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早餐,荷汐又换了一身比较爽快的衣服,她打算出去好好逛个街,连续工作了那么多个月,总算是可以休息一会啦,她一定要玩个尽兴。
但是准备出门的时候,崔珩却把她堵在门口了。
“怎么了吗?”荷汐不解道。
“换一件。”崔珩抿了抿嘴道。
“穿的好好的,换什么?”荷汐感觉自己穿的很正常,简单的黑色衬衫再加上一个牛仔短裤,外面披一件白色的外套,十分简单,并没有什么不妥啊。
“不换一件裙子。”崔珩想了想补充道,“换一件长裙,外面冷。”
“小珩,六月份,你跟我说冷好意思吗?说你到底想干嘛?”荷汐噗嗤一笑道。
崔珩看了眼荷汐的腿,那腿白皙如雪,冰肌玉肤,小腿和大腿上的肌肉恰到好处,让人看了不禁想唱口水。
姐姐这般好看的腿,怎么能给别人看呢?不过这种小心思她肯定不会跟姐姐说的,弟弟总不能给姐姐吃亏不是。
“如果你穿长裙,下午就你爱吃的糖醋排骨。”崔珩道。
对付吃货美食是最管用的“成交。”
荷汐换上了一条米白色的连衣裙,两人一起出了门。
先是去购物,大包小包的,再去一家五星级西餐厅,点了份牛排,荷汐感觉自己的舌头都给崔珩养叼了,竟觉得这家五星级西餐厅做的牛排还不如自己家崔珩做的好吃。
第二天,早上的时候崔珩和荷汐一起去爬山,爬到一半,荷汐忽然间感觉头有点晕,她一直都知道在这个世界,她没有办法使用灵力也没有办法修炼灵力,但是灵力对她身体本身的体质加强,却并没有在这个世界而退化。
也是因为如此,她在这个世界才没有生过病,这么莫名其妙的头晕,不是身体问题,那又会是什么呢?
荷汐查看了一下体内,并没有异常,小黑团子也好好的,真是奇了怪了。
荷汐刚刚头晕,全身失重,直接摔倒在地上,崔珩吓了一跳,连忙抱起了荷汐“姐,你没事吧?”
“没事,刚刚有点头晕,应该是前段时间减肥减得太厉害了,休息一下就好了。”荷汐见崔珩吓得眼睛都红了,安慰道。
后半段山路,崔珩执意要背着荷汐下山,荷汐再三拒绝,见崔珩神情认真,并没有在拒绝了。
“崔珩,我竟然没有发现,你现在已经长得那么高了。”荷汐叹道。
心中由然有一种自家儿子长大了的感觉。
“你现在才发现。”崔珩道,要知道他15岁的时候个子已经比荷汐高了,如今他都19岁了。
“你如今都19岁了,有没有喜欢的女孩子呀?带回家给你姐姐瞧瞧,把把关。”荷汐笑道。
“姐,你就别调侃我了。”崔珩苦笑。
“这怎么叫调侃呢?这是姐姐对弟弟的关心。”荷汐一本正经道,其实她就觉得好玩,单纯觉得好玩。
“只是,姐姐对弟弟的关心吗?”崔珩呢喃道。
“什么?”荷汐没有听清楚崔涵在说什么。
“没什么,这山上的桃花长得好美。”崔珩转移话题,心中却思绪万分。
半山腰,氤氲渺雾间,零零落落有几颗挺立的桃树,长得高傲又长的卑微,潺潺流水,零零碎碎的桃花瓣簌簌落下,就像山间少年的心绪。
“长得是挺好看的,难得见到那么孤傲的桃树。”荷汐点头道。
“很孤傲?”崔珩突然发现荷汐和脑路导入不在同一路线上。
“是呀,你看这几棵树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他们都不是长在泥土上的,施展在两个石头中间的裂缝上的,有旁边有那么多泥土,他们竟然在石头里面蹦出来,你不觉得它们很孤傲吗?”
崔珩:“确实很特别。”
第三天,崔珩突然间说他想看电影,就拉着荷汐去看恐怖片呢。
他听说,最近的恐怖片特别有意思,但是他又有点害怕,所以就拿上了荷汐,他可记得第一次他们两个看鬼片的时候,
一开始他还吓得要命,荷汐一边看一边给他讲解,那个木偶是怎么飞起来的,那个特效是怎么弄出来的,那个主角的表情太假了,惊恐的表情不应该是这样子的,等等。
他确实学到了很多,但是,一开始看的时候还是有点吓人,吓人过后又知道这些吓人的东西是怎么弄出来的?就不觉得恐怖了。
其他人应该会觉得很无聊,但是不知为什么他一点都不觉得无聊,他觉得这种特效的东西特别有意思。
但是这一次看恐怖电影和荷汐一句话都没有说,“姐你怎么不讲啊?感觉不像是你呢?”
荷汐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她想起前几天和刘晓妍一起去看电影,刚好也是看恐怖的电影,结果他就开始滔滔不绝的讲了,荷汐讲的很有特点,别人都听不到,只有她想的人,听得到。
所以只有刘晓妍一个人被她烦得受不了,怒道:“看恐怖电影就是为了有那种恐怖的气氛,你跟我讲这些我都不恐怖啦。”
荷汐有点摸不着头脑,“可是我家崔珩就很喜欢这样啊。”
“但是我不是你们家崔珩。”刘晓妍怒道。
荷汐只好不说话了,他有点摸不着头脑,害怕为什么还要去看呢?一整部电影他都很淡定的坐在那里看着,什么血腥的场合啊?什么木偶啊?什么鬼呀?她一点都不害怕。
因为在修仙界的时候就有这些东西,他们出去历练多多少少都会遇到,什么抽线木偶啊?只要他的冰刃把那些线割了,就是普通的木头。
什么傀儡呀?小黑团子最爱吃了,记得在修仙界的时候,他们再回来移山小黑团子,吃了好多的傀儡,后来小黑团子还恋恋不忘,说到时候荷汐有时间一定要再带它去一趟,它还想吃。
灵魂就是生命的本质,了解了其中循环就一点的害怕不起来了,鬼呀什么的,不就是灵魂的一部分吗?有什么好害怕的?
换一句话来说,鬼就是人,人就是鬼,都是灵魂,大家都是同类,有什么好害怕的?
当然他总不能跟别人这么说吧,别人肯定会觉得她是神经病,所以他看了很多书,用这个世界的语言来解释这个世界发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