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儿,你在上面看戏看了很久了吧!”淡淡的语气倒是听不出来他是什么意思。
慕容萧萧终于回神了,嘴角抽了抽,怒吼道:“莫言,老娘跟你说过多少次,不许你叫我姨娘,要叫我姐姐!”
树上的少女也就是莫言继续晃动着她的脚,若无其事的说道:“慕容姨娘,要注意点影响,在帅哥的面前要保持淑女的姿态。”
“别跟老娘提淑女这两个字,你不配,你自己还不是一天到晚女扮男装,你快点下来,否则老娘就把这棵树给劈了。”慕容萧萧暴怒的吼道,眼睛里燃烧着两团火焰,颇为吓人。
不过别人会怕,她莫言可不在乎,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懒洋洋的说道:“公孙爷爷说这棵树可是他到这里的第一天种下的,是这里年纪最大的树呢,姨娘要是砍了这棵树,公孙爷爷会不会生气呢……”
又拿公孙压她,慕容萧萧的太阳穴突突的跳了两下,压抑着怒火咬牙问道:“你真的不下来?”
“不下去,树上凉快。”莫言懒懒的打了个哈欠,收起双脚,直接靠在粗壮的树干上假寐起来。
“好,你有种,我就在这儿等着你,看你什么时候下来,被我逮到你就死定了,老娘一定要扒了你的皮不可。”慕容萧萧也顾不得司徒恒了,快步走进屋子端了一个凳子坐在了院子里,喷火的双眼死死的瞪着上方的女娃,可惜人家根本不理会她,很直接的将她给忽视了。
“你们的事我不过问,但是我的药确实被毁了,一人试一个月的药,不答应我就直接下在你们水里。”
司徒恒冷冷的瞥了树上和院中一大一小两个女人一眼,不等她们开口,他又身影一闪进了另一个房间,“砰”,房门无情的关上了。
门无情的关上了,留下两个女人大眼瞪小眼。
“怎么办?”慕容萧萧咬牙切齿的挤出挤出三个字。
莫言耸肩,表示无所谓,反观慕容萧萧,脸色是极度的难看啊,简直比受了十大酷刑还要难看,她看着树上休闲自得的小人儿那个羡慕嫉妒恨的啊,难道她真的要忍受那些恶心又折磨人的毒药吗?想想上次试药的痛苦劲儿,她实在是不愿意在来一次了,何况还是一个月,呜呜呜有没有人可以救救她啊……
“慕容姨娘,你是不是不想试药阿,也是,帅哥恒做出来的那些个毒药可是真的毒啊,万一搞不好他自己都弄不出解药来呢,谁愿意做随时都会死翘翘的小白鼠呢……”
莫言懒散的声音幽幽的传进慕容萧萧的耳朵里,害得她的小心肝揪的更紧了,对于试药的恐惧感已经到了极点了。
慕容萧萧纠结了半天,终于做出了一个决定,她望着树上的一派轻松的莫言,颇为不情愿的说道:“小言言,你知道我最怕痛了,而且司徒恒做的毒药还都是用那些个恶心的材料做的,我实在是忍受不了,不如你替我一个月吧,顶多我不抓你了,你不怪你折磨我的小宝贝了,行不?”
“呵呵,慕容姨娘,你以为我傻啊,虽然我百毒不侵,但是那些药难吃的要死,谁愿意吃啊,我宁愿被你追着也不愿意多受一个月的苦。”莫言伸出食指,坚决的摇了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