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简兮被彪悍男人抗到了山上的土匪窝里,沿途的挣扎已经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彪悍男人把郁简兮扔到地上时,被石头膈到屁股的郁简兮对疼痛都产生了麻木,蒙面男人让彪悍男人帮郁简兮松了绑,郁简兮眼神不解的看着蒙面男人说道:“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蒙面男人不语,过了片刻才说道:“我们不曾见过!”说完让彪悍男人把郁简兮带到一个像山洞一样的房间里锁上了门,郁简兮脑中一片空白,这是几个意思?她被囚禁了?图个啥呢?郁简兮搞不明白,恢复了些力气后站在门口大喊:“喂,你绑架我也要有目的,起码图点啥吧?”外面无人回应,郁简兮被这种未知的恐惧搞得心神不宁,都说死不可怕,可怕的是等死的过程,郁简兮在山洞里见不到太阳,不知道在山洞里被关了了多久,只知道彪悍男人一共给她送了五回饭菜,按一日三餐计算,应该待了两天了,除了看守和送饭的彪悍男人,郁简兮再没见到蒙面男人的出现,彪悍男人又来送饭,郁简兮问:“那个蒙面男人是你们老大吧!”彪悍男人果然验证了四肢发达,头脑简单那句话,郁简兮问什么他回答什么,郁简兮从他口中得知蒙面男人是他们的头,抓她过来是打算让她做压寨夫人!郁简兮无语,南朝不是女尊男卑嘛?难道……郁简兮问:“你们不是南朝人?”彪悍男人回答:“当然不是,南朝的男人都娘们儿唧唧的,一点男子气概都没有!”郁简兮心想完了,之前她听P哥说过,通往西域的路上只有西域人和南朝人,如今西域和南朝开战,她被西域人抓到手里……想到这里郁简兮没了求生的欲望,蒋薄言就算知道他被绑架了,也不会因为救她而答应劫匪的任何要求,她肯定会被劫匪恼羞成怒的撕票!咦,不对,她刚刚好像听彪悍男人说,蒙面男人要娶她做压寨夫人?郁简兮不敢相信,彪悍男人放好饭菜走到门口了,郁简兮追上去问:“你刚刚说你们老大要娶我做压寨夫人?”彪悍男人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反问郁简兮:“是不是很期待?”郁简兮看着彪悍男人的猥琐表情瞬间鸡皮疙瘩冒了出来,没再跟彪悍男人说话转头坐回板凳上……蒋薄言分析了西域举兵进犯的目的,觉得有些蹊跷,于是便让副将率领南朝军队先行到西域边境,独自一人乔装打扮跟随其后,打算沿途打探西域的内政,出了国都后,蒋薄言在道路边发现了一辆破损的马车,上前查看了一番后,确定了有人被劫,但他并不想多管闲事,蒋薄言继续上路,没走几步,踩到了一块腰牌,上面刻着御用驻颜师季蘅芜,蒋薄言觉得一定是季蘅芜想要借此引起他的注意,不禁觉得季蘅芜更加讨厌没有底限,但转念一想,那个马车看起来不像是刚刚被劫,而且这块腰牌是御赐的,借季蘅芜一百个胆子她都不敢随便乱扔,看来季蘅芜是真的遇到了劫匪,想到这里,蒋薄言叹了口气:“麻烦的女人!”随后在路上寻找看看还有没有什么痕迹能找到季蘅芜,蒋薄言一路搜索,把季蘅芜所有留下的东西都捡了起来,蒋薄言拿起一片金叶子被季蘅芜撒下的东西逗笑了,幸亏这条路寻常无人来此,不然这些金叶子早被人捡光了,连做个记号都这么无脑,蒋薄言笑过后转念一想,劫匪绑架无非是图财,季蘅芜这么有钱,怎么绑架她时不搜身?还让她撒金叶子做记号?蒋薄言正要后退之时,山洞里冲出了许多人,把蒋薄言团团围住了,蒋薄言虽然武功高强,但毕竟势单力薄,很快便被山洞里的人抓了起来,蒋薄言被关到郁简兮对面的山洞里,郁简兮本来还在睡觉,突然被外面的吵闹声吵醒“你们的头在哪里?让他速来见我!”之后是彪悍男人的声音:“别啰嗦了,你自己闯了进来,还这么猖狂!我看你是活腻歪了!”然后是另一个陌生的声音“别冲动,先通知老大再说!”郁简兮仿佛听到了蒋薄言的声音,但又打消了这个想法,蒋薄言去打仗了,哪有功夫来这里!而且听声音还是被人抓住了,以蒋薄言的武功不至于这么丢人!郁简兮刚准备继续睡去,那个酷似蒋薄言的声音又喊了起来:你们的头是不是季蘅芜?让她出来见我!郁简兮这下确定了声音的来源就是蒋薄言无疑了!不过他刚刚说什么?他以为她是土匪头子?郁简兮正想骂蒋薄言脑子是不是被驴踢了,外面传来了蒙面男人的声音:“好久不见,玉亲王爷!”蒋薄言没有说话,郁简兮刚忙起床趴到门口,正好与蒋薄言对视,蒋薄言看见郁简兮有些恼火:“你这个女人真是不择手段,快放了我!”郁简兮一脸懵,但还是想骂醒蒋薄言:“你是不是傻,没看见我跟你一样的处境嘛!你从哪里能看出来我跟他们是一伙儿的!脑子是个好东西,可惜你没有!”骂完了蒋薄言后,郁简兮觉得神清气爽,在国都,她不得不对着蒋薄言溜须拍马,阿谀奉承,现在终于翻身农奴把歌唱了,真心舒服!