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
古轩从湖里跳了出来，肩膀上的莫浪把头扭过去，一副不想理你的表情。
“浪哥，是我没有上进心，是我错了还不行吗？不过咱这不也是为了玄阳城着想，你说是吧？”
古轩一脸讨好的表情，他知道自己刚才一副没上进心的模样让莫浪有些不高兴。
“行了行了，知道了，修者最忌讳的就是有太多羁绊，这也不能全怪你。”
莫浪瞟了古轩一眼，看来自己真的是在功德碑里待久了，太无聊了，动不动就逗小孩玩。
“那就好。不过浪哥，刚才问你功德要怎么得到还没告诉我呢？”
听了这话，莫浪一脸看傻子的表情。
“这有什么好问的，字面意思。”
“做好事？”
古轩总觉得没这么简单，之前莫浪说他上辈子刷了二十多万的功德都给自己了，而且莫浪上辈子总共也才七十多年，自己十八年做好事也不算少了才一百多，这其中肯定有蹊跷。
“嗯，不过我要强调一点，功业法则中有个功业转化定律，你击杀的生命获得的业力等于这个生命的功德值，获得的功德等于这个生命的业力值，所以多杀点恶人就能多捞点功德。
另外还有功业守恒定律，做好事的人获得的功德等于接受恩惠古轩的人获得的业力，同时你损人利己时对方获得的功德也等于你获得的业力。”
“照你这意思就是让我多杀点恶人就是喽！那你上辈子应该干了不少惩奸除恶的事吧！”
“不不不，之前不是和你说过我小时候的事嘛！受我自己小时候经历影响，后来我师傅收我为徒后，我就用一部分偷来的钱财去帮助一些星球上的和我一样都有悲惨遭遇的孩子，这才获得了不少功德，我这些功德差不多都是那时候积累的。
至于你说的杀人嘛，实话告诉你我上辈子连只鸡都没杀过，盗之巅峰者从不硬刚，这也是我名字的起源。”
莫浪又开始怀念过去，回忆着当你和师傅相遇，师傅给自己起名字时的情景。
“那好吧！我也没有杀过人，不过妖兽倒是杀了一些。”
古轩耸了耸肩，他也不是特别有胆子去干杀人这种事的。
“功德碑，能给我看一下我的功德和业力值吗？”
古轩在意识空间了呼唤了一声。
功德碑也没搭话，古轩只感觉一道白金色、紫黑色还有红色混合在一起的光在他眼前闪过，他的眼睛突然有点不一样，自己的视野左上角多了个金色的数字——183。右上角多了个黑色的数字——13068。
这应该就是自己的功德和业力值了吧！
“为什么我这业力这么多，我没做什么坏事啊？”看到自己那数量庞大的业力古轩吓了一跳。
“还不是因为我教了你偷天换日神功，这可是宇宙顶尖宝贝，根据功业守恒定律我增长的功德就等于你增长的业力。”
“那好吧，不过要怎么消掉这些业力？”
“如果你功德和业力差值太大，最近可能要渡个劫，渡劫可以帮你消耗一部分业力，不过有些人渡劫不小心能把自己渡死了。至于渡劫时间就要靠你自己感应，我也不知道。
还有在你多余的业力消掉之前可能会倒霉点，这是业力值高的副作用。”
“那我之前功德值不是还只剩32吗？怎么又有增长？还增长一百多。”
“傻小子，你身处世上身上何时不沾上一些因果，这些因果就是你功德值和业力值变化的来源之一。而且你刚给我换个肉身，也算是做个好事了，也会有一些功德积攒。”
古轩看了眼莫浪，这个黑不溜秋的家伙身上飘着两个数字，金色的3006和黑色的150，看来自己给莫浪兑换肉身也让他长了业力，不过自己好像是可以看见其他生命体的功德和业力值吧。
“浪哥，我居然也可以看到你的功德值和业力值了！”
古轩很神奇，这似乎很好玩的样子，而且这样自己应该也能大概分辨好人和坏人了。
