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我起床之后,心里仍然放不下“那件事”但又有什么办法呢,看样子主人是不会主动说的了,现在最重要的,应该是先好好的住下来,这些问题,还是日后再想吧。随后我把凌乱的被褥叠好,走出房门。一来到客厅,我就发现一张新面孔:他长着一张瓜子脸,一双不大不小的瞳孔,显得如此水灵。他看到我,便把手里的碗放下,站起身来,对我行了一个拱手礼,说:“小生瑶蓝,见过先生。”呃……,我愣住了,说实话,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应,突然之间,我想起了我看过的那些古装电视剧,想起了那些古人是怎样回答的。于是,我学着他们的样子,说:“不……不必多礼。”唉,还好改口了,不然我就说成:不要套近乎啦!为了缓解这种尴尬,男主人故意问我:“对了,敢问先生尊姓大名”“呃……这个……我,哦,我叫许安夏。”说完,我自己也傻了,许安夏?什么东西,不过不得不说,我真的佩服我的临时起名能力。这时,为了再次缓解尴尬,男主人又说:“呃,在下瑶羽,不多说这些了,咱先吃早饭吧。”我满口答应。
我来到桌前坐下,拿起了装满了稀饭的瓷碗,但我刚喝一口,我就震惊了:OMG,这是什么神仙味道?是我从来没有吃过的味道!好了,不装了,其实一点味道都没有。唉,过于劳累看来会导致味觉失灵,看来以后要多休息会了。我随手拿起筷子,夹了几块咸菜,放进碗中。然后一阵狼吞虎咽,便将它们都“解决掉了。”我站起身来,擦擦嘴,说:“我吃好了,你们慢慢吃,我出去走走。”而就在这时,一旁的瑶蓝也把碗放了下来,对我说:“我也吃好了,许先生,您不嫌弃的话,我陪您去走走吧。”我听了之后,心里嘀咕着:妈耶,这也太有礼数了吧,我快招架不住了。我实在不行,便对他说:“嘿呦,求之不得呀。”他笑了,走出门外,并示意我尽快跟上。
我三步并作两步地赶上走在前面的瑶蓝,但我赶上去之后,我又纳闷了:我跟上来干嘛?我和他又没有什么话题可聊,现在好了,突然回头也不知道算个什么事,而走在他旁边,也不知道说什么,简直是自讨苦吃。就这样,我们一直沉默了许久,过了一会,我实在忍不住了,便强颜欢笑了几声,问:“公子和瑶先生是何关系?”他浅笑了几声,说:“父子关系。”“哦……,呃,现在我们这是去哪?”他没有说话,这是指了指不远处的山上,我瞬间就明白了。随后的一路上,我都没有说话,只是时不时地吹两声口哨。
经过近半个时辰的路程,我们来到了山顶上,我向远处眺望,在这座山的对面,还有一座山,在那座山的后面还有一座山……。这些山峦此起彼伏,连绵不断。这些景致,可真得让人不禁拍手叫绝。我也不禁发出声声赞叹。
不知何时,耳边突然围绕着悦耳动听的笛声。让人一听就上瘾。忽然,我的眼角瞄到了一旁的瑶蓝,他眉头紧皱,嘴唇轻抿,似乎像是有什么心事,在之后的观察中,我甚至看到有几滴冰冷的泪水从他的眼角流了下来。我问他:“你……你怎么了?”他听见我说话,赶忙擦了擦眼睛和鼻涕,稍微有点哽咽地说:“没什么,只是眼睛里进了点沙子。”我当然不信,但是识时务者为俊杰,现在继续追问下去,岂不是揭人伤疤吗?所以,我也并没有多问。
中午的时候,他对我说:“回去吧,累了,回去休息会。”我同意了。返程的路上,我仍然在不停地观察他,难道……他想的事和瑶羽说的“那件事”有关?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对这件事如此痴迷,或许呃,这就是说话说一半的魅力吧。
回到古宅之后,我走进了自己的房间,拿起酒杯,小酌了几口。这酒不错,是桃花的味道,这,可能就是传说中的桃花酿吧。不知怎的,突然有种诗意涌上心头。于是乎,我在随身物品里拿出笔纸,提笔写到: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写完这首李清照的《如梦令》,我也累了,便把轩窗关上,躺在床上熟睡了起来。
当我再次醒来时,已经是傍晚了,我走出房间,发现瑶羽已经准备好了饭菜,就等我了,我也不饿,就随便吃了几口就说自己吃饱了。我走出门外,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没想到这个时间点大街上就已经空无一人了,刚好,我也不喜欢吵闹。当天的天气很好,一轮明月高高地挂在天上,由于那时临近盛夏,所以还有几只蝉在一声一声地“唱”着。这才是我想要的生活:没有污染,没有硝烟,只有新鲜的食物、空气以及美景,在这里,你来了你就不想走了,如果可以,我要在这住上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