连最普通的古火枪子弹都挡不住。
而且据严振东所说,现在的国术,只不过是因为那些内家功法慢慢难有所成。
才会由这些外家功法称王罢了,在往前推个几百年的时候。
随便一个内家高手,都能虐现在的宗师,与大宗师持平。
那些内劲高手,把劲力打入那些内家高手的体内,都会秒被那些内家高手的真气所化解。
根本不像我们小说中看到的那样,内劲一出那些内家高手就深受内伤。
这让我更没什么兴趣来学这耗时耗力的功夫,既然决定要对那些外国人动手,就一定要让他们感到痛。
那就得计划一番,看用什么办法,才能更好的一举端掉他们所有战舰。
在我思考的时候,梁宽已经和严振东高兴的回来了。
他们没有买什么东西,只是问了哪些地方有房子卖。
唉!都是苦命的娃,兜里有钱都不花,以备不时之需。
最后在我一家家上门查看下,最后确定了一家接近郊外的刘员外家。
一是那里僻静,容易在动手时不被左邻右舍发觉。
二是不管是行事,还是逃跑都很方便。
最后在一翻商谈后,决定以十万块银元卖给我。
我买下庄园后,把家丁和侍女们召集起来,告诉他们哪里不能去,都该干些什么,交代清楚后挥手打发他们各自做事去了。
我和严振东他们走进房中,告诉他们我的打算。
梁宽早就看不得那些外国人作威作福,立马跳起来说算他一个。
严振东摸着下巴,思考良久后对我说到:“俺们根本就上不去他们的船,更别提杀人了。
那些洋枪和洋炮都不是吃素的,俺们偷偷上去只不过是多杀几个人罢了,根本不顶用啊!”
我笑着对他们说:“你们就这么小看我?我就这么让你们送死,那还怎么当这个头。”
本来被严振东打击的梁宽,正泄气的时候。
听见我说的话,立刻兴致勃勃的问我到:“老大,你有主意?”
我笑着对他们说到:“秘密,明天带你们去训练去。”
说完丢下两个不知所谓的人往外走去,因为还有些时间,所以想找黄飞鸿摊牌。
我很快来到了宝芝林门外,看见门口贴着封条。
知道剧情中黄飞鸿带着十三姨去看戏,被沙河帮伏击的事情已经发生了。
更坑的是,沙河帮逃跑前留下一副血写的条幅。
上面写的是:“民团争光,杀尽洋人。”
更凑巧的是他们还真杀了个洋人,那个帮宝芝林辩护的神父。
于是黄飞鸿就这么被抄家和关房子里了,要不是看黄飞鸿在民间的声望太高,怕是得直接抓进大牢之中。
我这段时间虽然没锻炼,但还是感觉的到身体素质在缓慢增长。
所以我来到巷子里深吸一口气,试着学电影中飞檐走壁进宝芝林。
在我猛的向前冲,左右两边各借了两次力下。
终于险之又险的越过了围墙,上到了宝芝林的房顶。
没错是房顶,巷子里面的宝芝林是个走廊。
走廊嘛,一定会搞个房顶遮风避雨不是。
在我跳下去的时候,黄飞鸿已经在我身后看着我。
我四处瞄了瞄,这里真是被大火烧的焦黑啊!
我转身想从走廊去找到黄飞鸿,可刚一转身就和黄飞鸿来了个贴脸,吓得我猛的往后一跳。
当我看清楚是谁之后,对着黄飞鸿叫到:“师傅!”
还没等我把话说完,黄飞鸿把手一台阻止我接下来的话说到:“你看我这里已经不成样子了,已经不能在教你什么。你还是从哪里来回哪里去吧!”
我听后感动,毕竟我说不学是大逆不道,和叛师差不多。
可是我知道黄飞鸿这么说:“是不想牵连我们,所以不得已才这么说的。”
我跪下来,对着假装无情的黄飞鸿磕了三个响头后。
起身对黄飞鸿说到:“这是一箱子黄金,希望能帮师傅重建宝芝林。
还有这把火枪,比普通火枪强大十倍,再厉害的人也会死在这把火枪下。”
说完黄飞鸿就看见地上突然出现的一小箱金子,和我刚从腰间拔出的沙漠之鹰。
那金子虽然只有一小箱,重量却有五百斤,足够黄飞鸿打点和重建宝芝林了。
然后教会了黄飞鸿沙漠之鹰的用法,又留下几百发子弹和十个弹夹给黄飞鸿。
放下挂碍的我,就这样洒脱的飘然而去了。
当然那个因为跳下墙角,不小心拐着脚的人,一定不是我,不是!
傍晚夕阳西下时,我一瘸一拐的回到了庄园。
在一顿和谐的聚餐后,除了中间某些人不小心捂嘴像呛到一样外,都很和谐。
大家各自回屋早睡去了,我和他们说过早上回带他们去锻炼。
早晨,我还在睡大觉。
我被屋外传来一阵的嘿,哈,练功声吵醒。
我没好气的对着屋外叫到:“大清早的,这么吵吵,有没有公德心啊?”
这时候我还没反应过来,是我叫他们早醒,要带他们去锻炼的。
可是门外之人好像没听见一般,继续在那里练着。
而且不止严振东的声音,慢慢梁宽的声音也加入进去。
在床上躺了十来分钟,终于他们打败了我的瞌睡。
气冲冲的穿好衣服,走出房门指着他们两骂到:“你们这两个二货,大清早跑我院前哼哼哈哈的练武干啥?”
他们两一脸懵逼的看着我说到:“不是你说要早起锻炼的么?我们没看见你出来。
我们只好在院子里先练练,好先热热身。”
这时候梁宽一脸好奇的插嘴说到:“老大,二货是什么货?二次交易的货物吗?”
我一脸无语的看着这两货,都怪我没说清楚,不然就不会出这种乌龙了。
我抬头看了下天色,现在正好是早餐时分。
招呼他俩一起去吃了顿早饭,就带着他们往郊区深山中行去。
虽说深山,也就是爬了两个小时罢了。
以我们三练武的脚程,也就翻过十来座高山而已。
找到个地势平坦,又靠近小溪的地方后。
我对他们说到:“我们对付洋鬼子,用大刀片子可不行。
打架也许你们行,要是开枪估计就难了!
所以我们不能偷偷的摸上船,那样只能杀几个洋人,就会被乱枪打死。”
说完我指着那块平坦的地方说到:“这就是我们目前的大本营了,我们将在这里做为期一个星期的训练,训练完就可以随我杀洋人去了。”
这时候严振东还能沉住气,梁宽就迫不及待的问我道:“老大,你说训练,训练什么?
总不会是大刀片子对付洋枪洋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