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是清中的校运会了,这件事本来跟陶桉没有什么关系,本来跑完步想回去学习的,但是却被明天要参加比赛的舍友温遇拦住了。
“桉桉呀,我一个人去多无聊呀,你一个人回去学习多无聊呀,你就陪陪我嘛~”温遇眨着星星眼对着陶桉说。
“不是......你一个人去也行啊,而且练三级跳,我在旁边也不好啊。”陶桉无奈说,“再说我去干嘛呢?”
温遇眨眨眼说:“桉桉!桉神!这不是因为我朋友都回宿舍了吗,你就陪陪我嘛!”
陶桉纠结着:“可是我想回去学习的......”
温遇依然没放弃:“桉神,你都已经是年级第一了,明天就校运会了,放松一下啦!”然后温遇想了想说:“你想不想看帅哥?我记得之前有一个穿红衣服的,他三级跳跳的超远!你想不想看!”
其实温遇知道陶桉对这些并没有什么兴趣,但没办法,自己实在不愿意一个人去,就算死马当活马医吧!
陶桉也对这些没什么兴趣,她自己又不会三级跳,看也看不懂,什么五米板七米板的,那红衣服跳的再远她也看不懂呀。再说帅哥?这些男生大概长的不都是一个样吗?不过想想温遇一个人实在会无聊。想想明天也校运会了,叹了口气:“好吧,我陪你就是了。”
温遇开心地打趣道:“果然要说帅哥你才去,虽然那个红衣服也算不得帅哥吧嘻嘻嘻。”
陶桉笑了一下说:“你以为我像你吗,要不是今天下午我正好没事,你别说是跳远,跳死我都不管你。”
“哎呀别这么无情啦!”温遇蹦蹦跳跳拉着显然没兴趣的陶桉去了三级跳远场。
“哎呀有人了,桉桉咱们等一下吧。”温遇无奈地说。
陶桉叹了口气,没办法,在那跳的一看就是高二的学长,她们还只是高一的学妹,自然也只能等他们跳完了。
温遇看上去倒是没那么无聊,大概是想看高二学长的三级跳远吸取点经验吧。
陶桉看到那个红衣服的学长了,因为就他一个穿红衣服。不过她又不懂三级跳远,自然是欣赏不来。眼看时间一点点过去,九年级的学长完全没有走的意思。一直都有人在三级跳。陶桉倍感无聊,只能看三级跳远了。看着看着也稍微懂了点。也不过挑了挑眉,显然还是没什么兴趣。
又来了一个灰衣服的高个男生在那,陶桉皱眉,感受了一下今天的温度。这个城市已经入冬了。现在还有人穿短袖吗?陶桉如此想。
但是这位学长似乎看起来并不冷,不过面貌倒是看不太清,因为他离陶桉有一些远。
又是一样的前奏,助跑跳远,但是这个灰衣服的学长,助跑得很快。
“哇,在九米板起跳啊,九年级学长是不是都在九米板起跳啊?”温遇小小的疑惑了一句。
“哇,这么远啊!”“厉害啊阳哥!”“阳哥发挥的还是一如既往的好!”“......”高二学长此起彼伏的赞叹声响起。
谢长阳没有回应那些赞叹,离开沙坑,拍了拍其中一个学长的肩膀道:“阿季,你不去练练跳远?”
何季笑了笑说:“明天就校运会了,现在练可就不叫练跳远了,这叫临时抱佛脚。”
谢长阳也没在意,笑笑并没说什么。
一转头,看到两个面生的女孩,桃花眼微微眯起。但离的有些远,看不太清相貌,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以前没见过。
谢长阳愣了愣,怎么会有女生来三级跳远场?三级跳远场一般是他们田径队才会来的呀。谢长阳想到明天的校运会,便了然了。这两个女生大概是报了三级跳吧。
“阿阳,看什么呢?”何季拍了拍他的肩膀,顺着谢长阳的目光看去,便明白了:“女孩子啊,应该是明天有项目吧,以前好像没见过,大概是学妹吧。”
谢长阳点了点头,他们两个在这个年级呆了两年,对整个年级的人基本上都有印象。这学校又没有高中部,只能是学妹了。
这么远吗?虽然陶桉不懂三级跳远,不过陶桉用目光计算了下距离,他跳的真的挺远。陶桉是这么想的。
“哇跳这么远哎!桉桉快看!”温遇惊呼了一声,“九米板起跳哎!能跳这么远,我在五米板能跳那么远我就知足啦。你看他,一步三四米耶!”
陶桉附和了几句。然后就把这件事抛之脑后了,反正怎么样都不会跟她有关系的。
终于,这些高二学长不跳了,虽然也还在这边吧,但是不过是聊天。温遇试了几下,自己感觉还行。便带着点小兴奋地跑来询问陶桉。
陶桉看着温遇,温遇每次跳的时候陶桉都会用目光计算距离。觉着也有七八米的距离。高一女生组的话,七八米应该也能拿到名次了吧?陶桉这么想并告诉了温遇。
“真的啊!那我还挺有天赋的呢~谢谢你啦桉神!不愧是学霸!连我跳了几米都看得出来呢!”温遇崇拜着看着陶桉。
谢长阳他们坐的离三级跳远场不远。何季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眉头一挑,狭长的凤眼笑着看着谢长阳说:“似乎只有一个学妹是参加三级跳的呀,那两个学妹还挺可爱的,阿阳你要不试试?”
谢长阳听到何季的话,眼眸一暗,皱了皱眉头:“阿季你是活腻歪了吧,净说些有的没的。”
何季耸了耸肩说:“别那么生气嘛,我也就随口一问,我以为你对那两个学妹感兴趣呢。毕竟你这都快初中毕业了,愣是连个恋爱都没谈过。你兄弟我为你着急呀。”
谢长阳听到他这么说也笑了:“说的好像你谈了一样,你别有事没事关注我这边的动静,好好操心一下你自己吧。母——胎——solo——”
何季当时就被气着了:“唉,谢长阳,说的好像你不是一样。唉我不跟你争这些,一点意思没有,气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