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火药味
小企鹅?灭了!他都听到了什么。
猛地离开他身体,手的角度,却不偏不倚正好碰到他身体某个敏感部位。
“嗯……”萧月闷哼了一声,染了一丝****的沙哑,脸色更加潮红,表情却有些窘迫,好像,是被人发现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阮绵绵吓得赶紧缩回手,觉得有点不对劲,他紧张什么?
刚才碰到他的时候,他的那里是?
啊啊啊啊啊!他的那里是昂扬的状态啊,而且……好像……大概……可能……隔着衣物的触感是湿湿的。
阮绵绵也吓得脸色通红,她基本上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萧月十四岁,正是男孩子初次发育的年龄。
再看他囧地半死的表情,很有可能,昨晚是他第一次梦遗。
而梦遗,一般情况下,是要做春梦才会发生的,而昨晚,他是抱着她睡的。
也就是说,萧月昨晚抱着她一个七岁的女娃,却把她给YY了,还做了那种梦。
而这件事也表明了一个杯具的事实,萧月长大了,已经有吃她的能力了。
阮绵绵呵呵地对着他边点头边傻笑,笑得颇有深意。
她这一笑,萧月更是觉得浑身不自在,有些尴尬地杵在那,可是转念又一想,再早熟的丫头也不可能懂这些的。
“你笑什么……小企鹅。”
“啊……呵呵……没啊……”阮绵绵立刻装傻,我是笑,指着天空,“哇……你看,今天,白是那么的云,蓝是那么的天,多好的天气啊。”
“……”什么逻辑?萧月满头问号。
趁着萧月愣神,阮绵绵立刻跳下床,“今天天气这么好,我要出去走走,你再多睡会啊。”说完把被子扔到他身上,一溜烟跑了。
呼呼……萧月这个人,有点危险。
阮绵绵从房间溜出来,刚走到门口,就和容澈撞了个满怀,接着四脚朝天两个人都摔在地上。
“哎哟……谁呀……?一大早就堵在我房门口。”阮绵绵气急败坏地吼道。
春梦阁是她的地盘,谁敢这么大胆子撞她。
“棉儿……是我……”容澈爬起来,一把扶起阮绵绵。
“容澈?”阮绵绵先是愣了一下,接着立刻想到昨天的事,他就那么相信雪花,哄着她,自己妹妹失踪了也不管。
“你来干嘛……?”没好气地回应,冷冷地看着他。
“我来……”容澈似乎犹豫了一下,接着从地上捡起一个因为刚才摔倒掉在地上的笼子。
“我来送这个给你……”将笼子递给阮绵绵,贺兰容澈有些紧张地望着她。
“送给我?”阮绵绵孤疑的接过,仔细一看,里面居然是只小兔子。
“我看你好像很喜欢太子的那只小龙猫,本来我想去找只一样的,可是怎么都找不到一样的种类,这只小白兔也是白色的,你喜欢吗?”
阮绵绵用手拨了拨兔子的耳朵,长耳朵,红眼睛,牙齿像老鼠,毛色雪白,还肥嘟嘟的,确实很讨喜。
容澈看她展开笑容,长舒一口气。
“你以后,就不用再去太子的灵犀宫找那只龙猫玩了。”他的语气,竟然有些恳求的意味。
因为这句话,阮绵绵抬起头,仔细看着容澈,他的表情很认真,嘴角向上弯的,浅浅的弧度,淡然到孤独。
他总是喜欢穿着青色的衣服,小小的年纪,身上就有一种大隐隐于市的凉薄气息,仿若小谪仙般,出尘的净。
“以后无聊的话,就让这只兔子陪着你吧,不要再去灵犀宫找绯色了。”他再次强调。
阮绵绵终于听明白了一点他话中的意思。
容澈似乎,很不喜欢她去灵犀宫,为什么呢?
“还有,昨天皇上和太子有为难你吗?我听说他们在这一直等你,让人把整个皇宫都找遍了。”
这次阮绵绵开始在心里偷笑了,原来容澈还是很关心她的,一大早来,估计就是为了看她昨天有没有事吧。
不知道为什么,知道他来的目的,还有他这么有心送的兔子,阮绵绵就在心里疯狂窃笑……
正在她还处于异常兴奋状态中,身后的门被打开,萧月梳洗好出来,正好遇到在门口说话的两人。
容澈见到他,刚才还弯起的嘴角立刻紧紧地抿在一起。
他居然,是从她寝宫出来,还是一大早,难道他们昨晚……?
“棉儿……?”容澈立刻用质问的眼光看着阮绵绵,虽然他还不懂睡在一起的意义,可是在一个房间,难免是要亲密接触的。
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何,就是不喜欢阮绵绵和萧月走的太近。
“容澈?”萧月走到他面前,一个十四岁,一个七岁,萧月明显比他高一个头。
“参见太子。”容澈不卑不亢地行了个礼,眼睛抬头看着萧月,明显有了敌意。
萧月倒是被他如此明显的态度有些惊讶,接着懒懒地笑开,眼睛微微眯着,像只随性而又危险的猫。
“来看棉儿?”平静到听不出任何情绪的语气,萧月站在初晨的阳光下,亲近平和的微笑,却又给人一种距离感。
“嗯。”容澈淡淡地回应,像个小大人一样报以他同样疏远的目光。
阮绵绵弱弱地站在一旁,咋觉得空气中有这么浓的火药味呢?
情况不妙,这种男人与男人,不对,是男孩与男孩的对决之战,咱还是先开溜的好。
粉粉小身子装作不经意地,默默地,离开他们视线。
结果,还未进到主厅,就被两个响亮的声音叫住:“贺兰绵绵!”
萧月和容澈异口同声地叫住她,这边两人为她横眉冷眼,那边,她居然想提着小兔子开溜。
“棉儿……”萧月走过去,刮了刮她的鼻子,牵起她的小肥爪,领着她又走到容澈面前。
阮绵绵心里那个恨啊,拼命地想甩开他的手,偏偏被他用暗力握紧。
容澈看着他们拉拉扯扯地走来,真想冲过去,把阮绵绵抢过来,可是他已经七岁了,是个小男子汉了,知道在这个皇宫是有地位区别的,不能任性。
“你一大早就想出去玩?还没有梳洗呢?真是个肮脏宝宝。”萧月无视容澈已经彻底阴冷的脸,深情地望着阮绵绵,模糊的笑容里,满是宠溺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