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予人眼神晦暗:“你是什么意思?”
“我和卫子佶根本不可能结婚。”
不论其他人是什么想法,她和卫子佶都不会结婚。
二十多年来的友谊,不应该被破坏。
长辈的一句承诺,和他们没有关系。
因她的这句话,钟予人眼里点起了微弱的光芒。
又因为她的前科累累,只能小心掩藏起那点光芒。
钟予人语带嘲讽:“不会结婚的未婚夫?”
白皙的耳垂占据她所有的视线,殷蕴蕴一时兴起去触碰。
下一秒,钟予人躲开了,只剩下她停在原地的手。
殷蕴蕴缓缓收紧自己的手,轻声说:“卫子佶不会娶我,我也不会嫁给他。”
“你们是名义上的未婚夫妻,说这种话你自己会信吗?”
钟予人的眼神藏了一把利刃,直直戳进她的心口,搅得她鲜血淋漓。
“我没有在骗你。”
“是吗?”
殷蕴蕴附在他的耳边,轻声细语:“钟予人,我承认,我忘不了你。”
“什,什么?”,钟予人瞳孔微缩。
爱就是爱,何必找那么多借口呢。
与其折磨自己,不如把话说开。
“做好准备吧,我会把你追回来的。”
钟予人推开她:“你疯了。”
他转身欲走,房门被拉开。
殷蕴蕴按住他的手,歪着脑袋看着他,说:“别走啊,我还有话没有说完呢。”
“我没时间陪你玩。”
“我没有在玩啊。”
钟予人怒极反笑:“你不是说想和我复合就是狗吗?忘记你说过的话了?”
郝群在外头听的一清二楚,作为一个合格的助理,他必须要制止钟予人的行为,于是郝群出声劝阻:“钟哥别说了。”
门开了一条缝,正好露出郝群的脸。
殷蕴蕴抿唇笑了,凑近他说:“汪,汪,汪。”
钟予人脸色苍白,震惊地看着她。
当着郝群的面,她在干什么?
清脆的嗓音传进郝群的耳里,郝群腿肚子发软,他听见了什么?
钟予人:“你真的是疯了,这里还有别人!”
殷蕴蕴无所谓地笑笑,将门缝拉的更大,她伸头对郝群说:“小郝啊,你听见了什么?”
郝群猛地摇头:“不,我什么都没听见。”
开玩笑,他敢说听见吗?
殷蕴蕴故作失望:“没听见啊,你怎么没听见呢?那我只能再叫一遍了。”
钟予人扭头看她,只听见她出声:“汪,汪,汪。”
还真的叫了...
空旷的长廊里响起她的声音,郝群恐惧地说:“小,小殷,小殷总,您是什么意思?”
殷蕴蕴趁着钟予人发愣的时候,贴近他说:“我在自己打自己的脸啊。”
郝群颤颤巍巍:“小,小殷总。”
两只手捏住钟予人的耳垂,殷蕴蕴:“好好照顾你钟哥,别让一些狂蜂浪蝶靠近他,他是我的,懂了吗?”
钟予人急了:“殷蕴蕴,你别胡说。”
郝群要哭了:“小殷总,您是认真的吗?”
殷蕴蕴没回答郝群的话,和钟予人说:“放心,我和卫子佶的婚约会解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