“什么！你居然也能看到我的功德和业力。碑姐，我以为你只是给他看一下他的功德和业力值，没想到你居然把因果之眼给了这小子。不过这也让他业力更多了吧，这样的话他的雷劫应该更猛，别一不小心把他给劈死了。”
莫浪一脸不快，这可是因果之眼啊！哪怕是最初级的版本那也是顶级天赋，不过他更担心的是古轩的安危。
不过这功德碑对古轩太?好了，如果这俩不是一个种族，他都以为古轩是功德碑失散多年的儿子。
说不定功德碑看上古轩了呢？虽说碑灵喜欢以女性造型出厂，不过功德碑本身好像不分男女吧！
莫浪脑子里胡思乱想，一部宇宙顶尖爱情动作伦理狗血大片都快被他想出来了。
功德碑也没管莫浪在想着什么，也懒得解释什么，还在那继续沉默着。
“不对啊？功德碑，我和莫浪不是不受法则影响的吗？那我和莫浪为什么还会有功德和业力值积攒，还会有渡劫这种事。”
古轩突然发现了这一盲点。
“是啊！我怎么到现在才意识到？亏我活了这么多年。”
莫浪也突然反应过来，他和功德碑相处了十八年，到现在才发现这个问题。
“这个……”
功德碑突然沉默了，这次她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这样告诉你们吧！法则分为五等，因果法则是第二等，功业法则和审判法则作为因果法则的附属法则属于第三等，你们只是对第五等和第四等法则免疫。
我也只能告诉你们这么多，至于其他的你们以后才会知道，现在知道太多不好。”功德碑突然说话没之前那么从容了，不过却向打开古轩和莫浪新的世界。
“呃，那好吧！那我师傅的暗影法则呢？”
“第四等。”
“好吧，知道了。”莫浪没再多问。
“那我是不是能感悟第三等以上的法则？”古轩好像突然看到了希望，
“不行！至少现在不行，这个你暂时别抱太大希望，即便你和那个人有关也不可能的。”功德碑一口否定，然后就陷入沉默。
“那个人？”
这次功德碑好像意识到自己多说了，也没再说什么。
……………………………………
几分钟后。
古轩带着莫浪回到了古家祖宅，一路上都像好奇宝宝似的不断用因果之眼四处望着古府里来往的人。
不过这些人身上的功德和业力大多都是几十点或者几百点，上千点都见得不多。
“小轩，原来你在这啊！”
这时一个苍老的声音从古轩背后响起。
古轩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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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
古轩被突然蹦出来的一串数字吓了一跳，定睛一看，一个须发皆白的白袍老者拄着拐杖一步三晃得走了过来，老人佝偻着背，肩上挎着一个小药箱。
“是王爷爷啊。”
古轩微笑着打着招呼，但他心里却为王爷爷巨大的的功德值和业力值而感到疑惑。
王爷爷是古府里的医生，平日府里的人生病、军营里士兵受伤都是他负责治疗，医术高明、妙手回春，除了起死回生和断肢重生他都能做到。
按理说这样一位悬壶济世的神医功德值高倒也能理解，但这比功德值还要高的业力值却不知是从何而来。
“小轩啊，你刚才怎么了？”
老爷子昏黄的眼睛闪烁一下，发现刚才古轩那一瞬间的不对劲。
“啊？没什么，这不马上成人了吗，高兴啊！”
古轩打了个哈哈，功德碑、莫浪、因果之眼的存在还是不让外人知道为好。
“是啊！十八年了，当年你父亲带你回来的时候还在襁褓里，天天只会哭闹，转眼间都成大小伙，马上就要开始成人礼了。”
王爷爷也没有多想，捋了捋自己雪白的长胡子笑着说道。
“咦？小轩，你肩膀上的是什么？”
