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尝过一次
“热……好热……萧月,这是哪里?”阮绵绵呢喃着,声调已是染了一丝****的娇媚。
“这是我的浴池,棉儿,你还记得吗?你九岁的时候来过的。”
“你带我来这做什么……?”
“给你解毒……你中了媚药,泡在水里会清醒些……”冷睨着怀里不安分的人儿,语气虽是轻柔,可眸子中却溢满冰冷,是还在为刚才那一幕愤怒!
听完他的话,阮绵绵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可是身体却似乎渴望他这样做。
她真的需要水来让自己清醒清醒,她不仅觉得燥热,身体内更是有气息在肆意串动,折磨地她快要发疯。
萧月开始一件件褪去她的狐裘、外衫、亵衣。
阮绵绵拼命地摇头,可身体却如一只软绵绵的小绵羊般,任由他摆布。
她也不知道怎么控制,思想明明是抗拒的,可是行动上,又愿意放任他做出这样的行为。
阮绵绵看向门口,萧月抱着绯色,一起进来。
眉头微皱了一下,便睁着眼睛看着他,也不打算起身行礼。
萧月走到床边,看她已经醒了,很高兴。
“棉儿……你醒了?我知道你喜欢绯色,特意带他来看你。”萧月说着就坐在床沿上。
其实,昨晚也是他的第一次,为了避免尴尬,他刻意把绯色带来。
绯色从他怀里跳出来,趴在枕头上,圆溜溜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阮绵绵看。
“棉儿,还疼吗……?”萧月意有所指地问道。
阮绵绵的脸唰地一下就红了,这丫问地可真直接,刻意回避这个问题,眼睛就看着一旁的绯色,然后伸出手去摸了摸绯色的头。
绯色这次好乖,都没有耍性子,就那么温顺地趴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阮绵绵的眼睛看,然后,他抬起圆圆的爪子,轻轻抚摸阮绵绵的发丝。
因为他在她眼中,看到了泪光。
“你刚才……哭过了?”萧月也看到她眼睛红红的。
“我的衣服呢?”阮绵绵答非所问,原来衣服穿的少,说话都没气势。
萧月轻叹了一口气,起身拿衣服给她,“棉儿……以后,你就住在灵犀宫,我会去和父皇说的。”
“不行!”阮绵绵坚决不同意,“昨晚,本来就是不该发生的事,如果告诉父皇,宫里的人都会以为是我和你……”接下来的话,她没再说下去,不过萧月也能明白她的意思。
宫里的人肯定会说,太子妃小小年纪,就按捺不住,提前和萧月完成了夫妻之实。
“昨晚的事情,你还没有跟我解释清楚。”萧月将衣服给她,就站立在床前,“你为什么会中媚毒?发生了什么?”
阮绵绵摇头,“我也不知道!”在还没有和萧迟对过口供之前,她不敢把事情的始末都说出来,把萧迟牵扯进来,事情一定会更乱。
“那你为何会那么晚的时辰和容澈在双心湖,你们兄妹……昨晚做了什么,你还记得吧?”萧月的双眸渐渐阴冷。
“你都看到了,不是吗?”阮绵绵毫无惧色地对上他的双眸,唇边挂着笑意,很苦涩。
萧月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冷冽的双眸逼视着她,“怎么,棉儿认为你和自己的亲哥哥做出那样的行为,理所当然是不是,棉儿,是不是觉得我平时太宠你了,不敢动你是不是?”
“不敢动我?”阮绵绵冷笑一声,“昨晚,你动的还不够吗?”
“你在怪我?”
阮绵绵不语,只是脸上笑容更甚。
气氛顿时压抑,看着她的笑容,萧月只觉得心疼。
许久,萧月将她的手腕放开,重新坐到床沿,像是妥协的语气,“棉儿……昨晚你和容澈的事,我就当作是因为中了媚药神志不清才做出那些出阁的行为,你知道,如果昨晚是别人,我一定会诛其九族,但是他是你哥哥,是你亲哥哥!”他的语气由平静转为怒吼,还是无法接受兄妹拥吻那一幕的事实。
事实上,他已经多次用媚药这个理由来安慰自己,他们是兄妹,是不可能相爱的,可是他清楚地记得容澈当时放手的眼神,他的眼睛里,明明是痛的。
阮绵绵依旧不语,似乎习惯用这种冷漠的方式来对待他。
绯色趴在枕头上,看着奇怪的两人,似乎明白他们在吵架,于是立起身子,用圆爪爪摸了摸阮绵绵的头,又跳到萧月肩上,摸了摸他的头。
阮绵绵笑了笑,张开双臂,对着绯色做出了一个抱抱的动作。
绯色就很懂事地跳进她怀里,他是萧月的宠物,阮绵绵是萧月喜欢的女人,他用了很长一段时间来搞清楚这层关系,所以对阮绵绵,他已经不会再那么疏离了。
阮绵绵把他抱起来,正对着自己,然后对着他狂做鬼脸。
此时萧月明白了,这就是阮绵绵惯用的招数,她生气的时候,就喜欢把他当作空气,上次在马车上是这样,这次又是这样,逼着他自讨没趣地离开。
“晚上在诗韵楼有个晚宴,宴请各国皇室贵族,父皇点名这次你一定要去。”
萧月起身,看着看也不看他一眼的阮绵绵,继续说道:“我就在内堂等你,你换身衣服就出来。”
他都不知道自己要用什么态度来对她,明明自己也应该生气的,可是就能这样容忍她。
好吧,看在昨晚,确实把她弄疼的份上,暂时纵容她一下,萧月这么安慰自己,想到昨晚的云雨,不自觉有些燥热起来。
如他所料,她的身体,只是尝过一次,便已经上瘾,就如现在,光是想想,他已经按捺不住。
脸色绯红的萧月只能悻悻地看了一眼阮绵绵,开门出去。
阮绵绵见门一被关上,就放下绯色,呆呆坐着,眼神空洞。
进来两个宫女给阮绵绵换衣服化妆,弄头饰。
绯色就扭着圆屁股,奋力地爬到桌子上,扬着圆脑袋,默默地看着,这个女孩的感觉,好熟悉啊,她的脸蛋粉嫩粉嫩的,让他好像唔嘛亲一口。
这样的想法,让他想起来浴室那个女孩,虽然两个人长地不太一样,可是给人的感觉都同样亲切,怎么以前没发现呢?
打扮好的阮绵绵穿了一件嫩黄色的长衫,妆容很淡,发饰也没有弄地太复杂,这都是阮绵绵的意思,浓妆艳抹从来都不是她的风格。
和萧月一起从灵犀宫去往诗韵楼,一路上,萧月都靠地她很近,似乎有意搀扶她。
阮绵绵知道他的意思,身体最柔软的那处地方确实很痛,痛地每走一步都足以让她颤抖,昨晚两人实在太激烈了。
不过她现在最担心的是,晚宴会碰到容澈,那才是最尴尬的事情,想必容澈应该已经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
想着想着,人已经到了诗韵楼,那里已经是灯火辉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