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周薇美目看着王陵说道。
王陵眉头一皱,感觉周薇有些莫名其妙,说道:“对不起什么?”
“今天的事,我不该把你拉下水的!”周薇微微低下头,被王陵一骂,的确她有些以自我为中心了,以为谁都该帮她的。
“今天啊,没事,只是我的口气有些重了!”王陵看着周薇的表情,有些不忍,毕竟以周薇的长相,估计从小走到哪都有人宠着吧,到现在才会养成以自我为中心的性格吧。
周薇摇了摇头,披散下来的乌黑秀发晃动着,闪着光芒。
突然周薇抬起俏脸,问出心中一直想知道的事来。
“那天晚上是不是你救了我?”周薇带着期待之色看着王陵。
“哪晚?”王陵装作一脸不知所以的问道。
周薇闻言,脸上出现丝丝失望之色。
王陵见此,刚打算问些什么的时候,周薇又缓缓叹了一口气说道:“算了,我们回教室吧!”
听到周薇如此说,王陵也不好再问什么了。
和周薇一同回教室了,一路上看到的学生,都议论纷纷,毕竟王陵可以算是名人了,失恋了就跳楼自杀,结果还没摔死,整个一笑柄,而周薇在一来到云岭高中,已经成为校花级别的女生,更是全校人公认的,现在看到两人一同从天台下来,是什么情况?所有人都猜测起来。
连王陵也有些不好意思了,如果只是自己一个人,他是无所谓的,现在却是和校花周薇,他自己是没事,但对周薇不好吧。
看向周薇,发现周薇一脸无所谓的表情,王陵也就不再多想什么了,毕竟两人什么都没发生过。
在经过这段插曲后,全校的人都开始有了新话题,周薇和王陵是什么关系,甚至有人开始说萧欣竟然甩了一个,连校花都看的上的男生,是眼睛有毛病吗?
这话题让萧欣心里暗骂不已。
放学后,王陵赵凯还有班长邓研一同走在街道上,她们要一起去看看王哲怎么样了,本来王陵只是想要一个去的,但赵凯听到了就嚷着要一起去,王陵无奈,在赵凯嚷嚷的时候,班长邓研也听到了,想王哲已经半个多月了,也没有任何消息传到学校,就打算组织同学一同去看,结果王哲因为没什么人缘,所以最后要去王哲家看看的也只有王陵赵凯和班长邓研了。
“不知道那小子怎么样了,平时都是毫无存在感的人,连去看他的人也只有我们三个!”赵凯双手枕着头,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看到了都想要打一顿。
“赵凯,你这样子太欠打了!”王陵看了一眼赵凯,有些无语的说道。
“你打呀,你打呀!”赵凯撅起屁股,拍了拍说道。
“额!”王陵额头顿时出现三条黑线,抬起脚就是一脚。
赵凯被踹的往前踉跄几步,躲过了狗吃屎的命运,恨恨说道:“我靠,你还真踹啊!”
就在两人打闹的时候,邓研说了句:“别闹了!”
听到邓研这句话,正在打闹的两人马上停止了动作,邓研虽然不严厉,但毕竟是班长啊。
就在这时,赵凯指着前方说道:“看那里好像有个人!”
王陵马上看了过去,确实有个人在那里,那人带着帽子,一副鬼鬼祟祟的模样。
突然那人微微侧头似乎看到了他们三人,转身就跑。
“追!”赵凯马上往那人逃走方向跑去。
王陵本来并不想多管闲事,但赵凯都追了过去,王陵可不希望赵凯发生什么意外,只能也追了过去。
“别追了,别追了!”身后传来的是邓研的话语。
那人速度很快,眨眼就消失在远处不见了踪迹。
王陵相信如果他用尽全力,自然可以追上,但他却不想在赵凯面前这么做。
“好了,别追了,我们还要去看王哲呢!”王陵脸不红气不喘的对半弯着腰,大口呼吸的赵凯说道。
赵凯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我,靠,这丫的,速度也太快了,都快赶上奥运会比赛的了!”
接着看了一看王陵说道:“我去,你怎么脸都没红一点,太丢人了,太伤自尊了!”
“走吧!”王陵无语的转头就走。
“等等我啊!”赵凯上气不接下的说道。
在这个意外后,三人很快就来到一处居民楼下。
“据说王哲居住在三楼三零二室!”赵凯看着居民楼,想了想说道。
王陵看了一眼赵凯也没有来过王哲的家,没想到赵凯早就打听好了。
“对!”邓研点了点头,她做为班长自然知道,听到赵凯如此说,应了一声后,率先往这栋居民楼走了进去。
这栋居民楼有些老旧,刚走进去就看到墙体表面白灰剥落的痕迹,楼梯也坑坑洼洼的,还有一股古怪的味道。
王陵和赵凯倒是没什么,邓研毕竟是女孩子,捏了捏小鼻子,没说什么就往楼上走去。
三人在三零二门前停下,邓研敲了敲门。
很快门吱呀的被打开了,开门的是一个三十多岁接近四十的中年妇女,妇女脸上满是忧心之色,不知道在担心什么。
“你们是?”中年妇女疑惑的看着三人好奇的问道。
“请问这是王哲的家吗?我们是他的同学!”邓研说道。
“是啊,原来是小哲的同学啊,小哲快好了,你们先走吧!”原本邓研以为王哲母亲会请他们进去,结果竟然让她们先走?
“伯母,让我们看看王哲吧,都这么久了!”见邓研愣住了,赵凯笑嘻嘻的说道,说着还开始推门进去。
“不用了,小哲过几天就会去学校了!”王哲母亲使劲按住门,不让赵凯推门进来,似乎在竭力隐藏什么似的。
王陵也看出来,自然帮着赵凯推门了。
两个十七八的小伙子一起推门,王哲母亲自然不可能挡得住。
王哲母亲踉跄退后几步,王陵三人走了进去,三人打量了一下客厅,并没有发现王哲的踪影。
就在这时一个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人从一间卧室房间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