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哪?”左丘樾一睁开眼就发现自己躺在一个不属于自己房间的地方,“啊驸马醒了。”身边突然出现了两个宫婢,一个宫婢说道。“这驸马还没和公主成婚呢,别着急的叫,两个月后可有你叫的了。”与那宫婢一同出现的另一个宫婢打岔道。
左丘樾的意识渐渐清楚,他记得自己在狩猎场差点被大虫袭击,他还记得自己当时身边有一个女扮男装的姑娘佳佑,此刻听到身边两个宫婢的对话,他有些诧异:“等一下,请问一下,那个,你们公主是谁?”“什么?你不认识公主吗,我们公主可是当今陛下最疼爱的小女儿安宁,你可是陛下亲自赐的驸马。”
什么?睁眼醒来自己居然成了当今陛下最疼爱的安宁公主的驸马,这是怎么回事?
不,他不要,他不要这个什么陛下最疼爱的安宁公主,他翻身下榻,未等两个宫婢反应过来,甩下一句话便离开了,“我与你们安宁公主素未谋面,还望你们告知公主,左丘樾心中已有人,实在不能与公主结为良缘。”
“屏书,他,他刚刚说什么?”其中一个宫婢不可置信的问身边的宫婢。“他刚刚居然,他居然说他心中有人了,不能娶公主为妻。不行,我要去告诉公主。”屏书生气的跺了跺脚,就要去找公主。“等等,屏书,公主照顾左丘公子一夜了,好不容易才听劝去休息了,还是等公主醒来再说吧。”那宫婢拉住屏书,说道。
将军府——
“将军,樾少爷回来了!”一小厮看见左丘樾迈进将军府大门急忙跑来禀告左丘洪厉,“快,扶我去主殿。”左丘洪厉一听,眉头轻皱。左丘樾到主殿的时候,左丘琮已经坐在殿内了,“哟,樾弟回来了,哦不,瞧为兄这嘴,应该是未来的安宁驸马,伤好些了?”左丘樾听到这句“未来的安宁驸马”,此刻在他耳朵里显得格外讽刺,他脸上没有一丝往日的嬉皮笑脸,反而避开了他的问题,说:“熤哥呢?”
一提到左丘熤,左丘琮的手就紧握着成了拳头,刚刚冷嘲热讽的嘴脸也不见了,“怎么,你是想要笑话我既没能像你一样有幸成安宁驸马,又没能比的上左丘熤被陛下封王吗!”他突然勾起一抹自嘲的笑,向左丘樾吼道。“你以为所有人都像你一样处心积虑,总想着和亲手足斗个你死我活吗,我告诉你,没有人想要嘲笑你,是你自己总把别人的好意当做是垃圾。”左丘樾看不惯左丘琮居然又一次吼了自己,他逼近左丘琮反而吼回他。
左丘琮没想到左丘樾居然敢顶自己的话,反了!一定是跟左丘熤学的,该死。他的眼底闪过一丝震惊,之后一手抓住了左丘樾的领口,另一只手攥成拳,高高举起。“你打啊!”左丘樾看着左丘琮高高举起的拳头,喊道。左丘琮被他那么一激,更是决定要好好收拾他一番,正在他要把那一拳打在左丘樾脸上时,“住手,你们在做什么,还有没有一点兄弟之间的样子了?”左丘洪厉刚进主殿就看到这一幕,他及时制止道。看见左丘洪厉来了,左丘琮哼的一声松了手,径直离开了主殿。
左丘樾撇了一眼左丘琮离去的背影,看向左丘洪厉:“父亲,我熤哥去哪了,还有,我刚刚怎么会在宫里,我怎么就成了这安宁公主的未来驸马了?”左丘樾越来越糊涂了,照理来说,他一回府,左丘熤应该会找他,现如今左丘熤反而不知所踪了。
“你二哥救驾有功,被陛下亲封为陵王了,现在他已经不住在将军府了,他在陵王府。至于你,也是陛下御赐的你与安宁公主的姻缘。怎么我听你的意思,你好像是不满意安宁公主?”左丘洪厉轻咳了两声,说道。
熤哥被封为陵王了,怪不得……左丘樾此时心里已经成了一团乱麻,他知道左丘洪厉特意指出的御赐,这就意味着这安宁公主,他非娶不可,否则朝廷再无左丘氏。“既是御赐,樾儿绝不敢有这个意思,只不过觉得一切太突然,有些不可置信罢了。”听到左丘樾这样的回答,左丘洪厉满意的点点头,之后叮嘱了左丘樾几句,就起身离开了。看着左丘洪厉也离开主殿了,左丘樾则是感到肩头皆是千斤重石,一想到自己成了驸马,心里就感到烦闷,最后也是郁闷的皱着眉头,回了自己的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