蒙面男人没有说话,静静在旁边站立看着蒋薄言和郁简兮对骂,彪悍男人却有些烦躁:“什么玩意儿,你不是要做我们老大的压寨夫人了嘛,怎么跟我们不是一伙儿的了!”郁简兮恨不得想掐死彪悍男人:“你有病吧!我什么答应嫁给他了!”蒋薄言也来了劲儿,对着郁简兮骂道:“季蘅芜,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是不是只要是男人你都想勾引!”郁简兮气的快吐血了:“就算是又怎么样?你管得着嘛!”蒙面男人终于开口了:“原来你叫季蘅芜,名字真好听”说完温柔的看了看郁简兮,把郁简兮看的毛骨悚然的。郁简兮不知道说什么,蒋薄言却开口了:“南宫弋,你的眼光也不过如此,这样的女人你都下的去手!”郁简兮骂道:“蒋薄言,是你眼瞎,欣赏不到老娘的美!”被蒋薄言叫做南宫弋的蒙面男人笑了笑:“我能欣赏到,要不,你就做我的压寨夫人吧,如何?”郁简兮觉得自己中套了,立刻反驳:“我都不知道你长成什么样,为什么要嫁给你!万一……”郁简兮话还没说完,南宫弋便摘下了面巾,他拥有仿佛精雕细琢般的脸庞,英挺、秀美的鼻子和樱花般的唇色。他嘴唇的弧角相当完美,似乎随时都带着笑容。这种微笑,似乎能让阳光猛地从云层里拨开阴暗,一下子就照射进来,温和而又自若。郁简兮看出了神,这样绝色的男人她简直无法拒绝,不过她可不想为了一棵不了解的树而放弃整片森林,在郁简兮的感情观里,她可以随便的谈恋爱,但是绝不会随便的结婚,所以,郁简兮对着南宫弋笑了笑:“我都不了解你,就让我嫁给你,有点太快了吧,我们可以先谈个恋爱什么的!”蒋薄言在那边嘶吼:“季蘅芜,你还知不知道你是什么身份,这么块就变心了!你知道他是谁吗?你就感大言不惭!”郁简兮反驳:“有你什么事儿啊!反正你又看不上我,南宫弋长得这么好看,我就是变心喜欢他了怎么样?”南宫弋无奈的掏了掏耳朵,对蒋薄言说:“我说你怎么这么激动呢!原来你也喜欢蘅芜啊!”蒋薄言对上南宫弋审视的眼神:“扯什么?我会喜欢她,做梦吧,你要跟她怎么样我无所谓,你最好赶快放了我!”南宫弋点了点头,对蒋薄言说道:“好,既然你们没有关系,那你下山吧!”说道很痛快的放了蒋薄言,郁简兮看着蒋薄言的背影撕心裂肺的吼道:“你真不救我啊!”南宫弋隔着门握住郁简兮的手说道:“你不是说要同我先谈恋爱的吗?”郁简兮赶忙抽回手:“我开玩笑的,你把我也放了吧,你看你长这么好看,我实在是配不上你!”说完又往里面躲了躲,南宫弋笑了对彪悍男人说:“快放她出来吧,我看你们是把她吓着了!”说完彪悍男人开了门,郁简兮有些不解:“就这么放了我?”南宫弋微微一笑说道:“我总不能隔着门跟你谈恋爱吧!”郁简兮出了门后,南宫弋没再对碰郁简兮,蒋薄言下了山,心中有些生气,但一想到前方还有军事等待处理,也不再纠结,继续赶路,郁简兮在山洞里出入自由,除了不能下山,去哪里都没人管,郁简兮感觉南宫弋的身份不简单,不像是一般的土匪,让人有些琢磨不透,为了能早点下山,郁简兮又用上了老招数。郁简兮找到彪悍男人,悄悄的问他:“你们老大的喜好是什么?”彪悍男人也很八卦反问:“怎么?想给我们老大来点惊喜?”郁简兮点点头,彪悍男人便如数家珍,比如,南宫弋有洁癖,喜欢在傍晚时洗澡,洗澡时必须用花瓣铺满澡盆等等,郁简兮打算讨好南宫弋,去山洞的花园里采了些花,跑去南宫弋的浴室,往澡盆里面撒着花瓣,谁知道,郁简兮被彪悍男人耍了,刚撒完花瓣,转头便看见南宫弋走了进来,郁简兮下意识的躲了起来,却看见南宫弋开始脱衣服,乌黑的长发一泻而下。很奇怪的,寻常青年男子披头散发,总免不了要带几分疏狂的味道,可是他这样反而清雅以极,全无半分散漫,结实的八块腹肌透露出他过硬的武功修为,郁简兮被眼前的景象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南宫弋受惊忙批起了外衫,抓起了在地上的郁简兮,看到是郁简兮后,南宫弋倒是松了一口气,笑道:“蘅芜,你这是等不及要与我共浴?”郁简兮忙解释:“不不不,我就是来帮你打洗澡水的,我就是想……”郁简兮因为紧张,反而结结巴巴解释不清楚,脸上又因为害羞,泛起了红晕,被洗澡水的热气一熏,脸上又起了层层细密的汗珠,郁简兮刚刚因为惊吓手还揽在南宫弋的腰上,温热的触感,让郁简兮像触电般忙松开了手,却不小心跌坐到洗澡盆里,南宫弋赶忙捞起郁简兮,也不再为难郁简兮,拿过一件外衣披在郁简兮身上说道:“你衣服都湿了,赶紧回去换吧!”郁简兮点头,跑出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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