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轻的。
记得有人在她最爱喝的伏特加里面融化老鼠药,在螃蟹壳里面放柿子。
在私人小岛的别墅休息,有人漂洋过海就为了能把她烧死。
她就逛个街,竟然有人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手里整整一瓶硫酸,打开盖子就往她的脸上泼……
她啊,15岁被哥哥从孤儿院领回家,到现在都6年了,大大小小的类似事件有没有600案啊?
倒是今年,从年初到现在什么事也没发生,还真令人心慌。
“你愣什么?”安宁把头发全数撩到身前,一直在等身后的女佣人帮自己把扣子系上。
可是她在背后愣了好久也没动手。
女佣好像一下回过神:“我……”
“你什么你,快点儿!”隍安皱眉催促到。
“是。”女佣人咽了一口气。
“你下楼之后告诉Cindy,我今晚要去伯爵的宴会,叫她晚上5点之前把所有的东西准备好。”
“是。”
安宁甩开女佣人,在镜子面前正了正自己纯黑色衬衫的衣领:“你出去。”
“大小姐,先生交代过我们,你不能离开公馆。”女佣人看她这副架势,知道她又要跑。
“我哥不在?”安宁的语气里透着些许的欢愉。
“……是。”
女佣人不想说实话,却又不得不说。
“哦,你出去。”
“大小姐……”
“马上滚!”
护肤品瓶子的碎玻璃伴着新鲜的红色血液打到地上。
女佣人低着头,忍住眼里的泪水,疾步走出门。
她想把手边的走廊的花瓶扔在那个女人脸上,她想重重地摔上门问问那个女人凭什么这么做!
可最后走廊里面只剩下她阴森抑郁的背影。
没关系。
嘴角扯出意味不明的笑。
后背满满地全是吻痕呢……
武安宁,我一定要等到你身败名裂跪下来求我那一天!
我要你血债血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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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
哈,早晨的空气蛮新鲜的。
安宁坐在西面阁楼阳台的护栏上,腿翘在外面。
安宁从裤兜里拿出一根细长的雪茄含在嘴里,慵懒地仰躺在阳台护栏上,让人感觉下一刻她就会摔下楼去。
咔。
点燃银制打火机。
淡蓝色的火光扑朔着,给烟尾带上点点橘红色的星光。
淡淡的烟气全数从妩媚的唇间流泻向下跑去,滑过她细腻如玉的脸颊,逐渐和空气融为一体。
安宁一个斜身,立马向楼下摔去,千钧一发之际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黑色绳索一下子套住了护栏柱子。
隍安一只手夹着烟,另一只手抓着绳索,在空中摇摇欲坠。
嘴角闪过一丝骄傲。
天都错综复杂的天桥和街道车水马龙,人流涌动,林立的高楼大厦被翠绿的群山环绕。
那座白色的高层豪宅,矗在高山之巅,俯瞰全城景貌。
媲美总统府的奢华外观,犹如阿尔卑斯山山上的新天鹅城堡一般高贵美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