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染血的小龙猫
萧月立刻问清楚了春宵楼的地址,拉着还在惊吓中的阮绵绵就跑过去,他知道绯色已经为救绵绵失去了法力,现在抓他去当男宠,想想就可怕!
绯色被带回春宵楼之后,看情况不对,这里根本没有他们所说的绵绵,反而看起来好奇怪,都是二十几岁的年轻男子,化着妖艳的妆!
他讨厌这样的地方!
“绵绵呢?我要找绵绵。”
“什么绵绵不绵绵,进了这个地方,就只有奴隶和大爷!”几个人立刻换了张嘴脸,露出了真面目。
“你们是坏人!”绯色瞪着他们,终于发现自己被骗了,他们刚才还一路笑嘻嘻地友善地和他说话,现在就凶他!
“我看这家伙智商有问题吧,说话跟小孩似的。”
“管他智不智商,瞧他那对耳朵和头发,肯定能赚大钱!”
“你小子省省,去叫王妈妈来验收!”
过了一会就见一个满脸胭脂俗粉的老女人走来,一看到绯色就跟看到宝物一样。
“呀!这是哪里弄来一个这么小东西,一定能给我赚大钱的。”
绯色看着这群可怕的人,吓得想尖叫,于是他叫了一声,“我要回去找绵绵。”就推开两人往门口走。
头顶传来一阵剧痛,发丝被一道极大的力道拉住,将他拖回来,一个用力直接摔在地,“想跑!”
“哟,原来又是个欠调教的,没关系,我王妈妈有的是办法。”
王妈妈轻蔑一笑,打了个响指,立刻有几个凶猛大汗走了出来,手里都拿着鞭子。
“我劝你啊,还是乖乖从了我,给老娘赚了钱,少不了你的好处。”
阴阳怪气的语调让绯色非常嫌恶,他看着这群人,即使害怕,可是在害怕到一定程度中之后,又坚强地站起来,怒视着他们,“放我离开,你们想干什么!”
有几个起了床的男宠已经围过来看热闹,看到绯色容貌之后,都是对他又同情又嫉妒。
王妈妈围着绯色转了一圈,越看越流口水,敢情这还是个思想单纯的孩子,更是块做小受的材料。
纤瘦的身子,单纯的眼睛,看着就让人心疼呢!
“做什么?你这副身子,只要经过我的调教,一定能将那些男人伺候地不知东南西北。”
“什么伺候男人?”绯色还是不懂,他连男女****都懵懵懂懂,哪知道世界上还有男人和男人这回事啊。
“伺候男人就是脱光了给他们GAN!”王妈妈说地露骨,“瞧你这细皮嫩肉的,我看着都喜欢呢。”王妈妈说着就走上去,想掐他的脸蛋。
绯色见状立刻抬起自己的小手朝她拍过去,这一下力气很大,王妈妈当初痛地哎哟了一声。
“本来还舍不得打你,看来不调教调教是不行,你们四个,给我打!狠狠地打,但是不要伤着他那对耳朵,那可是要做他吸引男人的招牌!”
“是!”四个粗汉摩拳擦掌地逼近绯色,一看那架势就是经常做这种事的人。
绯色连连后退,却被他们围成一个圈。
好可怕,好可怕!
哗的一声,鞭子划破长空,落在他背上,顿时衣衫裂开,肌肤上出了一道血痕。
“啊!”绯色一声惨叫,背上火辣辣地疼,疼地超出他承受范围,他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身体上的痛苦,几乎就这一下,他就觉得自己要疼死过去。
眼泪唰地一下流下来,又痛又害怕!
可是痛苦才刚刚开始,没有半秒的停歇,第二道鞭子又挥过来,落在他肩头上。
又是一身惨叫,绯色立刻被打得蜷缩在地上。
接着第三鞭第四鞭,四个人,毫不间断地挥过去,都用的是蛮力。
绯色一直在惨叫,泪水早已爬满了他的脸,身上的痛没有停过一下,鞭子已经将他笼罩起来,他翻身,捂胸,蜷缩,抱着头,想尽各种姿势想要逃,像一条缺水的鱼在岸上跳跃着,可是鞭子却不断落在他背上,胸前,手臂,大腿,脚板,甚至有几次还落在他男性的脆弱上,痛得他哇哇直叫。
“从不从,从不从!”王妈妈在一旁歇斯底里的叫着,整个春宵楼都回荡着绯色的惨叫声和王妈妈的逼问声。
周围的男宠都如行尸走肉般看着绯色的惨状,却没一个上前阻止,他们不少人是这样过来的,最后都被妥协。
绯色还在叫,叫得声音沙哑越发凄惨,他已经没有什么力气再躲,只能惨叫。
鞭子从四处落下来,一道接一道,鞭痕交错在他雪白的肌肤上,很多伤口已经重叠,触目惊心的血染湿了整件衣衫,而他整个人更是呈现出一种屈辱的姿势,因为衣衫几乎已经成了碎片,他有很多地方都是裸——露着的。
“打!给我打到从了为止,不要担心会留下疤痕,老娘自然有药能让他恢复,但是今天他要是不从,就给我打死算了!”
王妈妈放着狠话,就没见过这么倔的人!
绯色绝望地承受着,痛到麻木,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不是身体,脑子里只重复着一句话,绵绵,你在哪里?快来救我!
萧月和阮绵绵以最快的速度达到春宵楼门口,因为还是上午,这种特殊营业的地方,只开着一小扇门,看起来也比较冷清。
阮绵绵稳了稳心神,两人便一起走了进去。
走至门口就听到惨绝人寰的叫声和鞭子声,阮绵绵心中一惊,看了一眼萧月立刻冲了上去。
大厅内围着一群人,声音就是从那里传出来的,阮绵绵拨开人群,看到了让她永生难忘的一幕。
绯色,正蜷缩在地上一动不动,他的身上全是血痕,看不到完好的肉,连身子下面都有一滩血迹,四根长鞭不断地落在他身上,已经伤地很深的伤口还不断重叠出新的伤口,有的甚至看到白森森的骨头。
她真的吓坏了,捂着嘴,泪流满面,不可置信,就那么呆了几秒之后,立刻冲上去,挡在绯色身上。
萧月惊了一下也立刻反应过来,伸手一招将四人手上的鞭子都挡了回去。
突如其来的状况让大家都愣了几秒,那几个粗汉立刻吼道:“什么人居然敢来春宵楼砸场!”
此刻萧月的死士也跟了进来,收到萧月的眼神命令立刻动手,几招之后,就将在场的人都制服,用绳子绑起来。
“绯色,绯色……我是绵绵……我们来救你了,不会再有事了,你醒醒啊……”阮绵绵跪在地上,叫他,她想伸手去摸摸他,可是他身上连一块可以碰触的地方都没有,最后,她的手停留在他的耳朵上,摸了摸。
即使她失去了记忆,可她知道绯色为了救她失去了法力,现在看她这样,她自己自责死了,痛苦死了。
好温暖的触感,好熟悉的力道,绯色记得,只有绵绵会这样摸她,是她来了吗?痛苦已经停止了吗?半昏迷的绯色努力睁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