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送上龙床
“暴露狂,你个发情的公鸡,别用你的生+殖器到处乱戳!”
大宝惊慌的样子,让墨阎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将她的身子放平,别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然后走了出去。
大宝对着他的后背做鬼脸。
一想到自己现在的处境,翻身就从窗户上跳了下去。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她绝对不是怕他,只不过是因为他没有穿衣服而已,还时不时的用他坚硬的棒子戳她。
她身份何其尊贵,岂容一个暴露狂调戏!
“啊——你怎么在这里?”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大宝没有注意到门口那个高大的身影,直到鼻子撞到了一堵坚硬的城墙上面,随即脸上刷的惨白。
这个男人短短三秒居然穿上了衣服,外加已经到了这里等她,这速度,这武功绝对在她之上。
顿时,心底凉了半截。
“走吧!”说完,墨阎率先走了出去,一辆马车已经停到了他们的面前。
“去哪?”
“回匈奴!”墨阎伸手撩开车帘,示意大宝上车。
“什么!”她没有搞错吧?
匈奴,位于波斯的北边,距离西昭之间间隔了波斯和北冥两个国家,可以说这一去每个一年半载是绝对不可能回来的。一想到此处,大宝的双腿仿佛被黏上了胶水一般动弹不得。
“上车!”墨阎不耐的的大吼一声,深沉的脸色,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没门!”大宝说完,脚尖一点瞬间就飞身出去,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朝着波斯皇宫飞去,回头一看,只见刚才那个暴露狂已经腾身追上来了。
地上,马车熟练的掉转马头跟在他们的身后,他脸上的笑意,看得大宝心底发毛。
圣狐!圣狐哪去了?
这样关键的时候那个家伙居然率先逃走了,该死的,她到底是惹上哪里的瘟神了?
“哪里逃!”声音传至,紧跟着后背被结实一顶,大宝跌跌撞撞落入一个坚硬的怀里,熟悉的气息铺面而至,那个该死男人居然在用嘴蹭她的脸蛋。
“放开!”大宝回手就是一掌,不料却被他抓住手腕反扣到身前,顿时动弹不得!
“很好,有反抗的征服才会来的更有成就感!”墨阎邪邪一笑,带着大宝急速下坠,瞬间扎进地上疾驰的马车里面。
“啊——”脑袋被撞到车壁上,大宝眼冒金星。
“从现在起,你最好乖乖听话!”
话音一落,墨阎敏捷的在大宝的胸前点了两下,现在他可没有时间陪她玩猫和老鼠的有些,转身坐到软榻上面,开始运功。
“你赶紧给我解开!”大宝大吼,可是对方就像是没有听到一半自顾自的闭上眼睛。
“你听到没有!”
“居然敢点本姑奶奶的穴道,你可知道你现在得罪是——”
一粒暗器飞过,尖锐的声音戛然而止,大宝双目瞪圆,嘴巴张合着却怎么样发不出声音。
该死的,他居然敢点她的哑穴!
这一次可是真的惹毛她了,三分钟之内他如果敢不给她解开的话,后果自负!
此刻大宝心里已经率先预想着各种整死人不偿命的办法,首先一定要将他毒得半死不活的,再赐给他一粒猛虎春宵丸,最后再将他丢进男人堆里面让人肆意的蹂躏!
半个小时过去了,墨阎还没有睁开眼睛的样子,大宝脑袋里面活动太过强烈,加之已经闹了一天,很快就在车里晕乎乎的睡了过去,没有注意到原本紧闭着双眼的男人此时竟睁开眼睛若有所思的打量她。
眼前的女人身材小小,可是脾气却不是一般的大,很好奇她到底是什么样的身份。
就在一天前,他带领的十万大军遭到北冥国的伏击,加上军中部下御前大将军的叛变,所以他才会身中剧毒被那些勾栏院的小喽啰给擒住,好在他及时的恢复功力,不然后果可想而知。
谁敢让他匈奴国皇上失了面子失了身,那么将要接受的必定是毁灭性的报复!
就在他们马车离开波斯的那一刹那,那间名字叫做春箫楼的勾栏院已经在一片大火中化为灰烬了!
就在天色即将黑尽的时候,急速行驶的马车终于进入了匈奴的境内,马车刚刚停稳,几个身着匈奴军服的壮汉就迎了上来。
“属下参见皇上!”
车帘一掀开,一个挺拔的身影钻出,轻功一跳落到了地上,回首,浓密的剑锋微挑,阴鸷的瞳孔一扫跪在地上的众人。
感觉到头上传来的压迫,所有人都将头埋得很低。
“你们都朝堂候着!”现在他手下的人,他谁也不相信!
“是!”
一干人等散去之后,车夫撩开车帘,墨阎俯身探入半个身子,再出来的时候,怀里已经多了一名熟睡的女子,只见他极致温柔的将她的头埋进怀里,就像是在呵护一个新生的孩子。
迎面而来的玄夜身形一顿,看着他们远去的身影忍不住隐隐欣慰。
以往外界对皇上的偏见总算是能够破除了。
传言,匈奴皇上嗜好男色,就连在皇宫之中浣衣房的奴才们都是清一色的男人,这下子皇宫中总算能看见一个别样品种了。
砰的一声踹开乾清宫的大门,墨阎高大的身影走进去,看了一眼怀中熟睡的容颜,轻轻的将她放在偌大的龙床上面。
就在以往,他一直以为女人都是一些低等下贱的东西,为了荣华富贵就算是配上身子也是在所不惜,而且还懦弱无能,一辈子都只能躲在男人的身后,只配成为男人的附属品。
可是她的出现,让他对原本一直厌恶的女人产生异样的感觉。
念念不舍的伸手拂过她精致的容颜,高大的身形帅气一转,伴随着他的离开,厚重的烘漆檀木大门碰的一声关上。
现在该是他清理门户的时候了,那些敢背叛他的人,一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就在大门一声轰响过后,明黄的大床上,一个俏丽的身影砰的弹了起来,骨碌碌的眼神一转,随即全身防备。
“就凭你也想困住我?做梦!”
其实就在他将她从马车上抱下来的那一瞬间她就已经醒了,装到现在不过是等身上的穴道解开,因为前车之鉴,她断不会再和她硬碰硬的发生正面冲突,那个男人指不定是去沐浴还是更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