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钟左右,抵达了宫门口。这么长路途,且背着我这个重包袱,天使哥哥竟然连大喘气都没有。
千恩万谢过天使哥哥,我乘着马车依依不舍赶往府里。
若不是将军认为男女授受不亲,把我赶出来,我也不至于被屏风挡着,什么都看不到,也不知道将军伤得到底有多重,实在是急死人了。楠月急到团团转,迫切开口。
“先生,将军伤得是否严重?”
“不妨事,我开些除血化淤药膏,涂抹几天就可以痊愈。”
大夫憋着笑意,不急不缓开口。他进府以来,首次目睹将军因听闲话被摔到极惨,觉得十分稀奇。
当然,在嘲笑将军之时,也隐隐为他担心,屁股蹲儿实在摔得严重,又要浪费上好伤药,
“一天涂抹两次,连续涂抹三天,保准将军又是生龙活虎,活蹦乱跳。”府医把药膏放在桌上,嘱咐楠月。
“这些天切不可骑马去早朝,马车里垫子需软一些。”先生沉思了一下又补充道。
“先生细想一下,可还有什么需要注意的?”过了一会儿,楠月再度开口。
“就这些需要注意,没有其它吩咐,我先告退了。”先生认真想了想,方才开口。
“楠月,送送先生。”我开口吩咐,唯恐怠慢了这个缺心眼损友。
趴在床上回想今天发生之事,暗暗告诫自己,以后切不可偷听别人八卦,今儿这一摔就是教训。
“将军,是否要布午膳?”楠月开口打破了遐想。
“刚好有些饿了,上菜吧。”照往常用过午饭,我便在楠月强烈要求下,卧床休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