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暴风雨前的宁静
“啊?”阮绵绵迅速回想,就是那次在灵犀宫,啊啊啊……记得了,当时好像是玩角色扮演,他扮饺子来着,她说那个是小红莓不能和着肉馅一起吃。
汗……真是丢脸丢回现代了,这么傻缺的话她既然都说出来了。
“呵呵……不是太记得。”阮绵绵撒谎。
“那我们来温习一遍?”萧月提议。
“不用了,不用了。”阮绵绵觉得丢脸啊,小手不自觉加了几分力道,在他胸膛乱搓。
“棉儿……!”萧月突然抓住她的手。
阮绵绵这个样子,脸颊绯红,水眸中闪着亮光,绝美的娇容多了一层致命的魅惑,真让人想好好征服。
这个总是让他伤心,给他惹事的小女人,萧月突然有一种想要狠狠掠夺她的冲动,平时总是惯着她,迁就她,今天,他突然想好好教育教育她。
这样的气氛,将他男性的阳刚全都刺激出来。
“嗯……?”阮绵绵见他嘴角弯起一丝诡异的弧度,有点戏谑,有点危险,“你叫我干嘛?”
“上面搓够了,该搓搓腹部。”萧月眸中满是趣味。
阮绵绵盯着他,他真是越来越过分了。
“你这只手好像能动吧,腹部,你自己搓不到吗?”阮绵绵其实忍很久了,她从来不是一个习惯伺候别人的人,要不是因为萧月是因为她受伤的,她是绝对不会答应他这些无理要求,可是萧月却越来越过分了。
“怎么?棉儿觉得很为难吗?”萧月看出她有些生气,可是为什么她一生气就要迁就她呢,也该让她尝尝不被疼的滋味。
“你说呢?”阮绵绵反问,然后眼角撇了一眼,水因为加了药粉,有些浑浊,刚好浸过萧月的肚脐位置,但是他的身体还是能在水下看地若隐若现,如果帮他搓腹部,难免要看到什么或碰到什么,萧月一定是故意的。
萧月趁她不注意,突然抓住她的手臂,一个用力,将她拖进木桶中。
阮绵绵猝不及防,只觉得被一道有力的手臂拉下,整个人几乎是栽入水中,脚下的突然失重让她连呛了几口水,本能地去抓住萧月的身体往上浮,好不狼狈。
“你不是也没洗澡吗?反正浴桶够大,你也一起进来洗好了!”萧月看着挂在自己身上的阮绵绵调戏道。
“啊!”阮绵绵好不容易浮上来,一看自己居然是环着他的胸膛,两腿也盘在他身上,整个一只八爪鱼,立马松开手跳下来,却不想水中重心不稳,又往后栽了下去。
萧月一看,立刻伸手接住她的腰将她拉回,两人身体几乎贴在一起。
萧月挑起她的下巴,凤目中是泛着幽幽冷光,“棉儿……你真是只妖精!”
“萧月,你受伤了就不该这样,快放开我!”感受到他的危险,感受到他腰间的收紧,阮绵绵又想到那个问题,为毛他受伤了还这么有力,真不愧是龙的传人!
萧月看着她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表情,想也不想,就朝着她的唇吻了下去,手也不安份地开始褪去她因湿透而贴在身上的衣服。
阮绵绵一阵惊慌,想要逃离他嘴唇的侵略,头却被搂得很紧。
萧月本想对阮绵绵来个循循善诱,慢慢挑起她的****,没想到,只是吸吮着她的唇,自己已经有些****难耐。
“呜呜……”阮绵绵只敢轻轻挣扎,表示抗议,但是她心里已经怒火中烧了,她决定,只要萧月再做更无耻的行为,一定狠狠推他,拿着伤口当挡箭牌,太阴险了!
萧月的手慢慢往下,摸到他的柔软,下腹更是收紧,加重了力道。
“棉儿……你说我的是小红莓,那你的就是小白兔!”他的视线落在她的胸前,一瞬不瞬。
是可忍孰不可忍!
阮绵绵一咬牙,手上用劲,再也不顾他身上的伤,拼命地挣扎。
萧月吃痛,伤口迅速裂开,鲜血迅速晕红了绷带。
两人都停住动作,僵持……
血流的速度非常快,萧月的脸色也迅速转白,人也快没有力气。
这就是强人的后果,为了呈一时之气,把自己伤口裂开了。
事实证明,阮绵绵绝对不是一个得到点小恩小惠就会无条件屈服的人,她还是有原则的。
她的身体即使给过萧月两次,也是在不正常的情况下,所以,清醒的状态,萧月要跟她,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阮绵绵看着萧月因为疼痛和失血,整个人已经无力地快要晕厥,慌了,对着门外大叫,“来人啊,快请御医!”
几十个人冲进来,看着里面的景象。
原来太子和太子妃在鸳鸯浴啊,真是甜蜜恩爱!
众人都傻了眼,宫女个个羞地脸通红,太医们则愣愣都站着,心想着,这还真开放啊。
阮绵绵见他们都跟木头似的,不由又大喊,“你们干嘛呢,太子伤口裂开了,快过来帮忙啊!”
众人一听,反应过来,哗地全冲上去,找了条浴巾裹住萧月,将他抬到床上,众宫女看地眼冒红心,太子的裸体那可不是一般人能看到滴。
太医们又开始语重心长教育起来,“老臣提醒过太子妃,一定不能让伤口碰到水,更不能做……”
“咳……你们快给他先处理伤口吧。”阮绵绵也裹着条浴巾,全身的衣衫都被湿透,这会出来了就冷地牙齿打颤。
萧月此刻已经进入半昏迷状态,太医的要求是至少得给他穿好衣服先,不能寒着。
于是这个光荣的任务又落到阮绵绵身上,自己已经冷地半死了,全身滴滴答答的水被浴巾吸着,又冷又寒,还要给他穿衣服。
众人自觉回过身去,没有人在意她会冷,他们只在意萧月的万金之躯。
阮绵绵帮萧月把衣服穿好,这一次她是把他的身体给完完全全看清楚了。
没有脸红,没有羞涩,没有不妥,这只是任务。
萧月昏迷中还喊着她的名字,这让她很意外,她从前一直以为萧月对她只是一种占有欲,并没有多少爱的成分,因为从小生在帝王家,所以骨子里不许有忤逆自己的东西,才想要征服她。
可是自从萧月为她挡了暗器之后,她才敢肯定,萧月并不是一时冲动,虽然他爱人的方式很霸道,很自私,甚至很残忍,但是他爱地很纯粹。
这样的爱情比容澈的爱情来地畅快淋漓,他爱地没有任何顾及。
想到容澈,阮绵绵心里又是一阵痛,他现在在牢房还算安全吧,不知道有没有人为难他。
“棉儿……”萧月又低唤,似乎是在做梦,眉头紧紧蹙着,身子也有些晃动。
“我在这呢……”她擦去他额头上的汗珠,轻柔地回应,心田划过一道暖流,被一个男人在睡梦的时候叫名字,这是一种很被珍惜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