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弦海东渝将安宁裹得更紧,很有想要把她嵌进身体里的意思。
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抱着她让他莫名地心里愉快,让他觉得踏实。
地上多了几件男人的衣服,被子里的人儿开始躁动……
天蒙蒙亮,下起细雨……
安宁头重脚轻,眼皮一直开不开。
腿麻……
安宁试着动了动好似灌了铅的双腿,又感觉到了阻力。
那个混蛋男人又把我的腿绑住了。
安宁甩动身子。
他竟然连我的手都没有放过!
这个男人怎么这么喜欢这种恶趣味!
安宁的身上盖着厚重的蚕丝被子,被窝特别暖和,还萦绕着樱花的香味。
自己的身上也充满了这股味道……
真的很好闻的味道。
身边的床位已经空荡荡的了,床单透着的丝丝凉意让安宁清楚地知道那个弦海东渝早就走了!
香味儿肯定不是那个男人的,他身上只有浓浓的人渣味!
送他十斤香水都盖不住!
安宁放弃了挣扎,老实地侧躺在床上,安心地接着睡。
因为下面……
好疼……
外面的天还没亮,甚至还下着蒙蒙的细雨。
雨滴打在门窗上发出的声音很令人安心。
听雨声据说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之一……
咔。
门被轻轻打开。
安宁吓了一跳,连忙闭上眼睛。
“睁开眼。”
“我没醒!”
“……”
“……”
安宁乖乖睁开眼睛,看着弦海东渝。
“哟,”安宁讽刺到,“看你满头大汗地,想必又伺候了不少女人吧。”
弦海东渝抬眸看了她一眼,垂下眼帘,掰开她的大腿,仔细地观摩。
安宁真是羞愧难耐,一直想要挣脱那个西装领带,结果却只能左右摇摆身体。
安宁就是不让他看。
他看什么?
有什么好看的!
“别动。”弦海东渝把手指头探了进去。
“啊!”安宁身体动得更加厉害,“变态,你怎么好意思!你恶不恶心!”
弦海东渝勾起邪佞的笑容。
“拿出来!”安宁的身体着实不老实,“否则我叫你……嘶……你妈的疼死我了!”
弦海东渝笑出了声音:“我叫你老实一点的,是你自己不听。”
“滚开,你怎么能脸皮厚成这样!你要不要脸!”
“我脸皮这么厚,要不要都无所谓。”
“……脸皮厚成这样,国家怎么没拿你的脸皮研究防弹衣!”
“……”
安宁调皮地朝他吐舌头。
弦海东渝的脸气得发黑。
他半夜起床,发现床上流了大滩的血,这才知道自己不小心将她弄伤……
他满心愧疚地翻遍了整个家也没找到那方面的药。
侍者也回来告诉他,药店已经关门……
他打着伞砸了最近的药店玻璃,把所有的消炎药和各种药膏打包了回来。
在客厅铺着左挑右捡找到一个过来给她擦。
这个女人竟然还不领情!
她武安宁可是第一个被他伺候地这么尽心尽力的女人。
本来应该是她来伺候他的!
现在竟然颠倒了过来。
弦海东渝气得手抖,把药丢在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