老爷子眼神不错，古轩肩膀上有个黑不溜秋的莫浪都能看到，要知道现在古轩还穿着他的“一身黑”呢！
“啊？这个虫子啊！之前在后花园散步捡到的，看着外形挺好看的就捡起来玩了。”
古轩把莫浪从肩膀上拿下放在手心上。
王爷爷眼睛凑到莫浪前看了看，莫浪虽然没听懂这两人讲什么，但看这老头瞅自己，挥了挥自己的爪子示威一下。
“小轩啊！这是蜣螂，就是俗称的屎壳郎，不过这么大个还是挺少见的，可能是什么新品种吧。”
“啊？屎壳郎？不会吧？这么脏，但这东西身上没有臭味啊！”
古轩假装一脸震惊，一副嫌弃莫浪的样子，作势就要把莫浪扔掉。
“嗯，确实！这样的蜣螂确实少见，而且它还能老老实实地待在你手上。说不定还是个宝贝！
不过你要是想扔的话可以给我，蜣螂这东西可以入药治便秘，这么大个的药效应该不错。”
王爷爷伸手就要把莫浪逮走。
“别！王爷爷，等一下，其实屎壳郎也不错，更何况这家伙没臭味，说不定不吃shi呢！”古轩下一跳，手一紧一缩。
“你干什么！”
莫浪一道意念传出，他刚才差点被捏死。
“你刚才差点被抓走吃掉知道吗？”
好吧！莫浪一听古轩说自己差点要被吃掉，立马老实了。
“既然你喜欢，那就算了。对了！琳丫头还在找你呢！赶紧过去找她。”
老爷子也没再纠缠在莫浪身上，拍了拍古轩的肩膀。
“嗯！又壮实了。”
“知道了，王爷爷。那个，琳儿在哪？”
“瞧老头子这记性，年纪大了，不中用了，都忘和你说在哪了，在北军营那。”
“嗯，知道了。王爷爷，那我先告辞了。”古轩做了个揖后便转身离开了，还顺便不顾莫浪的抗议把他塞口袋里，只露个脑袋。带着个屎壳郎还是有些张扬了。
“功德碑，王爷爷的业力值怎么会这么高，他一个医生不应该啊？”
古轩用意念询问着功德碑。
“这个我也没办法确定，我只能查询死者的功德和业力，生者的功德和业力我也不方便查看，不过获取大量业力都是做了些天怒人怨的事，或者和你一样获得过大机缘，要不身上沾上一些大因果。反正你小心点便是了。”
“嗯，知道了！”
古轩没有再去纠结，反正小心点就行了，毕竟防人之心不可无。
………………………………
古府
北军营
“琳儿！”
古轩一到北军营就看到指挥着下人布置会场的云琳。
马上古轩的成人礼就在这北军营举行，云大小姐这次亲自上阵布置会场，那些挂起来的红花都是她亲手做的。
“轩哥！”
“你这是给我过成人礼还是要给咱俩完婚啊！怎么到处挂的都是红艳艳的，就差贴囍字了。”古轩看这会场布置十分无语。
“怎么了，不满意？那我不干了。来人，快把这些都撤了！古大少爷不过成人礼了。”
云琳小嘴一嘟，人家这么努力布置的会场你还不满意。
“唉！小祖宗，我肯定满意啊！就是这怎么到处挂的都是大红花！”
“人家不是刚学会做个大红花吗？再说其他的我也不会做啊！你要不满意我就撤了啊。”
“算了，我很满意，行了吧！”
古轩脸一囧，算了，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不就个成人礼吗！
“没诚意！”
这回云琳不高兴了。
“我家琳儿最心灵手巧了！你看这红花扎的！多漂亮啊！”
古轩果断不要脸了。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古轩默念着。
“哼！勉强原谅你了，记得到时候整个成人礼听我指挥！行了，成人礼快开始了，衣服我已经给你准备好了，现在快去换衣服吧！穿还穿着‘一身黑’像什么样子！”
云琳把古轩推进军营边上的更衣室，让小玉和小翠给他换衣服，自己继续去指挥布置会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