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殷蕴蕴悔恨地喊出声。
钟予人喜欢牛奶的原因，只是因为她？
在一条狗身上找到她的影子，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
殷蕴蕴痛哭出声：“你不早说啊，我这几天都快要被莫尤整死了，他是玩了命地玩我啊。”
鸡排串串自助餐，电玩城陪玩还要接晚自习，想想就心酸。
床上的她哭得稀里哗啦，钟予人心底生出的心疼登时转化成了笑意。
钟予人笑着给她擦眼泪，哄道：“不哭了不哭了，咱们也不吃亏。”
“哪里不吃亏了，我快被他整死了，我都没有那样讨好过我哥。”
“至少咱们还得了条狗呢。”
哭声顿住，还没有过去几秒，嚎声更大，殷蕴蕴：“你不是说你不喜欢狗吗？”
钟予人失笑：“对对对，我不喜欢狗，我只喜欢你，牛奶像你我才喜欢的。”
“呜呜呜呜呜呜~亏了亏了。”
“不亏啊，我也喜欢牛奶的。”
殷蕴蕴红着眼眶，抽抽两声：“你刚才还说你只喜欢我的。”
钟予人快要被她绕晕了，脸上的眼泪跟不要钱一样往下掉，他无奈：“你是水做的吗？怎么这么多眼泪？”
还在说喜欢的问题，怎么又讲别的了！
殷蕴蕴气得满面红霞，不满道：“不许跟我转移话题，你就会用这招！”
钟予人笑着点头：“好好好。”
小拳头落在他的胳膊上，殷蕴蕴边哭边发泄：“叫你不早说，叫你不早说，非等我吃了这么大的亏才说。”
要是早一点说，她哪至于想着法儿去讨好他。
什么高冷啊，就是个闷骚的玩意儿。
钟予人也不躲，任她的拳头落下，反正也不疼。
“整天装冰箱有意思吗？能给家里省电吗？”
“我一定改。”
“觉得牛奶像我才喜欢牛奶的，你说句喜欢我要死吗？”
“······”
“指望你说句话比登天还难。”
“······”
“我要是不回来当舔狗，你这辈子还有人要吗？”，殷蕴蕴气到口不择言。
“哪有人说自己是舔狗的。”，钟予人没法再沉默。
殷蕴蕴停住哭泣，瞪圆眼睛，质问他：“这个是重点吗？”
“你继续，你继续。”
“本来就是事实，我哥蛐蛐儿都知道我是舔狗了，我还在乎自己说吗？”，殷蕴蕴委屈到不行。
“······”
“整天陈喻来陈喻去的，你怎么不跟着她去姓呢！她要你减肥你就减肥，我要你多吃点就跟要你命一样，瘦成猴子就上镜了吗？”
“我这不是主动要换掉她了吗？”，钟予人无奈。
殷蕴蕴重重‘哼’了声，鼻头差点撞他下巴上，“你不主动提我也要换了她，哪有员工这么挑衅老板的，我才不要无条件容忍她呢。”
钟予人任她说着，只是眼神越发火热，等反应过来时已经抱紧了她。
话还没说完，殷蕴蕴当时不乐意了。
推了推他发现推不动，她气道：“我还没说完呢，你别以为能躲过去，我这段时间受的委屈有一箩筐，我必须要发泄。”
钟予人声音嘶哑：“你确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